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頭說,寫信的人未必就藏在白房子,修道院這麼大,哪一個角落都有可能。
林格並不認為除了白房子內,修道院的其他地方能夠找到寫信人。
中午時分,狄安娜和林格進了白房子。
“醬包偏偏在這個時候不見了,你說,和寫信的人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不會,應該不會。”
“那麼,他能藏到哪裡去,是進了霧牆中嗎?”
林格也不知道這家夥為何突然失蹤了,大魔頭將修道院所有的人,把修道院的犄角旮旯,連洗手間都不放過,並沒找到什麼可疑的人。
“我們先彆管他,我們先去問候一下貴婦再說吧,我們和她都已經是朋友了。”
“你說的很對,她是我最厭惡的朋友,你還是想從畫著手?”
林格不做表態,往那個房間去。
進了房間,貴婦人的畫還是原封不動的掛在那裡,被大紅袍戳爛的眼睛,又恢複了。
‘狄安娜重又要動手,再燒。
林格攔住她,笑道“不能對老朋友那麼的無禮,要不這樣,把她撕掉,當做擦屁股紙,物儘其用。”
狄安娜惡心的想吐,隨即又笑道‘好主意,挺好的,修士。’
“”那就這麼乾吧。”
林格將畫像撕掉,撕成了碎片,裝進自己的褲子口袋裡。
他們在白房子中搜尋了一下,走人。
出了白房子,狄安娜問‘你是存心想激怒她?”’
“當然,要不然,她不會現身的,我們必須激怒她,不對,躲在白房子裡的人,是個男人,不是女人。”
“我認為是個女惡魔。”
“打賭,贏了今晚我和你一起睡覺。”
啪,一個耳光打來,林格早有準備,狄安娜的巴掌打在了林格捂著臉的手背上。
一天過去,修道院再沒死人,那些幾天沒睡覺的修女,銀行家等等,一覺醒來,平安無事,她們接著睡,不睡個天,回不來精神。
但霧牆仍然圍著修道院。
天空陰霾的如同黑夜。
“這是死亡的顏色。”
林格給大校做完最後一次針灸之後,出了塔樓,眼望著空中的烏雲。
狄安娜陪著他。
隻要狄安娜在林格的身邊。
“美女,你看上去像是我的助理。”
給大校針灸的時候,狄安娜負責遞針,林格在講解穴位,她很有興趣的聽。
雖然她聽不懂,但她不停的問,問出的一些問題也是古靈精怪,比如,穴位中是不是有小惡魔,你用針把它紮死了。
狄安娜難得不發飆,說道“醬包真的失蹤了,我沒找不到他,我覺得,他的失蹤還是跟白房子有關係。”
林格望著白房子的方向。
“你說,大紅袍的失蹤,跟那幅畫是不是有關係?”
“我認為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