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
這句話,讓盛晚晚的表情頓住了,她看了一眼軒轅逸寒,坐正了身子。
“我,我出去一下。”她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的藥汁,從他的身上站起往外走去。
這來的太突然,讓她都有些措手不及。
軒轅逸寒什麼都沒有問,隻是,眉間漸漸出現了折痕,出現的人是誰?
男人的紫眸深邃暗沉,他起身走到了窗邊負手而立。
屋子裡的氣氛,不知道從何時冷了下去。
門打開的刹那,就對上了梨晲那略微嚴肅的表情。
“人呢?在哪兒?”盛晚晚問,語氣不是很好。
梨晲握拳,輕咳了一聲,“你就不好奇是誰嗎?”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的眼神有意無意地掃向了屋內的男人,那眼神帶著一絲看好戲的神情。
也不知道這小妮子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這眼神掃視著讓盛晚晚有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
從她的眼神來看,盛晚晚猜測出一定來了個男人。
“幾個人?”她問道。
梨晲伸出兩根手指,“一男一女。”
盛晚晚輕輕哦了一聲,“在哪裡?”
“他們去找東西去了,跟我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
聽見梨晲的話,盛晚晚嘴角抽了抽,差點想要咆哮了,“人都走了,你叫我做什麼?”
“盛晚晚,你到底有沒有集體榮譽感啊,我們兩個是分配在一起來完成任務的,他們都開始動手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動手了?”
梨晲的話,讓盛晚晚頓悟了一下,她輕輕點頭,“那好吧,我回去和他說說,你等我一會兒。”
聽見她這樣說,梨晲捂著額際,無語凝噎的感覺格外強烈,這丫頭平日裡這麼囂張,這會兒連去哪兒都要跟那位攝政王報備一下不成?
盛晚晚是怕某隻王爺那傲嬌勁又犯了,萬一他又誤會了啥的咋辦?
隻是剛剛入了屋子裡,發現屋子裡並沒有他的身影。
她知道,他已經離開了。
她走到了窗邊,看著外麵空無一物,她的心中劃過了一抹失落感,這種失落感很快就占據了她所有的情緒。
他是用輕功入屋的,不過這些日子調養下來,使用輕功這完全沒什麼問題。
……
“小梨子,每次都來如月樓這裡,你又不知道他們老板到底長啥樣,在哪裡能見到,難不成真的要去魔域去找啊?”
此刻二人便衣坐在如月樓二樓,美其名曰,觀賞夜景。
梨晲伸出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來的折扇輕輕搖晃著,今日特地一身白衣的打扮,乍然一看,還真是白衣翩翩,氣質出塵的“美男”,她一邊搖晃著一邊說道“你就不知道了,既然是老板,肯定會出現的,而且你不知道今晚上如月樓有活動嗎?”
“活動?”盛晚晚雙眸大亮,湊近了幾分,問道,“什麼活動?”
“如月樓最出名的是什麼?”
“老板名字……”盛晚晚想都不想就回答,這沒錯啊,最出名的的確就是這位傳說中的魔帝了。大家都是奔著這背後是魔帝,所以來這裡用膳喝酒的都是貴公子,沒人敢來鬨事。
梨晲捂住臉頰,一副牙疼狀,“最出名的是這裡的菜和酒,今晚上有品酒會。”
“呃……”盛晚晚那湊出去的半個身子,緩慢收了回去,“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品酒會這東西,不適合我。”
“不,又不是讓你去拚酒,是品酒,品出放了哪些材料來釀酒的,你這個應該在行吧?”梨晲支起身子,非常認真地說道。
盛晚晚額際畫下三根黑線,“贏了有什麼好處?”她覺得她沒喝多少口就暈了。
“可以問這掌櫃的三個問題,三個關於魔帝的問題!”梨晲激動地一掌拍在桌上,“你看到沒,來這裡的很多人吧,雖然平日裡大家都是對魔帝閉口不談,可是越是神秘的東西越是好奇。”
盛晚晚抬眸看了過去,發現還真的是人滿為患。
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為什麼,這麼好奇一個殺人狂魔。
也不能說是殺人狂魔,隻是聽說被那人看中都是死的很慘的,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現在他們唯一的線索就隻剩下了這個如月樓了,之前的那些線索全部都是沒用的,看來隻能抓住了。
“小梨子,那兩個人也會來吧?”因為這是唯一的線索。
梨晲鄭重點頭,“拚上我們所有的尊嚴,你都要給我贏了!”
盛晚晚嘴角抽動了兩下,乾巴巴地笑了,她是藥劑師,又不是釀酒大師,又沒有狗鼻子,乾脆弄隻狗來和狗交流一下,讓狗狗告訴她這是何種酒算了。
她心中暗自吐槽著,不經意一瞥,目光忽然一頓,看向了那正走入廳堂的女人,眼眸一抹冷意劃過。
“果然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沒想到在這裡也會碰到楊錦兒,哦不,不單單是楊錦兒,還有傅燁,以及夜婉雲。
沒想到三人一同前來,可真是湊巧。
梨晲聽到她這麼說,循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也瞧見了那三人,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來,“楊錦兒會不會也是來贏這個的?畢竟她以前是魔帝的手下。”
盛晚晚冷笑,“那又如何,我也不會讓她贏。”
“難說,你兩的使毒能力一流。”
盛晚晚冷嗤一聲,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灌入肚子裡,讓自己平靜下來,搓著手等著待會兒的好戲上場。
前方的掌櫃已經站上了表演台,上麵已經放置好了兩張桌子和椅子,看來是一對一的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