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要請教經驗,當著子然的麵,好像確實是有些不太合適。
以後若是有機會的話,他再親自去拜訪陌王殿下吧。
玄陌“……”
正在場麵陷入尷尬之時,文吉走過來在池玉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
“公子,秦管家方才來找您了。”
池玉眉頭一皺。
秦管家?
蘇子然瞅準時機,忽然‘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垂著眸子急急的說道“既然池玉你還有事情要處理,那我就……就先離開了。”
說完,他沒有給池玉任何挽留的機會,轉身便逃也似的朝著外麵快步走了出去。
那副著急忙慌的樣子,像極了落荒而逃……
蘇子然都走了,司馬拓自然也不會再在這裡逗留。
他立刻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隨口說了一句‘在下也告辭了’,便轉身朝著蘇子然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池玉看著他們兩個人離開的背影,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唇,最終還是什麼也沒來得及說,就見兩人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他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玄陌。
玄陌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我可沒有趕他們走。”
池玉有些哭笑不得的瞪了他一眼,“你剛才做的事情,和直接趕子然兄走有什麼區彆嗎?”
子然兄的臉皮可不像他一樣厚。
不過,他倒是低估了司馬世子,臉皮厚的甚至都能和玄陌相提並論了。
“說起來這個,快讓我看一看你的手腕。”
玄陌說著,忙抓著池玉的手抬了起來,掀開袖子便垂眸朝著他的手腕處看了過去。
見池玉兩隻手的手腕上都有一圈淺淺的紅痕,他雙眉頓時蹙了起來。
玄陌用指腹輕輕的在他的手腕上揉了揉,然後吩咐一旁的文吉。
“文吉,快去給你們家公子拿點藥膏過來。”
文吉一頓,連忙點頭應道“哦,好。”
應完,他轉身便快步跑了出去給池玉準備藥膏去了。
池玉抽了抽自己的手,說道“隻是有一點點的痕跡罷了,過一會兒就會消下去了,哪裡用得著抹藥?”
子然兄和他切磋的時候雖然不會手下留情,但也不會真的弄傷他。
手腕上的這點紅痕,他現在甚至都沒有任何感覺了,想必不到晚上就能消的乾乾淨淨了。
玄陌避開他的手腕,抓著他不放,沉聲道“彆動。”
抓著池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唇邊,他低頭在他的手腕上吻了吻,“我不喜歡看到你受傷的樣子,一點也不行。”
池玉看著他這副深情溫柔的模樣,不但破天荒的沒有感到很感動,反而還沒忍住的抽了抽嘴角。
他忽然抽回自己的一隻手扯了扯衣領,讓玄陌來看他鎖骨上的某一處,眯眸問道“那這個呢?”
“這裡的痕跡應該比手腕上的這個更深一些吧,兩天了都還沒消下去,我怎麼沒見你要給我抹藥讓它也快點消下去呢?”
彆以為他不知道,除了擔心他受傷以外,玄陌隻是不喜歡他的身上有彆人留下的痕跡罷了。
他自己倒是很熱衷在他的身上留下各種痕跡……
玄陌的目光落在了池玉的鎖骨之上,雙眸瞬間暗了暗。
柔白的肌膚上正綻放著一株豔麗的紅梅,帶著一股魅惑的色澤,就這麼闖進了他的視線之中。
想到這紅梅是如何得來的,玄陌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忽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伸手用指尖輕輕的觸摸了一下那朵紅梅,他張了張唇,啞聲喚道“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