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丞相撿到後!
“敢問父皇,兒臣錯在何處?”薑夜淵知道他要是認了錯那刺殺這件事就很有可能被薑憶憶安在他身上。
“這賤婢可是你宮裡的?”皇帝指著陳心兒“她差點掐死你妹妹!”
“是兒臣宮裡的,兒臣管教不嚴請父皇責罰。”薑夜淵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用著力“隻求父皇可以網開一麵,饒她一命,她是兒臣的暖床丫頭,總歸是有些不一樣的。”
“哼!荒唐!”皇帝見他求情更氣了,直接給了薑夜淵一巴掌“精蟲上腦的混賬!”
“父皇,您消消氣,千萬彆氣壞了身子。”薑憶憶連忙給皇帝順氣。
皇帝欣慰的拍了拍薑憶憶的手,剛才的氣也消了點“把這個賤婢拉下去杖斃,三皇子管教不嚴,禁足兩個月,誰也不許探望!”
“父皇……”
“閉嘴!”皇帝瞪著他“你身邊有什麼女人我不管,但絕對不能是這種心思惡毒的蛇蠍!”
說實話,因為一個宮女並不足以讓薑夜淵禁足兩個月,薑憶憶知道她並沒有重要到那種地步,畢竟能力出眾的兒子和早晚會出嫁的女兒,皇帝看重誰不言而喻。
這次計劃能成功的原因不過是她抓住了皇帝的心思,身為帝王他絕不允許他的繼承人有半點汙點,這次還明目張膽的縱容婢女傷了他此時正寵著的薑憶憶,簡直就是在打皇帝的臉。
薑夜淵鋒芒太露,皇帝有心壓他,她不過是個那個切入點而已。
“父皇,您快彆生氣了。”薑憶憶道“今日是除夕,要是出了見血的事情多不吉利,不如把那婢子交給兒臣?”
皇帝一想也是,隨即就允了“唉,你和你母後一樣心善。”
“兒臣已經沒事了,您早些回去休息吧。”
“行,那朕改日來看你。”
皇帝走後,薑夜淵才原形畢露。
“皇妹好算計。”
薑憶憶笑著摸了摸玲玲“這不都是皇兄教的嗎?”
“哼!”薑夜淵冷哼,抱起陳心兒就想走。
“皇兄想抱著我宮裡的人去哪啊?”薑憶憶走下床“這可是父皇的旨意,難不成皇兄想抗旨?”
“三殿下好大的威風。”時陵從外麵進來“竟然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裡了。”
“本王做什麼還輪不到丞相大人置喙。”
“輪不輪得到我不是你說了算的。”時陵笑的毫無溫度“您說,皇上知道了您抗旨,您這小婢女的命還有嗎?”
薑憶憶目瞪口呆,好家夥,這赤裸裸的威脅,好屌哦。
察覺到一股濃烈的殺氣,薑憶憶無辜道“三皇兄這般看著我做什麼?我可是救了你的小心肝兒一命呢。”
“嗬!”薑夜淵把陳心兒小心翼翼的放下“皇妹,丞相,咱們走著瞧。”
薑憶憶翻了個白眼。
等薑夜淵走後,時陵漫不經心的在椅子上坐下“公主好計謀。”
“大人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呢。”薑憶憶裝傻“大人這大半夜的闖入女子的閨房,是不是不太好啊?若無事大人就請回吧。”
“公主做了些什麼,臣可是都看到了。”時陵看著她,黑眸仿佛有洞悉一切的能力。
他隻是出去透了透氣,沒想到卻看到了薑憶憶的“作案過程”。
“啊呀!被你發現了呢!”薑憶憶不以為意的笑著“你可真厲害。”
“哪裡比得上公主,幾句話的功夫就把三殿下給禁足了。”
“我也就嘴皮子利索點了。”薑憶憶抱著玲玲坐到了時陵對麵“現在父皇的左膀病了,萬事不都得倚靠丞相這條右臂麼?”
她記得年後江南有一場大雨,這場雨連下了好多天,洪水衝垮了房屋,衝毀了稻田,好多人流離失所,其中淮南城最嚴重,因為淮南城四處環山,地勢低窪,洪水排不出去所以就引發了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