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818收回了自己的下巴，感歎道【還好世界上像楚玄哥這樣不要臉的變態人少，不然我都不敢想象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話語落下後，它腦海靈光一閃，似乎明白了老大為什麼一開始不想學說話了。
它偏頭看過去，震驚道【所以老大你早就猜到了？】
季白沒有回它的話，而是看著指著自己一遍又一遍教自己叫他‘老公’的厲戎，默默地捏緊了拳頭。
厲戎的注意力全在教稱呼上，沒有注意到他已經緊握的手，隻是目光灼熱的看著麵前小人魚精致漂亮的麵龐，修長的手指指著自己耐心道“老——公——”
等了許久，他才看到小人魚緩緩的張開了口。
他壓住從靈魂深處傳來的激動情緒，黑眸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聲音。
時間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他終於聽到了小人魚的聲音
“老公”
話音落下，以為自己做好了準備的厲戎心臟還是有一瞬間停止了跳動，他目光怔怔的看著麵前漂亮又精致的小人魚，視線最後停留在他眼尾處的紅痣上，隨著時間的推移，呼吸也不自覺的變粗，喉嚨也乾燥難以吞咽。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那道聲音很輕，可是卻像是刺破朦朧影影綽綽的群山天光，直直的刺中著人的心，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似乎都為這一句稱呼而變得沸騰了起來，靈魂也像是不受他的控製，似乎要掙脫出他的軀體。
心臟越跳越快，頭腦甚至還空白了一瞬，很久很久，他才回過神來。
厲戎眸色幽深暗沉的看著麵前神色依舊是什麼都不懂的小人魚，喉嚨緊繃的他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再叫一遍。”
麵前的小人魚“再叫一遍。”
厲戎頓了頓，壓下了方才激動的情緒。
小人魚隻是一張什麼都不懂的白紙，那聲叫喊並不是他自願的，他甚至都不了解那個稱呼是什麼意思。
他看著麵前的小人魚，眸子裡是藏不住的失落，但是他不想影響小人魚的心情，收斂好情緒後，他將所有的失落與遺憾積攢在一句無奈的話語中“小笨魚。”
這一次小人魚沒有學他。
厲戎眼裡忽然又燃起了一抹希望，他試探的指了指自己，麵前的小人魚似乎蹙了一下眉，但是好像又是自己的錯覺，因為小人魚很快就張開了嘴，雖然還是有些磕巴，但是比第一次還要熟稔一些
“老公。”
厲戎聞言，眼裡的失落頓時一掃而空，激動的一下子就將他抱了起來，興奮的站起來抱著他轉了一個圈，停下來之後用臉輕蹭著他的臉，愉悅的情緒充斥著大廳的每個角落，上揚的嘴角根本壓不下來“乖寶寶。”
小人魚睜著浩瀚海洋般的藍色眼睛看著自己，他漸漸恢複了些平靜，但是嘴角依舊噙著笑，控製不住的在他白皙柔軟的臉龐上親了好幾口，喜歡到了骨子裡。
“乖。”
厲戎教上了癮，指了好幾次自己，聽著小人魚越來越熟稔的稱呼，嘴角都快要與天上的太陽齊平，惹得他按耐不住親了好幾口單純又乖覺的小人魚。
直到小人魚有些不耐煩伸出手推開他的臉的時候，厲戎才慢慢回過神來，眉眼彎彎教他其他的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