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把這個塞嘴裡。”
易中海也是聽傻柱的聲音有些不正常的,直接從口袋裡麵取出來一個手絹,不由分說就塞進了傻柱的嘴裡,也不知道這手絹有沒有擦過鼻涕之類的。
“準備好了!千萬彆動!”
許大茂深呼吸了一下,兩隻手都抓了三根針,看了看位置,開始下針。
與以往給彆人紮針的時候略有不同。
之前給聾老太太紮針以及給劉海中紮針的時候,速度都是比較快的,哪怕就是給賈張氏紮針的時候也一樣都是比較快的,隻不過是紮的穴位不一定一樣罷了。
比如說給聾老太太和賈張氏紮針的時候,一般情況在其中都會有幾個痛穴。
自然是不能夠讓他們輕鬆了。
如今給傻柱紮針的時候,紮痛穴自然是難免的。
還有更大的一個特點是這一次紮針的速度非常的緩慢,就好像是慢慢往進擰一樣。
這樣一來的話,對傻柱而言,就是一種煎熬。
但是呢,傻柱還不敢亂動,敢不敢去阻止?
萬一就是要這個樣子,才能夠把他的問題解決掉呢。
前後大概花費了十多分鐘的時候,才擰了八根針在傻柱身上,這都讓傻柱全身冒汗了,額頭更是冷汗直冒。
“好了,等十分鐘拔掉就可以了。”
“現在千萬彆動。”
反正治病也不是靠這幾根針的,所以說這個時間到底需要多少,也都是許大茂自己隨便說一說而已,不管是傻柱還是易中海,都不可能懷疑什麼的。
“大茂,你說,柱子這個病到底是怎麼得的呀?”
易中海在這個時候也打算通過閒聊的方式探一探底,因為傻柱這個病確實是有點奇怪的。
“八成是惦記女人惦記的唄,而且啊,肯定還不是那種正兒八經的惦記,要是惦記這自己娶個媳婦兒也就算了,他這總是惦記彆人的媳婦兒了,要不然正經人誰能得這樣的病啊。”
“不過啊,也是他的運氣不咋地,惦記彆人媳婦兒的可能不隻有他,隻是他中招了而已。”
許大茂自然是隨便說說了,這事兒哪有什麼根據啊。
“你”
傻柱被說中了,直接撤掉了嘴裡的手絹要反駁,被許大茂及時打斷。
“剛才跟你說了,彆讓針動,不然出啥事兒我不負責!”
在許大茂說完之後,傻柱立馬閉嘴了,隻能用眼睛瞪著許大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