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反手兩掌,擊中兩人胸前,隻聽得骨裂之聲,兩人摔在地上,噴出血來,眼見就沒了氣。
那李青蘿生性殘暴,一怒之下就砍人手腳做花肥,多年來不知道殺了多少人,這兩人是她的狗腿子,早已是作惡多端,就這麼殺了都算手下留情。
不過段譽也有點好奇,李青蘿的曼陀山莊,不都是女子嗎?怎麼還有男的了?難道是為了對付木婉清,而現場雇來的?
輕易擊斃兩人之後,導致莊內有人聽到聲音,出來一看,頓時震驚。
“婆婆!那賊賤人叫了幫手來,我們被殺了兩人!”
“什麼?!”
莊內的老婆婆頓時震怒,就要衝出來和段譽算賬,卻見一道殘影,原來是段譽施展淩波微步,已經進了莊內。
在場眾人武功都與段譽差之甚遠,竟沒有一人看清他的步伐,隻見眼花之間,段譽已經站在莊內大堂之間了。
段譽看了看四周,這院內種滿玫瑰,香氣濃鬱,兩旁都站滿了手持武器的人,高處牆上還有十餘人,顯然是把此處包裹的水泄不通。
大廳之內,還有十七八人,中間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這女子身材苗條,黑色的秀發係成閨女裝束,臉上被一條黑紗蒙著,隻露出一雙極為冷漠,卻又非常漂亮的眼睛。
想來這就是木婉清了。
再看其他人,兩個老嫗手持武器在此,一個膘肥體壯,勝過男人,一個麵露凶氣,白眉下垂,一看就不好惹。
段譽心道,這特麼什麼惡魔波剛。
地上,還有一個女子的屍體,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鮮血還在流,顯然剛死不久。
“小子!你是什麼人!”
老嫗開口質問,但眼中也閃過幾分忌憚。
段譽方才那一手輕功,絕對勝過在場所有人,隻怕武功不低,她們也不敢太過放肆。
木婉清也略顯好奇的看了一眼段譽,不知道這家夥是從哪來的。
“在下段譽,乃大理鎮南王世子,聽聞此處有人作惡,特來製止。”
段譽不慌不忙,對於麵前的場合,他也絲毫不怵。
幾十號菜雞而已,能對他怎麼著?以他現在的武功,巔峰期無崖子來了,他都不帶怕的。
“胡說八道!明明是你殺了我們兩個人,還說我們作惡!”
哪怕是身為李青蘿的手下,都被段譽這邏輯給氣破防了。
哪有這麼賊喊捉賊的!
“你們的人要殺我,我這叫自衛反擊,何談作惡?”
段譽理直氣壯,說道“倒是你們,一群人來對付一個姑娘,還殺人家的人,難道不是作惡?”
說著,段譽指著地上的女子屍體,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我段譽堂堂大理世子,你們在我大理的地盤殺人,我自然要管。”
“臭小子!油嘴滑舌的,你們大理就沒有一個好人,今天婆婆就砍了你的腦袋,看你還能不能繼續廢話!”
那胖老嫗大怒,雙手一揮,兩把短刀出現在手中,幾步衝上前來,就要殺了段譽。
“老人家就不要亂動了。”
段譽淡淡一笑,一指點出,雖然距離不近,但一陽指的指力仍可隔空點穴。
指力到時,立時將老嫗定在此處,且渾身瘙癢疼痛,好似一千一萬隻蚊子和蟲子在撕咬,把這老嫗弄得麵露苦色,卻又動彈不得分毫。
這一手,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