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區“哈,你說什麼?”
“你為什麼不邀請我?”
“額,有點小理由。你又為什麼不來聽?”
“額,有點小理由。”
共區“額……”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共軒升找了一個話題。
“哦,好,我最喜歡一個地方了。嗬嗬。”
經過一段被莫名其妙氣氛包圍的樓梯,兩人下了樓,往右轉。在舞台後方的一條小路,兩邊種植了同一種類的竹子,枝葉繁茂、高聳入雲。陽光也難以穿過葉子形成的打傘。越往裡走,四周就越暗,竹子也愈加緊湊。感覺空氣變得溫潤起來。
區杉被領入一扇木門,一股溫熱的七六撲麵而來。他揉了揉被刺激的雙眼,卻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溫泉?”
白霧彌漫在四周,有的人在浸泡在溫泉裡;有的人坐在木椅上,散著熱氣;有的人圍在以愛,玩著各種棋牌。區杉皺緊眉頭,想都沒想就吐出了一句話“我們交換吧。”
夜幕落了許久,廣場上人聲鼎沸,看來今晚的狂歡還不會結束。區杉回到了來時的走廊,現在仔細一瞧,海報上麵甚至有共軒升的名字。
共軒升有些失落,但還是叮囑道“你以後小心點好不好,你的傷很重。”
“全無的才叫嚴重,我會小心的。”區杉讓管理員打開大門,但他許久都沒有邁開步子,隻是把手放在欄杆上。
“喂,共軒升,你來準備一下,該你上場了。”
“哦,知道了。”他挪動步子,和地麵發出了沙沙的聲音。
“共軒升!”
“還有事嗎?”他的聲音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愉快。
“你為什麼不邀請我?我隻是想問問而已,你不想說也沒關係。”
“額,我……”共軒升深吸一口氣,他說話甚至有些結巴“因為,你你,在台下看的話,離我遠了。”
區杉呆了很久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那我們要約好了。”
“約什麼?”
“下次,等一切結束,把我們今天該做的事,都做了。”
共軒升低著頭,跑過來抱著區杉。“hugs。”
“我會解決這次災難的。”
[鈴!]“喂?”
“區杉,你現在有空嗎?”是羅羽嚴。
“我現在開著車,有什麼事?”
“我想和你談談全無的事。”
“他醒了嗎!”
“不,不是的。我在以前的報紙上找到了關於他的報道。”
“呃,我今晚有些工作要做,你的事很緊急嗎?”
“也算緊急吧,但我可以等到明天再告訴你。”
“那好,明天八點來找我。”
[第二天]區杉被七點五十的鬨鐘吵醒,賴床三分鐘,起床洗漱到七點五十八。上個廁所,回到床邊時,外麵的大門便被敲響了。“你可真準時。”區杉把門打開,羅羽嚴甚至還穿著西裝。
“吃早餐了嗎?……那走吧。”
[餐廳]區杉把早餐移到一邊,剝著雞蛋。“說吧,到底什麼事?”
“我找到了全無母親的新聞,她在全無十歲的時候,跳樓自殺了。”羅羽嚴把聲音放低放慢,但區杉還是明顯的皺眉了。看他沒有發言的意思,羅羽嚴繼續說道“我就直接說結論了。那件事情的真相是那天晚上全無和他的母親經過一條小巷時,發現一名男子正持刀傷害一名女子。全無母親上前阻止,錯手殺死了男子,女子也因失血過多,當場死亡。法院以自保,判決無罪。但社會上的輿論把她逼迫……”
區杉把剩下的半邊雞蛋放進嘴裡,手臂上出現了若隱若現的青筋。“所以,你得到了什麼?”
“我並不能得到什麼,隻是這件事,可能對全無的性格有些影響。雖然他平時看起來我行我素、不修邊幅,但也許他隻是在隱藏自己。我是讓你多留個心眼。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區杉把早餐收拾好“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們現在不能對……呃。”區杉不知該如何表達,“現在最大的敵人是黑膠,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你有時間去調查這種東西,為什麼不去調查一下黑膠的底細。”區杉有些怒不可遏,他讓自己冷靜。“你要做什麼我是管不了,我也確實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我現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懷疑和我同生共死的隊友。這個話題以後彆再提起了,特彆是在全無麵前。”
區杉起身離開“這次早餐很不愉快。”
區杉離開餐廳後,沒有選擇去辦公室的路線,而是轉向通往醫區的路。早晨的醫區已經開始忙碌,有些診室外麵人走站坐,有些卻還緊閉大門。零零散散的傷患在走廊上走動,也有保潔員推著保潔車四處流動。“你也來看他嗎?”
區杉走到羋謫謫旁邊,透過門口的小窗,能看到雪白的房間。
“嗯。”
“楊騫詞怎麼樣了?”
“還在昏迷。”
“我實在不理解,一隻鬼為什麼會昏迷,而且是兩次。”
羋謫謫搖搖頭,表示她也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