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格來到葉卡琳娜的房門口,他在她的房門前已經猶豫了好一會,舉手敲門的動作重複了很多次,每次想敲,卻又放棄,直到葉卡琳娜主動打開房門。
“進來吧,修士。”
葉卡琳娜今夜穿上了薄薄的絲綢睡衣,傲嬌白皙的軀體呈現在他的兩隻眼睛之前。
“我們已經攤牌了,我知道你說出財寶的秘密是看在我的麵子上才那樣的,我把你迷住了,我有你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是不是這樣,你告訴我。”
“你就是一坨沒人拾撿的臭狗屎而已,我知道,你的心裡隻有狄安娜,莎拉波娃隻是你的發泄機而已。”
“狄安娜是誰?”
“你的這種幽默一點都不幽默,修士,不進來說?”
“我做了一個決定,非常重要的決定,我想對你說。”
“你的決定和我有什麼關係?”
燭光搖曳,輝映著葉卡琳娜的臉,肌膚水一樣的,像是賦予了靈魂。
林格走進她的房間,同樣是修行的簡單房間,每次進去都能聞到陣陣體香,特彆的,不需要香水刺激的體香,令人想入非非的香味。
“你可以說,修士,你現在想說什麼都可以,隻要你喜歡。”
林格雙手放在腹部,幽靜的想了想。“我想去苦修,我想當個苦修士,你覺得我可以嗎?”
作為修士,每天誦讀聖詩,聖經,是修士必須做的基本課,這在俄羅斯是一種特殊傳統,修道院中白天黑夜不停地禱告,輪流誦讀,然後再為許多人祈求生前的健康和死後的安息,有的修士甚至誦讀至半夜兩三點。
對於這點,林格不認為自己做的合格,他甚至是偷懶的家夥。
但在修道院的其他修女看來,林格是一位令人驚異、神秘莫測的修士。就算他坐在餐桌旁,戴著修士冠的腦袋低垂著,幾乎不碰任何食物,修女們都覺得他太神了。
專業的修士可拋下一切雜役,專事禱告,如同在剪發禮時一樣,他須再度更名。
“修士,我隻要見到你便已足矣,你居然要去當雲遊的苦修士?”
葉卡琳娜的房間中不知道何時擺放了神龕、誦經台、雕花聖像框、看起來她真的想當修女,玩真的。
“是的,就像你一樣,拿定主意當修女一樣,我覺得我們是一類人、我想你幫我舉行苦修剪發儀式,到了明天,我的名字叫苦修士林格。”
林格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小剪刀。
“稍稍幫我修剪一下就行。”
林格遞上剪刀。
“可以這麼說,我們都是死而複生的人,我們經曆了很多的磨難。”
“不,不能這麼說,除非有人砍下你的腦袋,那才叫真正的死而複活,你不會那麼容易死的,真的要我幫你剪發?”
“對。”
葉卡琳娜拿起剪刀,“請坐下。”
林格坐在凳子上,葉卡琳娜在他的後腦勺剪下一縷頭發。
“好了,儀式完成了。”
“這太隨便了,先知會生氣的。”林格摸摸自己的後腦。
“你不滿意?”
“滿意,終究你履行了儀式,謝謝你,對於苦修士,是不能近女色的,你懂的。”
葉卡琳娜將剪刀緊緊地握在手中,剪刀對著林格修士。
她久久地垂首站在神龕前,默默不語。林格從身後抱著她“但我是例外,真對不起,每次見到你,我總會想起狄安娜。”
“你每次和莎拉波娃上床,會不會想起狄安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