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特種兵!
黃俊之所以和文家兄弟認識,也是因為當時他在這裡射箭的時候,文家兄弟在他麵前露了一手箭法。不過黃俊不怎麼喜歡文家兄弟的為人,如果不是看文家兄弟的箭法不錯,他也不會將牛角硬弓借給文卓。
現在見到冷鋒展現出如此高明的箭法,他不僅僅是想要討教一番,同時也升起了和冷鋒結交的想法。
“在下隻是會些區區微末箭法,指點不敢當,如果黃兄感興趣的話,倒是可以交流一二!”
“好,在下略備薄酒,明天這個時候在家中恭候冷兄大駕!”
黃俊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討論箭法的時機,他也是一個很有眼力勁的人。現在和冷鋒攀上關係就行,過後將冷鋒邀請到家中做客,自然可以好好的交流一番。
就在冷鋒這邊成為眾星拱月之時,臨安城緊鄰風景秀麗的西湖邊,有幾人正酒樓中把酒言歡,他們談論的主題也是冷鋒。
這裡酒樓林立,是著名的風月場所。在一處名為醉仙樓的酒樓之上,三樓的包間當中有四人點了滿滿的一桌子酒菜。如果冷鋒在這裡的話,就會認出這四人全部都是和他一樣,都是來自臨江城的書生。
坐在上首的那位正是梁棟,另外兩人就是冷鋒之前在太學當中看到的那兩位。
這些人當時一同從臨江城出發前往臨安,一路上的開支都是由梁棟包攬下來的。但是到了臨安之後,梁棟沒有在這樣大包大攬他們的開支。因為他發現臨安的物價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所攜帶的二千多兩銀子,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包攬所有人的費用。
不過梁棟也是聰明之人,每人贈送了五十兩銀子作為活動經費,至於剩下的錢就看自己個人的身家厚不厚了。如果是身家不足的,那這五十兩銀子省著點花,也能支撐到麵聖結束。
當然,如果天天逛酒肆青樓,可能兩天都撐不住。
不過能夠進入臨安麵聖,這幾位書生的家境都還不錯。而且他們獲得這了麵聖的資格,周圍的親戚朋友也會資助他們一些錢財,所以這些人基本上都是有點資產的。
今天這裡隻有這四人,另外五人並不是臨江本地人。那五位占用了臨江城名額的書生,他們都是有關係的,甚至有三人就是臨安的李氏家族子弟。回到臨安之後,自然就回到他們的交際圈子當中。
除了一開始的兩天,請了梁棟等人吃了兩頓飯之外,最近一段時間雙方都沒有什麼聯係了。
梁棟也明白,那五人是靠不住的,所以在他的計劃當中,就沒有將他們算在內。
自從到了臨安之後,這四人依然還是以梁棟為首,他們的這個小團體還越來越緊密了。
畢竟在這種陌生的地方,這些十四五歲的少年書生隻有抱團才能夠更好的適應。而且他們也希望梁棟能夠帶著他們結交京城的大人物,畢竟在臨江城的時候,梁棟就已經給他們畫過大餅了。
梁棟也沒有失言,在到達臨安的第三天,就組了一個局,邀請楊康吃了一頓飯。正是那次的飯局,讓其他三人看到了梁棟果然認識楊康。雖然整個過程楊康隻是和梁棟說了幾句話,並沒有理會其他人,但是這三人還是覺得自己見到了大人物。
再加上後來楊康帶著梁棟在臨安城參加了兩次聚會,無論是梁棟本人,還是其他三人都覺得梁棟的格局不一樣了。自然而然的,這三人就以梁棟馬首是瞻。
“梁兄,今天我們在太學當中看到冷鋒了!”之前在太學中見到冷鋒的那人開口說道。
“有些可惜了,如果再遲來兩天,他可能就要錯失了這次麵試的機會!”梁棟這話說的一本正經,言語之中卻透露著一股濃濃的遺憾滋味。
大家都知道梁棟和冷鋒之間的恩怨,梁棟心中能夠這麼想,大家一點也都不感到稀奇。但是你直接把它說出來,這真的好嗎!
雖然最近一直都在私底下議論,希望冷鋒能夠錯過這次麵試的機會,不過那時大家都是抱有開玩笑的性質。因為誰都知道這種機會的重要性,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不可能錯過的。
他們也隻是說說,從心裡是不相信冷鋒會錯過這次機會的。
“梁兄,我今天見到冷鋒覺得特彆奇怪。”
“的確,我也感到奇怪,而且還有些想不通!”
那兩人最近經常在太學中接受禮儀訓練,他們知道這種禮儀的繁瑣,要想完全掌握是非常困難的。就算今天掌握了,說不定明天哪一個細節出了問題,又要再次參加培訓。
他們兩人就是這樣,其實前兩天他們就已經過關了,隻不過在今天的考核當中再次出現了一些問題。
“哦!怎麼個奇怪法,說來聽聽!”既然事關冷鋒,梁棟覺得很有必要了解一下原因。
“我們不知道冷鋒是什麼時候到太學報道的,但是在申時左右,卻看到冷鋒經過訓練堂。當時就很納悶冷鋒到底有沒有報道,如果沒有報道的話,他怎麼能夠在太學當中隨意行走,如果報道了那又怎麼會這麼快就被放了出來!”
“的確如此,我還看到冷鋒向我們兩人笑了一下,不過我們沒有理會他!”
那兩人將當時的情況,以及自己的疑惑給說了出來。這個時代使用的是十二時辰計時法是,一個時辰代表兩個小時,申時就是下午四五點左右。
“是不是我們沒有注意到,冷鋒早兩天就已經到了!”另外一位一直沒有說話的書生說道。
“不可能!昨天學道大人還問起過冷鋒,想要知道他什麼時候到達臨安!”梁棟說道。
“那有沒有可能學道大人是故意這麼說的呢!我可是聽說,山東路的那兩位絕代雙驕最近一直想要找冷鋒的麻煩!”
“有這個可能,學道大人這是在幫冷鋒打掩護!”
聽到三人的議論,梁棟以為自己終於想通了,他十分篤定的說道“彆人不清楚冷鋒是什麼樣的人,你我可是清楚的很。冷鋒那小子和我們一樣,都沒有接受過宮廷禮儀方麵的訓練。他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通過考核,這裡邊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