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人勾結土匪貪汙受賄,結果分贓不均內部起訌。”時陵隨手撣落了肩上的落葉,薄唇輕啟“不幸重傷。”
常浩應了聲又道“三皇子那邊收拾的很乾淨,咱們的人連個尾巴都沒抓住。”
“收拾乾淨再弄臟不就好了?”時陵拍了拍常浩的肩膀“莫要再問這麼蠢的問題了。”
“是。”常浩點了點頭,下意識摸了摸背,上次挨的那十鞭可讓他疼了好幾天。
“她呢?”時陵問。
“公主在粥棚給難民施粥。”這次常浩領會的很快他又想起那男人盯著薑憶憶的事“大人,咱們剛到時碰見的那男人看公主的眼神怪怪的,屬下警告他了幾句應該不會對公主不利。”
時陵皺了下眉,沒由來的心裡有些不舒服“我去看看。”
粥棚裡。
“不要著急啊,小心燙。”薑憶憶盛了一碗粥,一抬頭就看到了那個來求藥的酒鬼。
他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露出了一嘴黃牙“小娘子!”
薑憶憶朝他點了下頭,遞給他了一碗粥,沒想到卻被這男人抓住了手。
“你乾什麼?”薑憶憶連忙把手往回縮,結果他抓的太緊根本就縮不回來“放開!”
男人是最後一個人,紫竹也在藥棚裡幫忙,所以此時粥棚裡隻有他們兩個人。
“小娘子,我受傷了,你來幫哥哥看看!快來吧!”男人說著就扛起薑憶憶往粥棚後的角落裡走。
“放開我!”感受到男人的手在她腰間摩挲,薑憶憶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她甚至可以聞到男人身上的惡臭味兒,她掙紮起來胡亂的又踢又踹。
可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差距死死的壓製著她,慌亂間薑憶憶從頭上拔了個發簪猛地朝男人的脖頸紮去。
可是她帶的發簪都是些並不怎麼鋒利的,所以隻讓男人破了些皮,但這個行為卻把男人激怒了,他把薑憶憶甩到地下摸了摸滲出血的脖子“他娘的臭婊子!等爺爽完看爺不把你剁碎了喂狗!”
說著就撕開了薑憶憶的衣襟,露出了白嫩的鎖骨,男人掐著薑憶憶的雙手兩眼放光,滿臉都是淫邪“你這小娘們兒不光臉是極品,這肉皮也是嫩的能掐出水兒來,哥哥改主意了不把你喂狗了,哥哥娶你當媳婦兒!哈哈哈啊哈哈。”
薑憶憶簡直都惡心的要吐了,但她整個人被鉗製著根本動不了,她隻好大聲喊道“時陵!時陵!時……唔……”
她的嘴被男人的臟手給捂住了,她現在隻能祈求有人能聽到她的聲音過來救她。
“叫什麼叫!現在還沒到你叫的時候!”男人朝著薑憶憶的臉給了一巴掌“哼!不叫你相公我的名字叫的哪個野男人?”
薑憶憶被他打麵巾都掉下來,她疼的眼冒金星,半張臉都彆了過去,眼淚因為疼痛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她惡狠狠的盯著男人“唔……我是……唔唔……公……主……唔唔。”
“什麼?公主?”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他咧開大嘴哈哈哈的笑著“你要是公主,我還是皇帝老子呢!快來伺候你爹吧!哈哈哈!”
說完一臉淫笑的就要帶著薑憶憶去摸他的褲襠。
“哎呦!”
突然男人被人踹開了,薑憶憶身上的束縛終於沒有了,她趁著這個空檔連忙從男人身下逃開。
“誰他娘的壞爺爺好事!”男人怒氣衝衝的朝來人看去,隻見是那個長得好看的欽差大人,他頓時換上一副麵孔賤賤的和時陵打著商量“哈哈是欽差大人啊!草民見過大人了,大人是為了這小娘們兒來的吧,哎呦大人,這娘們兒一看就被您玩過了,這騷貨賞給草民過過癮?您看怎樣?”
時陵把薑憶憶拉進懷裡把她的臉扣在了他身上,視線危險的看著男人“不怎樣。”
貼著他炙熱寬厚的胸膛聽著他熟悉的聲音,薑憶憶才後知後覺時陵來救自己了,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把手環上了他的腰,嬌小的身子和他貼的緊緊的“時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