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跟這何雨水什麼關係呀?”
“我好幾次都看到她經常在你們家。”
“你不會是想要當傻柱的妹夫了吧?”
閻解成就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臉上露出了犯賤的笑容,看著許大茂。
還真有點,要把這事當成是什麼把柄之類的想法。
“錢帶來了嗎?”
許大茂對於閻解成的話,壓根就沒有理會。
這種事情不解釋最好。
正所謂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有事兒。
“帶來了,帶來了。”
閻埠貴今天不就是過來送錢的嗎?
從腋下土黃色書包裡麵小心翼翼地拿出來一個大紙包,再慢慢打開,裡麵放著厚厚的一遝錢。
基本上全部都是大團結。
“給你,數一下。”
閻埠貴打開之後放到了桌上。
“不用手了,三大爺怎麼可能數錯錢呢?”
許大茂看了一眼就重新把紙包包上,直接把錢打開櫃子放了進去。
就在放進去的那一瞬間,錢已經進入了許大茂的隨身空間。
閻埠貴聽了許大茂的話之後,還真有點後悔自己沒有從裡麵拿出來一兩張。
隻要現在拿出來了,就許大茂現在這個馬大哈的樣子,估計在以後花錢的時候也不會去數的。
哪怕就是真數了,那也不是他們的錯,萬一要是被人偷拿了呢?
“把褲子脫掉我看看,我給你針灸。”
許大茂重新把蓋子蓋上之後,然後從另外一邊拿出來了針盒。
“脫褲子?你不會要用你那銀針紮我那裡吧?”
閻解成小小都感覺疼,雙腿緊閉著。
“你到底要不要治?”
“要治的話就麻溜點。”
“而且之前也跟你說了,治理這個問題至少需要三個月。”
“三個月之後能不能好,要看你是不是很配合。”
“另外就是,我隻能把你這個病治到跟你之前差不多的水平。”
“你也彆指望著我給你治了之後,你可以更厲害。”
許大茂也在想著要不要給這閻解成動動手腳,削弱一下他的能力。
不影響,傳宗接代也就行了。
至於享受方麵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你放心,我一定配合。”
“但是你那銀針紮我,這真不會有事兒嗎?”
閻解成想想都感覺疼得慌。
雖然他以前沒有被許大茂的銀針紮過,治過病。
但是也看到許大茂給彆人紮過。
傻柱和聾老太太都被紮的疼的變臉了。
賈東旭和賈張氏也都是被紮過的。
“那要不我給你紮彆的地方?”
許大茂也是很在乎病人的想法的。
“不用不用,按照你說的來。”
閻解成倒是想要答應許大茂的,可是被閻埠貴給踢了一腳之後,立馬也反應過來了。
人家是在治病,哪能隨便什麼地方都紮呀。
“在這三個月之內,基本上每半個月需要針灸一次。”
“我還會給你開一個藥方,每天要喝兩次。”
“喝一個月的藥之後,看一下效果,然後再改變藥方。”
“按照治療情況我會告訴你該怎麼樣繼續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