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換了話題,轉而聊起來合作的事,得益於靳川的幫助,巴桑的牛羊肉銷售情況好了許多。
但是馬匹市場還比較原始,都是他們養殖,然後坐等馬販子上門收。
壓價就不說了,有的時候樂意被壓價人家都不來收了。
靳川聽了他的煩惱點了根煙思索著。
現代社會不比以前,那時候的馬匹是戰略物資,金貴的可怕。
現在生活在鋼筋混凝土都市的人們對馬匹根本是零需求。
饒有興趣的也就旅遊的時候騎騎馬過下癮。
再就是高端市場有馬賽,但是那種層次所需要的馬匹都是血統比較優良的。
和巴桑他們根本是兩個層次的。
人家也看不上巴桑他們基本都是普通血統的馬。
這種觀念在靳川看來就是無病呻吟,但無奈很多國人就吃這一套。
用血脈作噱頭。
“不然巴桑大哥你也試試直播拍視頻?這麼說吧”靳川的主意還是老一套。
但毫無疑問這方法是管用的。
巴桑賣不出去的原因主要還是沒有知名度。
人都是從眾的,隻要巴桑利用好這一點,再借助旅遊的賽道吸引更多的人來騎馬玩。
到時候彆說賣了,巴桑甚至得雇人買馬。
他們這邊雖然也有人光顧,但都是零零散散的遊客,碰到了騎兩圈,碰不到又去了彆人家裡。
草原上地廣人稀,作為草原人他們又逐水草而居,時常遷徙。
很難有固定的客戶。
巴桑聽著靳川的分析,感覺有點戲。
他又遞了一根煙給靳川,開始請教。
“老弟你是做生意的行家,要不你摻一手?老哥一個人還真有點心怯。”
他現在雖然靠著賣牛羊肉有了點家資,但見識沒跟上去。
靳川摩挲著臉皮,心裡倒是對這個生意有了興趣。
倒也不是說靠這個賺錢,他想的是給小胖團再搭建一個供她玩耍的馬場。
做成一個俱樂部,也算正規一點。
小家夥以後想騎馬玩了,也更方便。
有了目標,靳川就上心許多,拉著巴桑謀劃起來。
巴桑不懂多少,但對靳川百分百信任。
直到白瑪端上來飯菜,兩人依舊寫寫畫畫的沒停。
小胖團挽著袖子,手裡抓著牛排吃的小臉蛋上都粘了油漬。
她沒有忘記對包子的報複,將啃得不怎麼乾淨的骨頭舉在包子麵前晃來晃去,誘惑著包子。
“想不想吃?想不想吃包子?叫姐姐我就給你哦~”
回應她的隻有包子悲憤的叫聲。
“汪汪汪!”
它不悲憤不行啊,白瑪阿姨聽了小主人糖糖的話,就沒給它準備食物。
以至於現在的包子隻能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盯著彆人吃。
小家夥戲導完包子報了仇,才給它放了幾塊帶肉的骨頭。
神氣的拍了拍小手鑽進了老父親的懷裡。
“爸爸什麼時候去看小馬?”
對此行的目標小胖團念念不忘,吃飽喝足的小家夥就忍不住著急起來。
靳川戴著一次性手套,從排骨上又撕下來一塊肉喂給小家夥。
小胖團來者不拒,啊嗚一口又吃掉了。
“等等吃完飯就帶你去玩糖糖,巴桑叔叔給你挑的小馬可漂亮了!”
桌子另一邊的巴桑笑著回答小家夥的問題,並且拿出了小家夥最感興趣的理由。
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