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然後呢,你的勢力堅持了多久,半年還是一年?”
大塊頭沉默了,事實上他建立的那個勢力在三個月後就因為同伴的背叛和出賣分崩離析了,想到這裡他看向陳野的眼神中充滿了詢問。
“的確,至強的力量是一切的保證和前提,但要讓其他靈能者能夠死心塌地的追隨你,讓這些普通幸存者安心地居住在你的地盤,隻有力量是遠遠不夠的。”
“其他的東西都沒有意義,所以我選擇了獨自一人活下去。”
“來,你先嘗嘗這杯酒,傑克以前是一名全世界有名的調酒師,好幾個國家的領導人可都喝過他調製的酒呢!”
“野哥,這事你就彆再說了啊,老鼠他們那些家夥為這事取笑了我好久。”
“哈哈,沒事,這可是正兒八經長臉的好事。”
薩瓦索洛夫聽到陳野如此地推崇,也不由地多看了名叫傑克的酒保兩眼,隨後一口飲下麵前的烈酒,雙眼一亮,顯然也感受到了這杯酒的不凡。
“怎麼樣?”
“果然是好酒。“
“如今的這個世界上,能喝到這種酒的地方不算少,但隻需要一顆一級晶核就可以品嘗到的位置應該沒有第二家了。”
“不可能,按照這價格這裡的酒館都得倒閉。”
“這位先生,你還不知道吧,隻要是對基地有重大貢獻的人,在我這都可以的免費喝酒。”
“大塊頭,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你覺得在這個末世裡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我沒有想過。”
“跟著你一起來的李牧,他如今活著的意義就是讓他的女兒能夠好好過完下半生;傑克活著的意義就是能夠找一個體貼的妻子和他一起經營好這個酒館;而我如今活著的意義就是不讓我身邊的人輕易地死去,如果可以就給他們一個更好的生活環境,一起好好地活下去。”
“我會好好地想一想這個問題的。”
“嗯,這段時間有什麼事可以直接來找我。”
“陳野,我們打一場吧。”
第二天早上,許多隊員都聽到了訓練場傳來的打鬥聲,而薑平和朱可幾人正津津有味地坐在樓頂上看著戲。
“那個大塊頭打得贏野哥嗎?”
“你見過有誰能打得贏野哥的嗎,當然赤影不算啊。”
“那倒也是,不過看這樣子還有的打啊。”
“不會差不多了,野哥也要認真起來了。”
薑平的話音剛落,場中的局麵突然急轉直下。
“力斬·升龍戲!”
“流刃·閻羅!”
薩瓦索洛夫的胸膛被一道詭異的黑紅色斬擊透體而過,他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後單膝跪在了地上。對麵的陳野也並不好過,左腹部明顯的塌陷任誰都看得出來傷勢不輕。
“好了,就到這裡了,再打下去可就收不住了。”
陳野一把扶起了全身還在輕微顫抖的薩瓦索洛夫,靈魂燃燒的效果還是讓他吃了不小的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