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揚起手準備扇棒梗一個耳光
一旁的許大茂連忙抓住劉光天的手“彆動手,這狼崽子,你打了小的來老的,到時候,彆搞得傻柱家不得安寧。傻柱家有客人呢!”
劉光天隻能悻悻地收回了手。
“慫貨!”見劉光天退縮,棒梗不屑地說了一句,更加肆無忌憚,還準備揭開鍋蓋,看看鍋子裡的魚煮熟了沒有這一下,手被雨柱撥開。
“乾什麼?一邊玩去!”何雨柱可不會跟棒梗客氣
棒梗早就將秦淮茹的演技學了個九分,明明何雨柱隻是將他的手撥開,他卻演得像是被燙傷似的,痛得滿地打滾。
“傻柱打人了!傻柱打人了!”棒梗又是哭又是鬨。
小當和槐花茫然了。
難道傻柱學了內功?輕chea輕碰一下就讓哥哥受傷了?
聽到棒梗的哭喊,秦淮茹霍地站起來,衝出了家門,像一隻護崽的母老虎。而腿腳還沒好利落的賈張氏也扶著凳子出了門,隻是門檻太高,她又那麼肥,真不容易出來。但是她還是努力著。
馬上就可以開葷了啊!
賈張氏聽得出來,棒梗那哭喊九成九就是演的。雖然哭喊得很悲切,卻沒有一點痛苦。這一手,賈張氏早就爐火純青。
“棒梗,你在地上打一萬個滾,我家的魚骨頭都不會給你舔。趁早給老子滾蛋!你敢鬨,我回頭找個由頭,讓廠裡再扣你媽三個月工資,讓你們家喝西北風去!”何雨柱大聲說道。
正要發作的秦淮茹嘎地刹住了車,著地工的棒梗就
她真是被扣工資扣怕了,何雨柱在廠裡太紅了啊。連廠長都得倚重他。他要開口,廠裡隨便找個由頭,就能夠再扣她三個月工在她秦淮茹和何雨柱之間,要讓廠裡做一個選擇的話,廠裡會好不猶豫地選擇何雨柱。
至於扣秦淮茹工資的理由,真的不難找啊。秦淮茹現在是二級鉗工,但是加工合格率偏低。廠裡完全可以以這個為借口繼續扣她的工資。
“媽!傻柱打我啊,我的手都快被打斷了!”棒梗說道。
“你想吃魚,媽給你去想辦法。但是彆人的魚,給你你才能吃,不給你不能夠伸手!你要是再不聽話,以後你彆想在家裡吃到肉!”秦淮茹隻能把怒火發泄在棒梗身上,何雨柱她是真的不敢得罪了。
“這家的孩子怎麼這樣啊?”白詩雨小聲問道。
“還不是慣壞了?四合院裡誰家吃什麼好吃的,她們家都得湊過去討一份。久而久之,這小孩子都把這些當理所當然了。好像誰家都欠她們家的一般。”何雨柱說道。
“但是,一個小孩子,怎麼就學得這麼市儈呢?”白詩雨皺了皺眉頭。
“日警員,你是不知道,他家奶奶撒潑的時候就是這副德行。這小孩子還不是學大人的?”許大茂說道。
秦淮茹拉著棒梗走到門口的時候,賈張氏還沒跨過門檻呢。
“秦淮茹!我孫子挨傻柱的打,你就這麼一聲不吭地把人給拉回來了?”賈張氏氣啊,魚都還沒吃到啊。要不是我腿瘸了,我能把傻柱那一口大鍋給端回來,你信不信!
秦淮茹歎了口氣“媽!現在咱們家什麼情況你還不清楚啊?傻柱現在是廠裡的紅人,咱們再得罪他,他去廠長那裡說一聲,
廠裡隨便找個理由,再扣我的工資,你能把你的養老錢全拿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