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棄女鬼帝的馭獸狂妃!
臨近中元節,夏都四處可見節日喜慶的跡象。
由於大小姐藍彩兒還在閉關,這一次的中元節,藍應武攜著愛妻藍夫人和新認的藍二小姐,一起前往皇宮參中元盛宴。
夏都已經入了秋季,這個時節,丹桂飄香,夏都裡,各處都彌漫著香氣。
一早,藍淩月就被藍夫人精心打扮了一下,就連平日不修邊幅的藍將軍,也將胡子刮得乾乾淨淨,到了傍晚前後,一家三口蹬上了馬車,車馬碌碌,往了皇宮趕去。
到了皇宮門外,皇宮內外,已經掛上了燈籠,按照官員的品級,馬車依次停在了宮牆外。
夏都皇宮,乃是一千多年建造的,是一片占地達上百畝的宮落。
這些年不斷翻新修葺,大氣之中,透著古色古香。
“淩月,皇宮的中元節盛宴,分為女賓宴和男賓宴,你和你娘親要參加的設在後宮的女賓宴,今年的女賓宴是太後娘娘主持的,你隻需隨著娘來,即可。”到了皇宮外,藍應武就和兩人分開了。
身著三品誥命夫人服侍的藍夫人,拉著藍淩月的手,上了一輛車輦。
夏宮,曲徑幽深,各色的彩燈如一條條長龍,映照的整個後宮燈火通明。
各家的夫人都帶著家中的女眷,打扮的光彩耀人,依次下了車輦。
對於夏都的貴婦們而言,每年的中元節可不僅僅是飲宴那麼簡單,在宴席上,除了拉攏關係外,也是展示自己和自己女兒的好場合,沒準一個機緣巧合,就能被太後或者是侯府的當家主母給看上了,結了門好親事。
藍夫人和藍淩月一下車輦,就見了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貴婦和官家小姐,正往太後的百鳳宮走去。
藍夫人離開夏都已經有一年多了,正欲和幾名早年認識的夫人們打招呼,哪裡知道,那些貴婦和大臣妻子,一看到她和藍淩月,就如貓見了老鼠似的,慌忙避讓開了。
連著幾個老熟人都是如此,這讓藍夫人不免有些尷尬。
“藍夫人。”正在藍夫人不知如何是好時,身旁又到了一輛車輦,上麵下來了一名婦人和一名少女。
“淩月,可遇到你了,我早前還和娘親提起你呢。”車上下來的,正是豐雪和她的娘親,豐夫人。
豐夫人年月四旬,看上去很是慈眉善目。
她和藍夫人原本沒什麼交情,可女兒豐雪和藍淩月成了好友後,她這當娘親的,對藍府一家人也很有些好感。
沒過多久,劉城的娘親也來了,她帶著兩名太史府的小姐過來,劉城則是跟了劉太史去皇宮正殿飲宴去了。
兩人的娘親,對藍夫人都很是尊敬,不過一會兒就聊開了。
“方才,我見大夥兒都躲著我,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嗎?”藍夫人心中疑惑著。
“這……藍夫人,其他夫人不搭理你們,恐怕事因為這封帖子。”豐夫人和劉夫人對這件事,都有所了解,她們都取出了一個帖子。
帖子是中元宮宴前一天,洪府發出來的,城中五品以上官員的夫人們都收到了這封帖子,她們應約到了洪府,參加了茶宴。
豐夫人和劉夫人因為和洪府關係一般,也就沒有去參加宴席,不過聽同去的夫人們說,宴席上,講了些關於藍夫人的不利的消息。
大意是說,藍夫人是個懦弱無用的人,連一個來曆不明的野種,都讓她認祖歸宗。
那個藍家的二女兒,是個粗野的村婦,勾引男人不成,早幾日,還和洪府的小姐,公然在獸寵店裡爭奪獸蛋。
這還了的,這年頭,誰家沒有幾個還未出嫁的女兒,要是和藍家的二小姐扯上了關係,被帶壞了不說,連閨名都要受損,到時候,可怎麼嫁的出去。
所以,其他官家夫人們看到了藍夫人,才會一臉的避諱。
“好一個洪府,果然是心胸狹窄,不過是搶了他們幾顆獸蛋,居然用這種手段。”一旁的豐雪聽了,頓時怒火中燒了起來,替葉淩月鳴起了不平來。
這件事,不用說,也是和諸葛柔母女有關係了。
“淩月,這種事,在夏都的圈子裡並不少見。娘也不喜歡和那些人隨便聽信謠言的人為友,我們進去飲宴吧。”藍夫人聽罷,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她的胸襟,讓豐夫人和劉夫人很是敬佩,三人有說有笑,帶著各自的女兒,進了百鳳宮。
一進百鳳宮,大部分的位置已經坐滿了。
原本按照品級,藍夫人和葉淩月應該是坐在中間位置的,這時候,她們的位置,已經被幾名官家夫人小姐搶了去,母女倆,隻能坐在了最下首。
宴席上,葉淩月忽感覺到了兩道不善的目光,回頭一看,正好見了洪玉瑩還有南宮傾霖。
南宮傾霖和洪玉瑩是手帕交,兩人這會兒正臨席而坐,咬著耳根子,不知道說起了什麼,不過看兩人咬牙切齒的模樣,說罷又同時狠狠地瞪了眼葉淩月,就看得出,兩人一定沒說什麼好話。
不過在宮宴上,葉淩月倒是沒看到安敏霞,想來那女兒,被毒蜂咬了臉後,還沒有痊愈,不敢出席這種公眾場合。
“看到了沒有,那個就是藍府剛認回來的二小姐,你看那模樣,連個像樣的首飾也沒有。”
“可不是嘛,連藍大小姐都不肯來參宴,一定是她也不認可這個野種。”
黑燈瞎火的,葉淩月聽到了各種嗡嗡吱吱的說話聲,心中感慨著,好在藍彩兒在閉關沒過來,否則以她的火爆脾氣,宮宴還沒開場,就要來一場宮罵了。
見藍家母女倆,並不理會其他人的議論聲,那些貴婦小姐們,也漸漸沒了興趣,話題轉移到了女人間最喜歡的一些話題上去了。
譬如說誰家的老爺少爺又升了官,哪一家的又納了房小妾,從衣服首飾到保養品,女人們談話的內容堪稱五花八門。
“藍夫人,你看著真年輕,可是用了什麼美容膏?”一旁的豐夫人借著朦朧的燈光,打量著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