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木不同阿嫫所說的狐妖那樣壞。
阿嫫所說的狐妖都是用儘了渾身解數去誘惑人,但是阿木隻是坐在這裡看著他,什麼都沒有做。
是他自己心甘情願上鉤,隻要他一個眼神,他自己就願意把體內所有的精氣都送給他。
許久,阿悍被他蠱惑得不行,嗓音啞了一些詢問著懷裡的人“阿木,我可以把明天的親親移到今天嗎?就是我今天親了,如果還親不好,那明天還有明天的明天都不能親親。”
在一雙期待又渴望的黑眸下,季白緩緩點了點頭。
阿悍立馬就表達了自己的興奮,然後他就著急了起來,差點把自己給急哭“阿木你等我一下,我去把它給割了,不然總是影響我親你。”
季白
阿悍一邊說一邊將季白抱起來,想要把他放在石床上然後去找一塊鋒利的石頭。
季白抬手輕輕觸碰,阿悍立馬渾身僵硬了起來,絕頂的愉悅感立馬衝上了頭,讓他的腦子空白了一瞬。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低頭看向那隻骨指分明又白皙的手,許久,才啞著嗓音道“阿木,你再捏捏。”
阿木的觸碰跟他自己的觸碰是不一樣的,雖然自己觸碰也會很愉悅,但是沒有比親阿木還要愉悅些,因為它總是影響自己和阿木的親親,所以他才會想著要割了它。
可是剛才阿木的觸碰,讓他感覺到了還有比親親更舒服的事情!
他不想割它了,他想阿木一直都碰著它。
季白沒有聽他的話,而是抬開了手,看著他道“還親不親?”
阿悍立馬把這個事情拋之腦後,連忙回答道“要親的!要親的!”
季白抬了抬下巴。
阿悍見狀,摟著他的腰身就湊了上去,將唇覆蓋在他柔軟的唇瓣上,溫熱的觸感無比真切的傳遞過來,又吻上自己日思夜想的唇後,他的指尖都難以自控地生出細微的顫栗。
要是換做過去,他會無比滿足現在的狀態,可是現在的他似乎更貪心了些。
這個親吻非但沒能緩解他喉嚨裡的乾渴,反倒讓他無法滿足的貪婪無可遏製地蔓延開來。
吻了許久,他摟著懷裡人腰間的手微動,滑了下去托住了懷裡人的屁股,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
季白偏過頭,躲開了阿悍不斷加深的吻,眼尾泛著紅意的抓住了他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手。
但是阿悍反應極快,順著他扭頭的方向湊了過去,再一次將吻覆蓋在了他的唇上,吻又一點一點的加深,手也隻是乖乖停了一會兒,然後又按捺不住的動了起來。
季白不重欲,但是不代表他沒有欲。
被勾出情欲後,他眼尾微紅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隻輕輕一推就把阿悍推到在石床上。
他坐在他結實的小腹上,眸眼帶著水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儘量平複了一會兒後,才輕啞著嗓音道“如果你敢亂動,以後就都不準你再親我了。”
阿悍聞言,抬到半空中的手停頓住,然後乖乖的放了下去,眸色漆黑又乖巧“我不亂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