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錢。”
“沒錢?”薑憶憶皺了下眉,稍微一思索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和時陵不對付的隻有薑夜淵“所以蔣光是薑夜淵的人?蔣光把貪汙來的銀子給他了?”
“嗯。”
不過這些事上輩子她不知道,難道是因為上輩子來淮南的是薑夜淵嗎?
“想什麼呢?”時陵見薑憶憶發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啊?”薑憶憶回過神來,“沒事啊。”
時陵沒再看她,朝著暗處做了個手勢,下一秒一個男人就走了出來。
“主子。”阿肆對著時陵行了個禮。
“去查銀子藏在哪裡了。”時陵道。
“是。”
那人來的快去的也快,聽完吩咐就隱進了黑夜裡。
“這裡還有你的人?”薑憶憶問。
沒聽到回答薑憶憶也在她的意料之中,想從時陵嘴裡套出點東西可比登天還難。
不多時常浩就來接應了。
“大人、公主,此地不宜久留,蔣光現在應該知道計劃失敗了。”常浩道“屬下找了個宅子這幾天可以先在那裡落腳。”
“嗯。”
薑憶憶幾人剛到宅子門口,就看到了正翹首以盼的馮文夢。
馮文夢見到時陵回來,連忙迎了過去,一雙眼睛盛滿了甜蜜,仿佛已經把那天的事忘了個乾淨。
“阿陵哥哥!你終於回來了,可擔心死夢夢了!”
聽著這膩人的話薑憶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搓了搓手臂。
馮文夢偷偷的白了她一眼,但到底沒敢說什麼,上次她的臉可是腫了好多天。
但還是被薑憶憶眼尖的看到了,她本來都不想搭理她,可總有人上來找虐“丞相,您不膩的慌嗎?”
不好意思,她這個人就這麼記仇,惹了她就要做好被她擠兌的準備。
“不相乾的人有什麼膩不膩的。”時陵道。
“好狠的心啊,怎麼說人家姑娘也是真心的喜歡你呀。”薑憶憶打趣道。
時陵見她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沒忍住笑了下“公主教訓的是。”
馮文夢受不了了,這還是認識時陵以來他第一次笑的這麼溫柔,還是因為一個女人,她狠狠的瞪了眼薑憶憶,然後哭著跑了。
“啊呀,她怎麼啦?”薑憶憶笑眯眯的問時陵,語氣天真,仿佛真的不知道馮文夢怎麼了。
“不關我們的事。”時陵接道。
馮文夢的背影一頓,顯然是聽到了時陵的話,哇的一聲哭的聲音更大了。
常浩聽著兩人的一唱一和,有些同情的看了眼馮文夢的背影,唉真是可憐,怎麼就看上了大人呢?
幾人說著話就進了正堂。
“大人,咱們的兄弟都派去災區了,雖然疫症被控製住了,但是咱們的人還是被傳染了。”常浩道。
“咱們的人在哪?”時陵喝了口茶問道。
“已經安頓好了,在後院隔離起來了,大人這幾日就不要去後院了,您舊疾未愈彆被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