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傷口和身體上來比根本就不值一提,但時陵還是輕輕的抽了口氣。
聽到小姑娘緊張的說她輕一些時,時陵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滿意的勾了下唇角。
“公主怎麼過來了?”他問。
薑憶憶動作一頓,實話實說“你生病了我有些擔心順便把你的披風還給你。”
時陵眸子暗了暗,他蒼白的嘴唇動了動聲音有些小“擔心我麼?”
“什麼?”薑憶憶沒聽清,所以把耳朵靠他近了些。
“沒事。”
“哦。”薑憶憶點了點頭,隨後又問“是誰給你下的毒啊?”
時陵沒說話,但黑目上已經覆蓋了一層冷意。
薑憶憶敏銳的察覺到這可能是時陵的傷心事,她有些懊惱“你要是不想說也沒關係。”
說完就專心的給他塗藥。
過了好一會兒,時陵才開口“是我血緣上的父親。”
由於間隔時間太長,薑憶憶以為時陵不會說,所以她反應了一會兒才道“你爹?”
“嗯。”
薑憶憶張了張嘴,聲音有些乾澀“為什麼?”
時陵的臉上劃過一絲嘲諷“因為我娘通奸被他發現了。”
“所以……他就這樣懲罰你?可是你是無辜的啊?”薑憶憶皺著眉,更心疼他了,明明錯的不是他,可他卻要承受這些。
“他不認為我是無辜的,他甚至都不認為我是他的兒子。”時陵嗤笑眼底一片冰涼。
薑憶憶沉默的把藥收拾了以後坐到時陵床前,她給他擦了擦額頭上又冒出的冷汗“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知道薑憶憶在安慰他,時陵收斂了神色,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用了,臣沒事。”
那個女人被他殺了,那個男人和他的兒子們……遲早也會死在他手裡。
所以沒什麼好難過的,他會替自己報仇的。
“那你的毒有辦法解嗎?”薑憶憶問他,要是解不了難道要每年都
痛苦兩次嗎?
“有辦法,但是藥材不好找。”時陵回答道。
血靈芝他們找了快七年,除了上次發現過一株,到今天也毫無進展。
“需要什麼藥材,我讓人幫你留意留意。”薑憶憶趕忙問。
“血靈芝。”
“血靈芝?”薑憶憶咀嚼了下這個詞,總感覺在哪裡聽到過,她閉上眼睛仔細的想了想,可是翻遍了她上下兩輩子的記憶也毫無收獲。
到底是在哪聽過呢?
“怎麼了?”時陵見她神色凝重,問道。
薑憶憶搖了搖頭“我隻是感覺這個藥材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聽到過一樣。”
時陵扯了下唇角,身上疼的要命,但還有心思逗她“可能是公主的那本《丞相的掌中嬌之公主嫁到》裡提到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