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已死,我是何雨柱!!
靈泉湖,一個聽都沒聽說過的牌子,比他珍藏多年的茅台酒還好喝。
他還去副食品商店問過有沒有靈泉湖這個牌子的酒,彆人聽都沒聽說過,也不知道何雨龍從什麼地方搞來的。
“雨龍,柱子,我給你們滿上。”
鄭父將兩瓶茅台酒開了,給何雨龍跟何雨柱倆人倒滿。
“飛躍,你要不要喝點?”“爸,您跟大哥和哥他們喝吧,我就不喝了。”
鄭飛躍擺了擺手,之前讓何雨柱灌了個酩酊大醉,現在想想還心有餘悸。
就他這點酒量,還是彆湊這份熱鬨了。
萬一等一下他老爸老是喝趴到地下,他還得負責將他扛回房間裡去呢。
就他老爸著體格,真要喝醉了,他老媽可搬不動。
“雨龍,柱子,咱們走一個。”
“走一個。”“乾了!”
三人碰了一個,一口將碗裡的酒乾掉。
兩瓶茅台酒,一人倒了兩次就沒了。
鄭父又從碗櫃裡拿了幾瓶酒出來。
三碗酒下肚,何雨柱退出了戰局,到點了,再喝的話就得醉了。
何雨龍跟鄭父倆人繼續喝,連著兩斤下肚,鄭父也不行了,眼神迷離,說話大舌頭。
反觀何雨龍,臉不紅氣不喘,跟個沒事人一樣。七八斤的量,這才哪到哪,也就漱了個口而已。“鄭叔,咱們就先喝到這裡吧。”“成……,再喝的話我真的趴下了。”鄭父打了個酒嗝。
到量了。
再喝下去的話,他就得趴地上去了。
“鄭叔,嬸子,飛躍,那我們就先回了。”“爸媽,飛躍,我們就先回去了啊。”
“成,騎車慢點啊。”
“鄭叔,嬸子,飛躍,不用送,你們回去吧。”
酒足飯飽,聊了一會兒天,何雨龍,何雨柱,何雨水三人從鄭飛躍家裡離開。
鄭父,鄭母,鄭飛躍將三人送到了胡同口。
“雨水,你這海口改的夠快的啊,都還沒過門呢,爸媽都叫上了?”
何雨柱說道。
他剛才特聽見何雨水管鄭父鄭母叫爸媽了,他沒喝醉,聽的非常清楚。
“柱子,依我看啊,乾脆讓飛躍明兒就把雨水接過去好了。”
何雨龍笑了笑說道。
中午的時候,他也聽見何雨龍管鄭父鄭母叫爸媽了。
自從跟鄭飛躍登記領了證之後,這丫頭就改口了。
這要擱幾十年之後,還不得給幾千上萬塊錢的改口費啊。
何雨柱說道“我看成。”反正何雨水跟鄭飛躍的新房都已經布置好了。
家具是何雨龍送的,其他東西是鄭父鄭母今天下午置辦的,被子鍋碗瓢盆什麼的全都買好了,三轉一響都放新房那邊了。
大不了他連夜去弄點紅紙剪幾個喜字帖上,明天—早就讓鄭飛躍過來接人。
“大哥,哥,你們倆夠了啊,我不理你們了。”何雨水嘻嘻笑了笑,猛踩自行車跑到了最前麵。“雨水,你慢點。”
何雨龍跟何雨柱連忙跟了上去,一路借著月光,三人回到了家裡義
“禮土胡同十八號院,應該就是這裡了。”
一個身材高挑的國字臉英俊,看起來有些桀驁不馴的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出現在禮土胡同。
李援朝。他是過來找何雨龍的。
前天在天壇公園那邊,他們讓人堵了,他同一個大院的哥們小軍肚子讓人劃了,刀就抵在他肚子上。
危險時刻,是何雨龍站出來給他們解的圍。
李援朝說要請何雨龍去老莫大搓一頓,並非說笑。
他們大院子弟就這樣,認死理。
瞧不上眼的人,絕對不得搭理,對他們有恩的人,也必須記在心裡,答應的事情可不能食言。
要不然的話,他還怎麼領導他們大院裡的那些哥們。
所以,今天一大早他就來朝陽門這邊了,騎了一個小時的自行車。
“哎哎……,前麵那哥們,讓讓……!”
“撞上了,要撞上了……!”“哐當……!”
李援朝扭頭一看,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夥子騎著自行車朝他撞過來。
還沒等他有所反應,那家夥就騎著自行車撞了上來,把他的自行車撞飛出去。
好在他是推著自行車走的,人沒事。李援朝瞬間就怒了。
衝上去將那個撞飛他自行車的家夥從自行車上拽了下來。
這家夥簡直是找打啊。正好今天手癢癢。
“哥們,先彆動手,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大爺!”
李援朝可不會聽對方解釋,提拳就錘了上去。
從小跟著他父親練過,架沒少打,實戰經驗很豐富。
“喲嗬,練家子啊。”這一拳對方居然躲開了,李援朝確實沒想到。
“哥們,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車昨天撞了一下,刹車撞歪了沒來得及調,我真誠的向你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乖乖讓我揍一頓這事就過了。”“哥們,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可要還手了啊,我可是練過的,小心傷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