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這兩個字一出現,反倒是文隊握緊了拳頭。
“我們不能冒險出現在監控下,等到第二天晚上破壞了監控,我們才進去。進去後就發現了牆上有個很大的密道,密道通向山上和一戶人家後麵,我們就決定把屍體扔在山上了。”
“那屍體為什麼又被撕開兩半?”
“這個我們真不知道,丟到山上後,馬上就回來了。”
“…”文隊感覺有些不對勁,對方的回答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你們為什麼綁架那個醫生?信物是什麼意思?”
“委托人在醫院失蹤前,與他見過麵。之後你還和他去過清家。我們就會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什麼。委托人說過目標手中有某件信物,要我們偷走。他說隻要見到就一定認得出,所以他沒告訴我們。”
[叩叩—]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敲響,全無推門進來。“啊!”犯人見到全無,尖叫一聲縮成一團。文隊讓旁邊的人繼續審問,離開了房間。(他到底做了什麼?)
局長一見到她“怎麼樣了?”
“內容和紙上的一樣,不過…”
“嗯?”
文隊眼神銳利地盯著全無“我懷疑他們的供詞是你的台本。”
局長看著也吃了一驚開口提醒她“文智…”
麵對女人直言地質疑,全無反倒笑著發問“是因為我出現的時間太怪和使用假身份嗎?”
“原因之一,你出現後案件都有了很大進展,雖然是好事,但順利過頭了。以及這份證詞順暢的有點太離譜了,就像演練好的一樣。更彆說昨晚的事,怪事好像都聚集在你身上一樣。”
“嗯,那你打算怎麼辦?在沒有直接證據的情況下?”
“…”文智自然知道要跟蹤調查,但更重要的突破口她還沒找到。
“局長看來你們村子挺和平的,沒出過什麼大案子。我的話,我會從病毒案入手,因為我提過我對此案非常感興趣。”說完,他從口袋中取出證件遞給文智。不看對方的反應,全無又問官局“陳警在哪?我記得他是找另一個小孩問證詞的人之一。”
“他發燒請假了,證詞的話已經遞交上來了。”
“那好,給我一份,我去探望一下他。”
“啊?噢。”
…
“局長,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們這件事。”文隊小聲抱怨著。
“我也沒辦法啊,他讓我對這件事保密,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
“可是這種人居然也能進那裡嗎?他到底有什麼實力?”
“哎,我忘了問他地址了,還有我證件忘你這了。”
“我們現在去哪?”在外麵等待已久的羋謫謫拽了拽手骨。
“去找陳牛漢,他發燒了。昨晚的事怎麼樣了?”
“沒有找到可疑人物,也該是有人提前給老人下指令。”
“可是昨晚的強度和以前比根本不是一個平麵的,我懷疑是佯攻。你覺得目的是什麼?”
“目標不是我們就是這個村子咯。”
“…”全無沉思下去,一路上沒再說話。至於到了陳警的家,全無敲響房門。沒過多久,警服還沒脫的、頭上貼著冰貼的陳警就打開了門。“何偵探,你們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
對方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謝後讓兩人進屋。
“不用裝水了,坐下休息吧……我想問你關於那個男孩的證詞。”
“證詞,我已經上交啦。”
“是嗎,沒事,你再說一次也一樣。”
“那好吧。”陳警打了個大哈欠,喝口水後開始複述“那個男孩自稱幫清夫人做過事。在李政出現在民樂酒附近的那晚,清夫人讓他去倉庫裡把李政家有紅帶的鐵鍬拿出來。”
“和綁架犯的證詞連在一起,酒確定假扮李政的人是清夫人了。”
“過了兩天,也就是21號早上,清夫人又找到他,要求把鐵鍬放回原位。”
“19號和21號兩天嗎?在兩個重要節點都半夜出門的,這男孩挺牛啊。”
“我們也詢問了他有沒有看到什麼。他說19號晚上,把鐵鍬送往清家的路上,他看到一個男人朝村口走去,他記得那時是十二點半過後。”
“等等!”全無一掌拍在桌子上,響聲巨大。
“怎麼了?”
“這章到3000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