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莘不在營帳裡,那營帳裡的人隻能是刀奴了。
薛紅玉顯然也發現,營帳裡中了春藥的人不是鳳莘,她轉身就準備逃出營帳,可是吸入了大量春藥的刀奴,早已被欲望衝昏了頭腦。
他隻看到了一個近乎赤裸的女人,在自己身前晃著,他抓住了薛紅玉,捂住了她的櫻桃小口,不顧她的苦苦哀求聲,直接霸王硬上弓了。
營帳內,薛紅玉的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後,隻剩了兩道粗重的喘氣聲和男女身體碰撞的聲音。
葉淩月越聽越是麵紅耳赤,耳邊鳳莘的呼吸聲,也急促了起來。
鳳莘拉起了葉淩月,兩人悄然離開了營帳。
一直到走到了營地的一角,葉淩月才急急抽開了握在鳳莘手裡的手,兩人的手心都濕漉漉的,很是緊張。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刀奴和薛紅玉……還有營帳裡的春藥?”葉淩月沒想到,今晚會被她歪打正著,撞到了這麼曖昧的一幕。
“薛紅玉心懷不軌,在我的營帳裡撒了藥粉。不過她不知道,我自小就是個藥罐子,無論是毒藥還是藥,我都能立刻分辨出來。”鳳莘和刀奴進入營帳時,鳳莘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尤其是後來,薛團長還一力邀請刀奴,晚上幫忙守夜,鳳莘心思聰敏,一想就明白了。
“那你明知道,薛紅玉不懷好意,你還讓刀奴……”葉淩月很是無語。
她發現引蛇粉,充其量也就是撒些藥粉,報複下薛紅玉。
鳳莘卻是直接……他明明知道,薛紅玉的修為不如刀奴,加之刀奴又吸入了一些春藥,就算是有十個薛紅玉,也要被吃乾抹淨了。
“刀奴服侍了我十幾年,一直沒有娶妻,我個人覺得,該是時候犒勞下刀奴了。”鳳莘一臉的無害,很是無辜地聳了聳肩,能教訓薛紅玉,又能順帶讓刀奴那小子開開葷,鳳莘自覺自己的做法,很是“兩全其美”呢。
“你呢?為何大半夜會突然出現在我的營帳外?”鳳莘安排的很是周全,他假意引走了薛團長,又讓全然不知請的刀奴撿了個現成便宜,就在他準備離開時,葉淩月卻突然出現了。
“我……我隻是剛好經過。”葉淩月一臉的心虛,她總不能說,自己是打算去暗算薛紅玉的吧。
夜色下,葉淩月一臉的窘色。
她的這種反應,落在了鳳莘眼裡,卻有一股和白日裡截然不同的風情。
鳳莘方才進入營帳,雖然發現的很及時,可是還是免不得吸入了一些藥粉,加之早前在營帳外,聽到了薛紅玉和刀奴的激烈反應,更加刺激的這一小部分藥粉在他身上發揮了作用。
聽到身旁,鳳莘的呼吸聲有些不對勁,葉淩月抬起了頭來,一抬頭,就迎上了男人過分熾熱的眼神。
被鳳莘的眼神嚇了一跳,葉淩月就要往後退,哪知她退一步,鳳莘就往前一步。
“鳳莘,你……”葉淩月意識到不對頭時,頭頂住,一片黑影壓來,鳳莘的唇,已經壓了上來。
柔軟濕熱的唇,一碰上,葉淩月就僵住了,腦中轟的一聲,全空了。
雖然和鳳莘有過比較親密的肢體接觸,可是那都是治病的需要,那時候的鳳莘,大部分情況下是昏迷的,葉淩月也不會感到不好意思。
可是今晚的鳳莘是清醒的,是主動的,和早前完全不同。
她下意識地就想要推開鳳莘,可平日體弱多病的鳳莘,這一刻,體內像是生出了無窮的氣力,他牢牢箍住了葉淩月將她抱了起來,輕輕抵在了身後的樹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