灣仔碼頭。
“媽咪,你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你了?”柏安妮緊張地問道。
“糟糕,我這邊的角度也看不到旎夫人的身影。”吳飛飛也緊張了起來:“大禍了,安妮,這會不會是個騙局?要綁架你媽咪的。”
柏安妮聽到吳飛飛的推測,趕緊推開車門,著急地向碼頭的小亭子跑去,吳飛飛也顧不得擺pose了,疾速衝向小亭子,她們剛剛查過地點,應該是安全才對。
柏安妮與吳飛飛衝到碼頭涼亭的時候,才看到柏倩旎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入迷地看著一張手稿紙。
“媽咪,你沒事就回複一下我們呀!嚇死我了。”柏安妮生氣地哼叫道。
柏倩旎戀戀不舍地收起手稿。
“通訊器被張三那個家夥拔掉了接頭,我怎麼知道要怎樣插進去。”柏倩旎認真地說道,好一個理所當然的數碼白癡。
“啊?張三來過了,我們怎麼都沒有看到?”吳飛飛不敢相信地驚叫了起來,警惕地看向四周。
“人已經走了,他開小艇來的,你們還敢說自己是比飛虎隊還要厲害的女子特警。”柏倩旎沒好氣地說道。
“我怎麼知道這個人這麼狡猾,哼,賣個東西像做賊一樣,媽咪,你不會被人騙了吧!這麼灑脫的歌稿,不可能是這種偷偷摸摸的人能寫得出來的。”柏安妮還沒見過張三,卻已經對對方的印象極差了。
“當然不會,你媽咪多精明,不過這次確實太衝動了,我們快上車。”柏倩旎說著也有些後怕。
柏倩旎知道自己這次太過於相信安妮與吳飛飛的能力,幸好張三沒有惡意,以後可不敢這麼任性了,不過一切都怪那個張三歌稿寫得太精彩。
柏倩旎安全歸來,她的生活助理和保鏢們都鬆了一口氣,損失錢事小,她們最害怕的是柏倩旎出事。
“江雪,這兩份版權轉讓合同,張三已經簽名,明天拿給丁小藝運作。”柏倩旎得意地把版權轉讓合同遞給自己的生活助理江雪。
“好的,總經理!”
“媽咪,那個張三長什麼樣子的?”柏安妮好奇地問道。
柏倩旎繼續看歌稿,頭也不抬地說道:“那個家夥也戴著一個寬大的口罩,誰知道他長什麼樣。”
“啊?旎夫人,那萬一他不是張三,訛你錢怎麼辦?”吳飛飛驚訝地叫道。
柏倩旎白了吳飛飛一眼。
“親筆簽名是做不了假的,而且他又投稿了一份新歌稿,這個家夥就是張三本人。”柏倩旎揚了揚手上的新歌稿,張三的筆跡與寫稿風格都非常鮮明,非常具有辨彆性,一個字:草,非常地潦草。
“傻女,好傻的名字!”吳飛飛看著柏倩旎手上的歌稿笑道,抬頭才看到柏倩旎與柏安妮兩母女用死亡凝視看著她。
“呃,寫得很好嗎?”吳飛飛是看不懂最簡單的五線譜的。
“廢話!”柏倩旎隻說了兩個字,就繼續把視線轉移回歌稿上:“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回訓練營?”
“我去找個朋友玩,要過兩天假期結束再回去,媽咪你不用派人送我。”柏安妮笑眯眯地說道。
“什麼朋友?”柏倩旎警惕地抬頭,嚴肅地看著柏安妮。
柏安妮趕緊看向吳飛飛。
“哈哈,其實是我的朋友,我們一起在訓練營裡麵受訓的,不過他表現太差,被訓練營開除了,我們之前就約好了,放假就去找他玩。”吳飛飛假裝大大咧咧地笑道,心裡卻在詛咒那個被開除的家夥。
柏倩旎以為吳飛飛說的是霸王花女子特警隊裡麵的女隊員,便默許地點了點頭,還問安妮錢夠不夠花。
“嘻嘻,沒錢了!”柏安妮笑道。
柏倩旎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生活助理江雪。
“明白!”江雪轉頭向柏安妮問道:“小姐,還是那張卡號嗎?”
柏安妮得意地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柏倩旎有了歌稿便忘了女兒,也不理柏安妮與吳飛飛,隻自己一個人坐在大廳裡麵認真地看著歌稿。
“那個張三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戴著口罩,難道也是公眾人物?或者是自己認識的人?”柏倩旎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自己認識的人裡麵,有跛腳、駝背、聲音沙啞的人,最重要的是這人才華橫溢,自己哪怕是見過一次,都不會忘記才對,真是可惜了,這麼有才華的人,卻是個跛腳的。
柏倩旎又想起一件事,突然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張三怕是很快就要打自己電話了,柏倩旎已經把自己的私人移動電話號碼給了張三。
此時,柏倩旎見過的那個跛腳、駝背的家夥已經回到了尖沙咀,這個家夥換了衣服後,背也不駝了,腳也不跛了,走路還非常地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