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
“哦。”
院門外,紫竹剛想開口叫薑憶憶,就看見了姿態親昵的兩人,她站定了腳步,識相的沒去打擾。
“紫竹姐姐,您怎麼在這裡發呆呀,咱們快些去救公主啊!”張大越過紫竹抬腿就想進門。
紫竹趕忙拉住他“公主安全著呢。”
聽了這話張大摸了把額角的冷汗,暗暗的鬆了口氣,他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彆以為公主沒事你就能逃過一劫了!”紫竹壓低聲音用沒受傷的右手提溜著他的耳朵往遠處走。
“哎呦!姐姐奴才知錯了,真知錯了,求姐姐饒奴才一命吧。”張大哭喊道。
“小點聲音!”紫竹手上的勁兒大了些,惹的張大又是一聲慘叫。
“死罪能免活罪難逃。”紫竹放開捏著他耳朵的手冷冷的盯著他“自己去管家那裡領三十大板。”
“三十?”張大瞪大了眼睛,這三十棍子下去他的屁股就不用要了,雖然不一定會打殘他,但一定會皮開肉綻的。
見他還敢有異議紫竹又拎住了張大的耳朵“三十都算便宜你的了,要是公主有什麼三長兩短此時你的腦袋已經分家了!”
張大被驚了一身冷汗,幸虧沒出什麼事,他連忙道“奴才這就去這就去。”
解決完張大以後,紫竹才回去處理自己的傷口。
外麵發生的這些時陵和薑憶憶並不知曉。
時陵此時正專心的在薑憶憶烏黑亮麗的頭發上鼓搗,過了一會兒後才收回手,他滿意的看了眼自己的作品“好了。”
薑憶憶抬手觸了下發頂剛才被時陵觸碰過的地方,不確定的問“你給我簪了花?”
時陵不置可否“鮮花應當配美人。”
聽了這話薑憶憶沒出息的臉紅了,兩道紅暈直蔓延到了耳朵後麵。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美,彆人誇她的時候她也沒什麼反應,為什麼時陵誇她會這樣啊?而且他知不知道給女子簪花代表的是心悅之情啊?
想到這裡薑憶憶抬頭看了下時陵,隻見他麵色如常,仿佛絲毫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惹人誤會的事一樣。
她抿了抿唇,內心深處突然泛出了一絲悶痛。
薑憶憶臉色垮了垮,剛才的羞意也消散了些,她語氣怏怏“哦。”
時陵敏銳的察覺到薑憶憶情緒的變化,他看了她一眼,眸子裡帶著些不解“怎麼了?”
怎麼了?沒怎麼,她能怎麼樣啊,不過是被調戲了而已,偏偏調戲她的人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薑憶憶偷摸的翻了個白眼,在心裡腹誹。
見她不說話,時陵皺了下眉,又問“你怎麼了?”
薑憶憶彆過身子,扣著桃花枝的枝乾悶悶道“沒事,不過是被人耍了而已。”
聽完這話,時陵突然懂了,他勾了下唇故意問“誰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