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乾啥?你還好意思問我。”
“之前我就跟你說了,不要去得罪許大茂。”
“也永遠不要跟許大茂去作對。”
“說不準咱們什麼時候就能用得著了。”
“可是你偏偏不聽。”
“現在怎麼著?”
“你這才剛結婚,就得去求人家了。”
“如果要是你之前得罪人家的話,說不準這錢是可以降下來的。”
“在現在我開始難了。”
閻埠貴心裡那個鬱悶啊,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自然是隻能想著讓許大茂便宜點了,因為這病肯定得治。
隻是在以前沒有什麼事情是真的跟許大茂鬨掰的。
真要是聊起來的話,還是有可能找法子讓許大茂給便宜一下,幫襯幫襯。
可在現在閻埠貴感覺很懸。
“我當時也沒想到我會出現這種問題呀。”
閻解成在現在早就已經後悔了。
從之前去找許大茂給自己檢查的時候就可以看得出來的。
雖然從表麵上來看,許大茂並沒有計較什麼,可是實際上卻是處處為難。
“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做未雨綢繆嗎?”
“不懂得防患未然嗎?”
“不了解什麼是有備無患嗎?”
閻埠貴作為一名語文教師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娃,對於這些詞語都熟悉的。
“要不咱們還是先去找許大茂吧,要不然一會兒許大茂該睡了。”
於莉趕緊提醒了一句。
還真怕閻埠貴一直說個沒完沒了。
畢竟人家是一名語文教師,有點口才也是很正常的。
“對,爸,咱先去找許大茂,得把事情給辦了之後,你就是打我一頓,我都認了。”
“絕對不會有一句怨言。”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閻解成哪裡還敢說什麼彆的呀?
如果要是打一頓能夠換來閻埠貴的錢,把自己這病給治了,那也是值得的。
畢竟那可是500多塊錢呀。
在現在,閻解成自然也是能夠拎得清哪個更重要的。
“走!”
閻埠貴皺了皺眉頭,這簡直就是送上門讓許大茂給宰肥羊的。
之前看著易中海和傻柱,還有賈東旭、賈張氏被許大茂坑了那麼多錢。
閻埠貴還在那裡幸災樂禍來著。
既然大家都知道,那就是在宰肥羊呢。
可關鍵就是這些人的病,還真就是醫院治不了的。
“大茂!”
閻埠貴開門進去之後,滿臉堆笑。
“三大爺,這麼晚了,您怎麼來了?快點做。”
“熱水壺在那裡,水杯在那裡,你自己喝水的話就倒一點。”
許大茂在說完之後繼續拿起來手裡的書看著。
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閻埠貴後麵跟著進來的閻解成和於莉。
“不喝了,謝謝。”
“大茂啊,三大爺今天來是找你幫點忙的。”
閻埠貴臉上的褶子都多笑出來幾條。
“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事情直接吩咐就是了,有什麼幫不幫忙的呀?”
許大茂頭也沒抬,繼續翻著書頁。
“那個,就是想請你,幫著我們家老大治一下病。”
閻埠貴也知道許大茂就是在故意做糊塗,也是故意這麼說的,那就乾脆把正事兒直接說了出來吧。
“你家老大。”
“哦,你說閻解成啊!”
許大茂在這個時候抬頭看向了閻埠貴旁邊的閻解成。
“你們不是去醫院了嗎?怎麼又來了?”
“是什麼情況呀?”
許大茂把書放到了桌上,看向了閻解成和於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