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在上小郡公病弱得寵著!
熟悉的氣息驟然壓了過來,蘇子然看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俊顏,心跳逐漸有些不受自己的控製。
將枕在軟枕上的臉往後蹭了蹭,他回道“誰同意了?這段時間你最好老實一點,萬一讓我爹知道你夜潛丞相府,非得又給氣壞了不可。”
司馬拓眼底的亮色黯淡了一些,不死心的說道“我不會讓人發現的。”
“那也不行。”蘇子然的態度很是堅決。
他身上的這些傷,沒有個七八天估計是好不了的,以司馬拓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自製力,誰知道他晚上過來之後會發生些什麼?
大夫剛還說他不知節製呢,他可不想這麼快就坐實了這話。
司馬拓眨著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子然……”
蘇子然看不得他這個樣子,乾脆避開視線,故意板著臉說了一句。
“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這段時間連信我都不給你寫了。”
一聽這話,司馬拓頓時眉頭一皺,連忙語氣有些急切的說道“我不說了,都聽你的。”
蘇子然聽著他的語氣,到底還是忍不住有些心軟,輕歎了一聲,他妥協道“我最近要在府裡養傷,你若是實在想來找我,就等我傷養好了之後再說。”
司馬拓黯淡下去的眸光瞬間又亮了起來。
垂眸看著眼前的蘇子然,他的唇角勾起了一絲愉悅的弧度,忽然湊上去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然後彎著眸子應道“好。”
他知道,他的子然隻是刀子嘴豆腐心,最是心軟了。
蘇子然的臉頰熱了熱,但卻沒有說什麼,纖長的眼睫微垂,他隻是輕輕的抿了抿被親了一口的唇瓣。
沒有去看司馬拓此時的臉色,他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問道“對了,有件事我想問一問你。”
司馬拓的視線一眨不眨的盯著蘇子然的唇,忍著再上前吻一口的衝動,他回道“你說。”
蘇子然已經習慣了司馬拓這種像是狼在看一塊肉的眼神看著他。
將一隻手臂枕在了自己的腦袋之下,他問道“送我回府之後你不是就已經走了嗎?為什麼又會突然闖進我家?”
“有人給我寫了一封信,說了你向你爹坦白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你爹很生氣。”
“信?”蘇子然麵露詫異之色,“誰寫的?”
既然此人會將信給司馬拓,也就是知道他和司馬拓之間的關係。
可據他所知,知道這件事的人沒有幾個。
司馬拓搖了搖頭,“不知道,不是我認識的字跡,但這封信是由我養的信鴿送過來的,說明對方肯定是你們丞相府裡的人。”
“信我還留著,你可以看看認不認識上麵的字跡。”
話落,司馬拓將那封信拿了出來,伸手將其遞到了蘇子然的手裡。
蘇子然接過信,邊展開邊掃了一眼司馬拓,他哼道“什麼叫你養的信鴿?現在它們吃的喝的可都是我們丞相府的。”
他這一離家就是一年多,也不知道那些信鴿又有了多少子孫後代了。
司馬拓順著他的點了點頭,心情甚好,“那就是我們一起養的。”
蘇子然也沒有反駁,將注意力落在了手中的信上。
待看到上麵所寫的內容,他一眼就認了出來是誰的字跡,雙眸頓時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