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特種兵!
說起這李維忠,冷鋒還覺得家夥很有意思的。
這人也沒和冷大少鬨過什麼矛盾,反而被冷大少偷偷的用銀子砸過。當時冷大少那一塊銀子砸中他身上的時候,這家夥被嚇了一跳。當看清楚是銀子之後,他立刻閉上了嘴,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四下看了看,發現沒人注意,連忙將銀子撿起來裝作無事人一樣走了。
冷大少當時就躲在一旁看著,他就喜歡這種用銀子砸人的感覺,特彆是像李維忠這種道貌岸然的君子。
當他們發現自己被銀子砸中之後的那番表現,這讓冷大少的心裡像喝了蜜一樣高興。曾經有一段時間,他為此砸出去了數百兩銀子。直到被冷大財主發現之後,狠狠了收拾了一頓,這才有所收斂。
冷大財主從來不限製冷鋒花錢,但是像這種砸錢的行為,他是絕對不會縱容冷大少胡來的。
見到李維忠又流露出這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冷鋒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冷大少對這家夥做過的事,嘴角露出一絲輕笑。
“那行,恭敬不如從命!”冷鋒說道。
見到冷鋒如此痛快的就答應了,梁棟等人反而覺得有些意外。他們還停留在先前的經驗主義之中,認為冷鋒剛到京都,肯定沒有什麼認識的朋友。
就是冷鋒也看出來了,梁棟這些人還不知道昨天在西陵會館發生的事。如果他們要是知道文家兄弟也被自己收拾了之後,相信就不是用這種態度和他說話了。
冷鋒能夠感覺到,此時的梁棟等人,竟然在他的麵前還會有意無意的流露出一股子優越之感。這讓冷鋒不明白了,他們的這股優越之感是從哪裡來的。
難道說,真是因為見識到了京都的繁華,就把自己當成了鄉巴佬!
見冷鋒答應了李維忠的邀請,梁棟等人也沒有和冷鋒繼續深入交流。這倒不是他們不願意,而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他們傻眼了。就在梁棟等人心裡還在想著冷鋒在京都沒有認識的熟人時,就見一個小胖子掛著一臉甜蜜的笑容走了過來。
這個小胖子他們也認得,這家夥雖然長得不算玉樹臨風,但是在為人處事方麵卻是八麵玲瓏。
梁棟也知道胖子和薑遠誌也有一定的關係,他就看到過小胖子有好幾次和薑遠誌說過話。後來他一打聽,才知道小胖子叫馮陽,是浙江東路的馮家嫡子。這馮家他也是聽說過的,其家族世代經商,如果說冷家是臨江城首富的話,那麼馮家就是一路首富。
雖然都是首富,但是兩者的差距太大。
小胖子馮陽在梁棟看來,也是需要要仰望的存在。而且這小胖子為人處世幾乎沒有人什麼架子,和誰都能說上兩句話,梁棟之前也和馮陽搭訕過。那時候梁棟正好跟在薑遠誌身後,馮陽對他的態度還不錯,甚至還說過有機會帶他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現在見到小胖子向這邊走來,梁棟以為馮陽是和自己打招呼的。
“昨天晚上你沒去那可太遺憾了!”
馮陽的話把梁棟整懵了,昨天晚上他是和李維忠等人在一起的,馮陽什麼時候邀請自己了。而且看馮陽的樣子,似乎還是自己沒有答應對方的邀請。
這讓梁棟覺得這裡麵可能有什麼誤會,或者是馮陽沒有親自來邀請自己,而是通過彆人邀請的,而那個又沒有告訴自己。
梁棟以為自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看馮陽的表情,似乎並沒有因為自己沒有赴約而生氣,這讓他覺得還有補救的機會,大不了今晚自己做東請他。
梁棟心中這般想著,腳下也邁開了步伐向著馮陽走了過去。
沒想到馮陽的動作比他更快,那速度分明就是在告訴彆人,他是一個靈活的胖子。梁棟才剛走兩三步,馮陽已經一衝風似的衝了過來。
梁棟的臉上立馬泛起了笑容,他剛要開口,就見馮陽已經從他的身邊穿了過去。
這讓梁棟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就見馮陽已經到了冷鋒的麵前。
“冷兄,昨夜一彆真是如隔三秋!”馮陽這家夥用誇張的語氣說道。
梁棟這時才聽到馮陽的話,他明白自己是會意錯了,人家馮陽根本就不是過來和自己打招呼的。不過他現在也沒心思去想馮陽為什麼認識冷鋒了,而是如何把這種尷尬的局麵渡過去才是。
隻是略一停頓,梁棟的眼角餘光瞥到一邊有人正在練習禮儀動作,當下心中靈光一閃。隻見他沒有停留,又是向前走了幾步,同時手上也沒有閒著,連續做出一套禮儀動作來。
這尷尬,就被梁棟給化解了。
除了他自己之外,彆人並沒有注意到有何不妥。當然,和梁棟站在一起了三人大概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不過見到梁棟的反應,也不得不佩服他的的機智。
就是梁棟自己,也在心裡暗暗的給自己點個讚,佩服自己的反應能力還是真不錯。
其實梁棟剛才的表現冷鋒已經看到了,不過他並沒有揭穿梁棟。在冷鋒的印象中,這家夥就是一個裝逼犯,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也很符合他的性格。
小胖子馮陽的出現似乎是一個信號,接下來隻見一個又一個耳熟能詳的人物都走了過來,並且一一和冷鋒打起了招呼。其中還有很多人,向冷鋒發出的邀請通知。
這讓梁棟和李維忠等人的腦筋徹底轉不過來了,前一刻他們還信誓旦旦的認為,冷鋒在臨安城裡沒有朋友。可是現在打臉來的如此之快,這哪裡是沒有朋友,而是朋友多到沒邊。而且和冷鋒交往的那些人,從態度上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他們都是刻意在向冷鋒示好。
特彆是當文家兄弟出現之後,似乎是故意躲開冷鋒。這讓梁棟等人更是看不懂了,他們可是知道的,就在昨天,文家兄弟還要挑戰冷鋒。按理說冷鋒現在就杵在那裡,位置十分的顯眼,以文家兄弟的性格不應該如此低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