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更是彆說了,顧忌奶奶在他不敢乾什麼出格的,倒是玩些看似能解渴的遊戲把自己玩的難受的要死。
十分鐘過去了,小婦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作妖,黃盛確認自己現在狀態很正常。
除了局部有點充血。
他就不信了,這女人難道真就跟著他們一路去溢價驛舍不成?
你彆說荒祠的荒郊野嶺碰到一個尋常小婦人了,就是正常世界這種概率都很小,沒事,咱慢慢等。
半個小時過去了,小馬車裡服風突然大喊了一聲“快停車!”
眾人心中一凜,還以為剛消停了半小時又碰到什麼了。
一群人跳了下來,服風神色凝重的看著周圍的景象。
此地是一片巨大的峽穀,他們是突然之間闖進來的。
在走過某個界限以後,峽穀瞬間出現在整個天地間,他們就仿佛經過了某種傳送,直接出現在了這裡一般。
類似這樣的情況他們一路上遭遇了不少,已經開始不覺得離譜了。
離譜的是這個峽穀不應該這麼快出現在這裡。
服風凝重道“這處峽穀,是西路永久營地和溢價驛舍的中點!臨行前我查閱了一些資料,可以證明這一點,這座峽穀的麵貌模樣,和圖上一模一樣。”
意思是,他們才走了這麼點路,就已經走完了剩餘裡程的一半了?
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車隊的速度不要說一百公裡了,由於紙馬奔跑速度有限,撐死也就二十左右的時速。
就算是全速放開來跑,一路上不碰到任何意外,也需要兩個小時才有可能跑對等的路程。
“難道是某種障眼法,或者是受到了邪祟的影響了?”服羊趕忙問,往常嘴巴有些刻薄的他這幾天已經不怎麼愛說話了。
“不可能,荒祠的世界有個特點,這種我們像是被突然傳送進來的地形,一般是不會有任何變化的,它就如同地標一樣永恒不變的出現在固定的地方。”
“每次出行,我們都會發現沿途的景觀會改變,比如上一次我走西路離開石姥村的時候,周圍可沒有什麼黑色植物,而是一片熔岩一般的扭曲地形,那段時間整個石姥村的前半夜溫度都升高了幾度。”
黃盛問道“這麼說,我們真的一會兒工夫就走了幾十裡地咯?難道是你乾的?”
他問向懷裡的小婦人。
由於一路上都在自動駕駛,他的雙手完全解放了出來,一開始他是以毛手毛腳逼迫這邪祟就範,後來發現沒用後他就沒亂動了,做著警戒準備,雙手看似摟著她,實則隨時準備拿出道具來。
“我不知道呀。”小婦人茫然道。
黃盛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從淵駝村出發的?”
“昨天早上啊,走了整整一天呢,昨晚都隻能露宿在荒野。”
小婦人說著說著悲從心來,還掉下來兩滴眼淚。
我尼瑪,還說你不是怪物?
一天走幾千裡路是吧,大晚上一個人安然無恙活到天亮是吧?
“你有沒有發現你走路的速度特彆快,或者說是要趕路去的地方,會很奇怪的被縮短路程。”黃盛換了個說法。
“不知道,隻是我在淵駝村待不下去了,沒有辦法才去投親戚,我也沒有出過那麼遠的門。”
任憑他怎麼問,小婦人都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說法,頓時黃盛也無奈了。
“繼續前進,我倒要看看什麼時候我們能趕到溢價驛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