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
“……”聽見盛晚晚的話,男人沒有給出任何的反應。
盛晚晚湊過去看,挽著他的脖子問道“你去哪兒了,去了這麼久,夫君,知不知道人家很想你啊!”
她說完這話的時候,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跟著起來了,她都忍不住鄙視自己一番了。不過他又怎麼能夠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呢,她都是在表明她很擔心他呀!
夫君兩個字,讓抱著她的男人微微頓了頓腳步。
男人好看的唇瓣,微微挑起了一抹弧度。
“再叫一聲。”
盛晚晚愣了一下,卻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閃即逝的笑意,雖然閃得快,可是她還是瞧見了,她也眉眼微微彎起,“夫君,夫君?”
很奇妙,她叫出的瞬間,讓他也頗為喜悅。
盛晚晚甚至覺得,這麼說出口後,也沒什麼好害臊的了。
“喜歡我叫你小寒寒,還是喜歡我叫你夫君?”
“你喜歡什麼就叫什麼。”
“哦?那親愛的小寒寒?親愛的夫君?達令?dear?”盛晚晚說到後麵,現代詞彙都跟著蹦出來了。
看著王爺抱著王妃走遠,那對話,簡直是活生生虐狗。
葉寧瞧著心中頗為不是滋味,在思考著,日後他是不是也該去找個女人來?他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也該找個女人了?
夜色寒涼了幾分,炎曜皇宮卻比往日更熱鬨。
“要你們有什麼用?”還未入花園,就聽見了花墨炎的聲音,“簡直是一群飯桶!”
“殿下請息怒,屬下已經派人去找了,琅月攝政王也已去找人了。”
畢竟琅月的太後是在他們炎曜失蹤的,這事情要是鬨出去,兩國交戰都說不定。而且以軒轅逸寒那人的性子,他的女人不見了,必定會找他們算賬。
花墨炎倒是不怕打仗什麼的,隻是想到堂堂的炎曜皇宮,還看不住一個人,就這麼丟了一個他國的貴客,說出去簡直是讓人笑掉大牙!
梨晲走入花園,聽見他們的聲音,輕嗤了一聲。
這聲音突兀,本來在嘈雜中本該是不明顯,卻偏偏讓花墨炎瞬間就捕捉到了這聲音。
“小太監,你是何意?”瞧見梨晲,花墨炎可是記憶深刻,這個叫小梨子的太監,他不知道此人的真名,唯獨印象深刻的是,她上次踹了他一腳的仇,他還沒有報呢!
梨晲抱著手臂,淡淡道“我是來通報一聲,我家太後已經找著了,等殿下的人找到的時候,估計我們都得收屍了。太子殿下,你們炎曜好歹也是大國,巡夜的守衛竟然連個弱女子都保護不了,實在可笑。”
“你!”花墨炎氣怒,這雖然是他想到的事情,更是他此刻發脾氣的原因,可是從這麼一個小太監的嘴裡說出口,畢竟還是有些不一般。
梨晲睨了對方一眼,轉身就走。
“該死的太監!”花墨炎覺得這盛晚晚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欠揍,尤其是這個叫小梨子的太監!
……
回宮後,軒轅逸寒就沒有把她放下過,抱著她入了室內,直至走到榻邊,才將她放下。
“小寒寒,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去哪兒呢?”盛晚晚被放下後,坐起身來,目光炯亮地看著他。她希望,兩人之間都能夠坦誠相待。
聽見她的問題,軒轅逸寒坐在她的身邊,看了她一會兒,大概是在想,是否要說。
盛晚晚也不催促,靜靜等待著他。早說晚說還不是要說嗎,說了她才好說去大漠北漠國的事情了。至少,她很想去尋找答案。
隻有肖澈手上拿著名單,為什麼?
教授到底想做什麼,單單隻給了肖澈一人名單,是不相信梨晲和季晴語,還是彆的原因?
她的心思很混亂,尤其是想到那名單上的人,應當就是牽扯到他們為何會來到這個世界的原因,她就按捺不住。
“一個剛剛從魔域暗牢裡逃出去的人,此人手拿天魔令牌,若是不抓住,後患無窮。”
在盛晚晚胡思亂想之際,男人冷醇的聲線輕易打斷了她的思考。
盛晚晚愣了一下,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不過這個天魔令牌聽說是個很厲害的東西,拿到就等同於整個魔域的人都必須聽令於他。
“這人是什麼人?”
“嗯,他曾經被母妃關押入暗牢之中。這人的來曆不明,身份不詳,隻知他名叫莫炎。”
他這話的意思已經解釋到了這一步,他離開就為了追查這人而已。
盛晚晚點點頭,也並沒有多想,握住軒轅逸寒的手,“親愛的,既然你對我這麼坦誠了,我也該跟你說一件事情。”
一般這麼說,明顯代表著不好的事情。
軒轅逸寒挑眉,沒多問。
“我啊,就是小梨子跟我說呢,這暗夜的叛徒名單在肖澈的手中,肖澈現在去了大漠。”盛晚晚一邊說,一邊絞著自己的頭發,眼神有意無意地瞄了一眼軒轅逸寒,還有些小心翼翼。
提到肖澈的時候,她能感覺到身邊的男人呼吸都微微沉重了幾分。
她也不是有意這麼提到的,隻是她覺得謎團不解開的話,她就沒法這麼安穩自在地待在他的身邊。
他挑眉,故作不解問道“所以呢?”
“所以?”盛晚晚都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音量,“所以我要去大漠啊!我有預感,名單上的三個人,一定是牽扯到靈堯,也一定是牽扯到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還有我怎麼會跟夜傾城長得一模一樣……”
“不行。”結果還沒有等盛晚晚把長篇大論搬出,男人的兩個字就帶著不容置疑打斷了她的話。
盛晚晚愣著看著他,他的紫眸平靜無波,臉上也看不出喜怒,隻是那果斷的兩個字,已經斬斷了她的所有話。這是她意料之中的答案,她輕輕歎息了一聲。
看著她緩緩鬆開了手中的發絲,低垂下眼眸,一臉失落的樣子。軒轅逸寒的心微微有些軟,但是又不得不板著臉做嚴肅狀。
下一刻,大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來。
“晚晚,你若是再為這個男人做出瘋狂的事情……”他低聲警告,“我不會留他。”
盛晚晚撇嘴,“我不是為他,我是為我們!我們,我和你!”她很鄭重地強調了我們兩個字。
她現在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都說的這麼清楚了,她和軒轅逸寒是“我們”,和肖澈,是“我和他”,這已經說明了一切。
“不行。”不過,軒轅逸寒卻沒有一絲動容。
讓他答應,這是一個漫長而艱辛的過程。
盛晚晚歪著頭仔細想了想,拉開下巴上的手,撲到他懷裡,“小寒寒,彆這樣嘛,你跟我一起去嘛,這樣就不會出事了對不對?你不是不放心我嗎?嗯?”
她撒嬌的樣子,簡直讓人致命。
嬌小的身子在懷中摩挲著,讓他那胸腔裡那顆本來還算平靜的心,漸漸有了不規律的跳動。
身上的熱度,伴隨著這該死的丫頭的撒嬌,漸漸升溫。
他闔眸,依然還是兩個字,“不行。”
不過她怎麼撒嬌,他都鐵了心不會帶她去大漠。
漠北那塊,廣闊的沙漠地帶,人生地不熟,環境惡劣,更何況還不是他的地盤,在那樣的地方,她一個懷有孩子的弱女子,在那兒必定會有危險。
盛晚晚若是知道此人把她和弱女子畫成等號,一定高興壞了。
“小寒寒?你怎麼這麼頑固,都像個老頭似的。”她的臉湊近,呼吸近在咫尺。
看著眼前的男人闔眸的神情,不動絲毫,盛晚晚無奈,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微微拉近,“嗯?”
熟悉的氣息拂來,帶著女子的芬芳。
雖然很魅惑人心,可是他卻始終閉著眼睛,唯有眉心漸漸蹙起。
這神態是在表明什麼?眼不見為淨?
盛晚晚氣哼哼地將他一點點扯近,“軒轅逸寒,你為什麼不敢睜開眼睛看我?難道我有這麼可怕嗎?喂?”說罷,還張嘴重重啃咬了一番他的嘴。
男人終於因為她的動作睜開了雙眸來,那雙流光溢彩的華眸,定定凝視著眼前的女子。
“調皮也不能說服我。”他捏了捏她的鼻子,“睡覺,時候不早了。”
盛晚晚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抱著躺下,她想動一下,結果就被男人禁錮住了整個腰際,她被拽入男人的懷中,動彈不得。
他的雙臂成功地在她的四周製造出了一個小小的空間,抱得很緊。
盛晚晚掙紮了好一會兒,最終發現無果,隻能放棄。要知道,和男人比力氣,那簡直就是犯傻。
“軒轅逸寒,你這樣有些蠻不講理了哦!”她抬頭,結果隻能看見某人那弧度完美的下巴。
“嗯,我就這麼不講理。”某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這話噎得盛晚晚還真是說不出話來。
這丫的,好似在說,我就是無賴怎麼的,你能把我怎麼樣?
盛晚晚安靜了,乖乖將臉頰靠在他的胸膛上,默默地想,這會兒隻能想彆的法子才行。至少,撒嬌不行……
哦不,不能說撒嬌不行,隻能說現在的撒嬌沒用對地方。
……
太子選妃轟動了整個炎曜。
此刻宮中美女如雲,花墨炎坐在涼亭中,四周宮女給他打扇的打扇,削水果的削水果,倒茶的倒茶,好不享受。
涼亭外站著一排排美人兒,大家低著頭,時不時用眼神偷偷瞄著高位上的男人,俏臉飛紅。
盛晚晚來瞧熱鬨的時候,就瞧見了這麼一副場景,不由得唏噓,“小寒寒,有沒有覺得這個場景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