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尚書聽了皇上這話,瞬間瞪大眼睛,隨後連忙謝恩“微臣代犬子多謝皇上誇獎。”
“能為皇上分憂解難,是身為臣子的分內之事。”
皇帝擺了擺手,笑道“愛卿不必謙虛,為了讓他行事方便,朕還特賜他一物。”
說著,皇上便拿起禦案上的錦盒來到了柳尚書跟前。
“愛卿回去告訴他,遇事該管則管,該殺則殺……”
“天黑路滑,愛卿也早些回去吧!”
柳尚書一臉震驚的接過錦盒,再次叩頭謝恩後,便神情恍惚的退出了禦書房後。
等到了門外,被冷風一吹,柳尚書才回過神,隨後接過雨傘,捧著錦盒邁入雨中……
皇宮門口。
一輛不算豪華的馬車停在不遠處。
馬車內,年約三十有五的男子,掀開車簾,頻頻朝宮門口張望。
直到一刻鐘後,手持雨傘的身影出現在宮門口,男子連忙鑽出馬車跳下,接過馬夫遞來的雨傘疾步上前。
“父親。”
聽到喊聲的柳尚書,連忙抬頭,見是長子柳長垣也快步走了過去。
把錦盒交給他後,開口道“小心彆磕到了。”
柳長垣小心翼翼地接過錦盒,疑惑地看向父親。
柳尚書麵色凝重,低聲說道“回家再說。”
柳長垣點點頭,扶著父親上了馬車。
車廂內一片寂靜,隻有雨水打在車頂上的聲音。
柳長垣心中雖滿是好奇,但也知道此時此地不宜多問。
藏著事的父子倆一路無話,很快便到了家。
進了府門,柳尚書帶著柳長垣來到書房,屏退左右。
兩人坐下後,柳尚書才把盒子推到柳長恒麵前。“盒中之物,是皇上賜予你的。”
柳長恒驚訝的問道“不該是問責嗎?”
他今日可是把承恩侯的庶子抓進了大牢,還打了三十大板……
柳尚書深吸一口氣,將皇上在禦書房所說的事情告知給了柳長恒。
柳長垣聽後,表情變的凝重起來。“皇上怎會讓兒子去處理青花縣一事?”
還讓他遇事該管則管,該殺則殺?
這話很昏君!
可他柳長恒是良臣啊!
柳尚書搖頭。“為父也猜不透皇上的用意。”
“不過,據為父所知,那青花縣令是柳氏一黨的人。”
“你今日當眾懲治了承恩侯的庶子,惹的承恩候丟了臉麵,惹的他不快。若是讓他知曉你離京前往青花縣,想必會派人前去尋你的事。”
柳長恒點頭。“父親不必太過擔心,兒子此去定當小心謹慎。”
隨後抬手打開錦盒,在瞧見錦盒內的兩樣明黃色東西後,父子兩瞬間震驚的瞪大了眼。
等看清聖旨中所寫的內容後,柳尚書更是有些懷疑人生的,伸手掐了大腿一把。
疑惑道“怎麼不疼?”
“嘶!”柳長恒痛呼。
“父親,你掐的是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