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小馬駒就要“寄人籬下”了。
包子可以帶到哈市,小馬駒就不合適了,村裡的環境還是更適合它。
以後就等小家夥周末回來和它玩。
老爺子挨了一絆子,去了不少心氣。
與靳川印象裡自己爺爺晚年時候的樣子更像了。
身體上倒沒有其他毛病。
靳川也隻能給老爺子“找點事做”,也好讓老爺子知道他還在被人需要。
老爺子那雙蒼老滿是老人紋的手輕輕地拍著小馬駒,欣然應允。
承諾幫小家夥把她的小馬駒養的膘肥體壯。
老爺子對養馬可比養小倉鼠自信,他乾了一輩子農活,牛馬騾子他一點也不陌生。
八月底,小家夥住進了新家。
嘻嘻哈哈的帶著包子探索著,裝修風格上靳川還是選擇了小胖團熟悉的暖色調。
唯一不同的是他選用了木質地板,沒有再鋪地毯。
小家夥漸漸長大了,也沒有那麼容易挨絆子了。
自從去了一趟草原回來,他越發的感覺小家夥的身體素質上去了。
奔跑跳躍之際更有力了,就連個頭都拔了一截。
是個好兆頭。
對比小家夥這個年齡段,她足足比同齡人高半個頭。
小臉蛋雖然圓潤,但身子苗條了點,不再像以前那樣是個小胖團了。
靳川雖然有點可惜,但小家夥卻十分歡喜。
搬家的第二天,靳川想要給小家夥修剪一下頭發。
她的頭發長得挺快,都快垂到腰上了。
老父親想幫她稍微剪短一點,也修的整齊一點。
拿著剪刀比劃了一會,在小家夥有點不信任的目光下,靳川最終還是帶著她去了外麵。
有錢能使鬼推磨,給小胖團剪了個頭發花了靳川六百多元子。
老父親心裡酸溜溜的比較著,那個所謂的托尼也就比他手快一點,下剪子穩一點嘛。
吃了人家兩盤果盤的老父親看著修剪完頭發越發可愛的小家夥。
滿意了。
然後給小家夥辦了張卡。
這家理發館就開在小區外麵,離得也近。
剪完頭發他也沒著急回去,牽著小家夥的手帶著她逛了一圈周圍。
算是熟悉一下環境。
小區周邊的配套設施還是可以的,商家很多,也很豐富。
基本囊括日常所需。
最重要的是對車流的管製分化十分嚴格,小家夥一個人在周圍逛也不需要過很多次馬路。
這是靳川比較看重的一點。
安全。
等小胖團上了學,他就不準備管那麼多了,要適當的給小家夥一點私人空間。
他記得自己上學的時候,都是一幫小盆友們溜達來溜達去,也不著急回家的。
到時候反正有包子陪著,他再暗中跟隨。
老父親已經給自己網購了一套假發裝扮,準備扮演路人。
勘測完周邊,臨了又在一家冰飲店給小家夥買了個冰激淩。
禁不住小家夥有福同享有禍同當的請求,給自己也搞了一個。
父女倆舔著冰激淩開開心心的回了家。
他在準備晚飯的時候,客廳裡包子忽然發出淒慘的叫聲。
他急忙出去查看。
小家夥一臉無辜的小表情舉著理發剪,身下還壓著生無可戀的包子。
地上一撮一撮的狗毛暗示著包子承受了一番慘無人道的遭遇。
包子身上的毛就跟狗啃了一樣,深一團淺一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