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你掀翻了圓桌把聾老太太撞倒了？”
陳副主任輕聲問道。
“那又怎麼樣？我每天都摔好幾回呢，也不用進醫院啊。”
賈張氏很大方地承認了。
“承認就好，醫院就是診斷出來，被撞出了毛病，也摔出了毛病。”
“彆的事情，先不說吧，你們誰跟著我一趟醫院吧。”
“至於之前造謠何雨柱同誌的事情，和今天造謠許大茂的事情，稍後再解決。”
陳副主任指了指門外。
“我不去，我去乾什麼！”
賈張氏搖頭拒絕。
“是你撞的，你得負責呀！”
“走吧，彆等著我找人來拖你！”
陳副主任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淮茹，快，救救媽，媽不想去醫院啊。”
賈張氏這個時候隻能趕緊求助秦淮茹了。
“陳主任，她去醫院是乾什麼？”
秦淮茹也總不能什麼都不過問吧。
“還能乾什麼呀？就是讓他看一看，把聾老太太給打成什麼樣子了，需要承擔多少醫藥費？”
陳副主任看了一眼秦淮茹，胸前兩坨在背心的遮掩下也很明顯地擠出了形狀，趕緊轉頭回來。
“我沒錢，我憑什麼要給醫藥費啊，是她先打我的！”
賈張氏一聽到要給錢，不乾了，立馬開始掙紮。
“陳主任，你看我們家也就靠著我掙工資，養著這麼一大家子人，哪裡還有錢負責老太太的醫藥費啊？”
秦淮茹自然是要哭窮了，因為她很清楚這事兒，一旦要是坐實了，說不準她還得幫著出錢。
“那你就應該管好你媽，不要去招惹聾老太太。”
“你們也不看看老太太多大的歲數了，身上能沒點兒毛病？”
“如今，也隻有認了，哪怕就是舊疾發作，那也是你媽導致的。”
陳副主任倒是很實在，把這本不該說出來的話，也直接說了。
“不行，憑什麼，我不認。”
賈張氏依然在掙紮，但是根本就掙紮不過人家另外兩個人。
“憑什麼？就憑你打了聾老太太，就憑你成天惹是生非。”
“帶走再說，大晚上的不讓人好好睡覺！”
王主任乾脆一把過來拽著賈張氏走了，反正都是女人，也不用怕被說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