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洪定邦剛一轉頭,就看到一根擀麵杖在自己的視線裡麵越來越大。
‘啪——!’
洪定邦的大胖臉上印上了一條紅印。
“乾——!”
洪定邦一邊後退,一邊著急地拔槍。
‘啪——啪——啪——’
回應洪定邦的是劈頭蓋臉的一頓亂棍。
洪定邦一下子就被打懵了。
“砰砰砰——!”
槍聲響起,洪定邦憑直覺應該是打中了。
‘啪——!’
回應洪定邦的是更重的一棒擀麵杖。
“嗷——!我超你媽!”洪定邦差點沒疼暈了過去,他閉著眼睛,對著四周就是一頓亂射。
‘砰砰砰——!’
“哢——!”
洪定邦的彈夾射空。
“嘿嘿——!”
陰森的嘿笑聲響起。
洪定邦整個人都不好了。
“大哥我錯了,大哥能不能彆棍棍都打臉。”洪定邦很機靈地跪倒在地板上,他竟被對方硬生生地給打哭了。
“你早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吉村野太郎收棍而立:“我這人最民主了,人送外號:從善如流。”
洪定邦這才有機會看清楚打自己的是什麼人。
“你你是張.張麻子?”洪定邦心裡一涼,吞吞吐吐地問道,實在是對方手裡的擀麵杖武器太有辨彆度了。
“我臉上有麻子嗎?”
“沒有!”洪定邦心裡一喜,趕忙搖頭,不是張麻子就好。
“鄙人,吉村野太郎。”
“啊——!”
洪定邦本來是跪著,現在變成了癱坐了。
這家夥作為警隊的中低層警官之一,自然是聽過張麻子就是吉村野太郎的推測。
“說吧!你們把王一飛綁到哪裡了?”
吉村野太郎的話再一次把洪定邦給震住了。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洪定邦的演技極好,他茫然的表情很無辜。
吉村野太郎笑容滿麵地舉起手裡的擀麵杖。
“很好!我平生最欣賞的就是硬骨頭,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吉村野太郎說完,對著洪定邦的腦袋就是一棍。
‘哐——!’
洪定邦額頭滲血,立刻一陣天暈地轉,強打精神才沒暈了過去。
“我是真的聽不懂你是什麼意思。”洪定邦苦笑道。
‘哐——’
吉村野太郎默不作聲地又是一棍狠狠地敲向洪定邦的腦袋。
這一次洪定邦清晰地聽到自己腦殼碎裂的聲音。
對方這是真的要打死自己啊。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不問了。”
吉村野太郎很爽快地相信了洪定邦,
這家夥舉起擀麵杖,默默無言地就是一陣輸出。
‘哐——哐——哐——’
洪定邦被敲暈了過去。
吉村野太郎掏出手槍,對著洪定邦的大腿。
“嘣——!”
洪定邦立刻疼醒。
“啊——!”洪定邦痛苦地抱著大腿嚎叫。
“噓——!彆緊張,生命沒你想象中那麼頑強,忍一忍就過去了。”吉村野太郎收起了手槍,又舉起手裡的擀麵杖。
“????”洪定邦感覺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被玩死。
“我說,彆打了,我說。”
洪定邦趕忙舉手投降,看來這個家夥在吉村野太郎的擀麵杖下,也並沒有那麼地硬漢。
吉村野太郎滿意地點了點頭,如果洪定邦死活不開口,他確實是願意先完成一個小任務。
“我們把王一飛藏在灣仔碼頭的一艘廢棄郵輪上。”
“同夥的有幾個人。”吉村野太郎晃蕩著手裡的擀麵杖,他現在是越看張曉萌越順眼,這個女人挑根擀麵杖,都能挑得這麼順手。
“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