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人,落到他們手裡和落到你手裡有什麼區彆。”陳陌淡淡的說道。
周少眯著眼睛看著陳陌。
“都是明白人,不用在這裝糊塗,你那伎倆隻能騙騙這個這個沒見過世麵的傻女人。”說著陳陌下意識的拍了拍薑婼的腦袋,這時候他才發覺,她,不是她。
兩人不是很熟,被這麼親昵的動作,薑婼有些不自在。
“好了,我們還趕時間,就不逗留了,五天,差不多了。”陳陌說了一句讓周少聽不明白的話。
陳陌剛欲扶著薑婼起身,一個周少的同伴就出現在他身旁,壓住陳陌的肩膀,讓其再次坐下。
“周少有說讓你走了嗎?你以為這裡是你們哪個村裡的犄角旮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裡是卞封城,魚蛟幫的地盤,除了這裡的郡守大人,見了我們周少爺都啊!!”
陳陌聽了一半他的話就知道這夥人是這裡的地頭蛇,既然如此,那就沒必要聽他們聒噪了。用手一掰,把那人的手掰到桌子上,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也拿過箸筒裡的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釘入其掌心,穿透了整個手掌,也穿透了桌子。
男子淒慘的叫聲讓周圍的人毛骨悚然,一些前往城裡的過客都被這淒慘的聲音吸引住目光,在看清楚狀況後,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太多,匆匆向城裡去,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他爺爺的,這小兄弟也是一個狠人啊,二話不說就讓人見血,是不是給他把刀就讓彆人人頭落地了。”
“幸好之前沒有湊過去,搞不好自己不小心說錯話,現在桌子上的手就是自己了。”
“咦,那三個書生哪裡去了,剛剛不是還在這裡的嗎,他們屬老鼠的嗎,溜得這麼悄無聲息。”
陳陌的手沒有鬆開,也沒有看向那個被他弄得發出慘叫聲,已經跪在桌子邊上的男子,而是看著眉頭緊鎖的周少。
“她說過,我很厲害的,這下你信了吧?”陳陌的語氣中帶著調侃和嘲笑。
周少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
“那你儘管出劍試試,就你那小二境的實力,對我來說,還真不是威脅,我也不介意為卞封城的百姓除害。”
陳陌的語氣讓很多人都聽見了。
“小兄弟,你倒是出手啊,解救一下我們這些受苦受難的群眾。”
“乾掉他,隻要乾掉他,你就是我們的祖宗。”
“小兄弟,彆墨跡了,動手吧。”
當然,這些話都是那些人的心裡話,當然不可能說出來,萬一陳陌沒有按照他們的預想走,承受魚蛟幫的怒火的就是他們這些平時敢怒不敢言的人。
兩人片刻之間都沒有動手,都在思量著什麼。
陳陌鬆開抓住筷子的手,在那男子衣袖上抹點手上的血漬,拉著薑婼的手臂站起身,對著一臉陰沉的周少說道“多謝款待。”
兩人並肩的走向自己的馬匹,所過支出,那些人都為其讓開一條道路。
那幾個看守馬匹的大漢,看著凶神惡煞般的陳陌,咽了咽口水,有看了看坐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周少,讓他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陌每走近一步,他們的背後的冷汗就多一分,最終他們還是抵擋不住陳陌之前所營造出來的氣勢,給他們讓出了道路,讓他們順利的拿回了屬於他們的馬匹。
自始至終,那個在卞封城仗勢欺人的周少都沒有出聲阻攔過。
或許是為了挽回最後的尊嚴和惡名,周少已經拔出自己的佩劍,虛空一劈,朝著那已經騎上馬的陳陌劈去。
隻是那在彆人眼中氣勢洶洶的劍氣,在陳陌的揮臂之下,生生被打散開去。
他真的沒有虛張聲勢!
這是周少內心的震撼,所隻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這樣接下自己的一擊。
陳陌帶薑婼,背對著夕陽,向著遠方馳騁而去。
就在眾人意猶未儘的時候,一個爽朗的笑聲突兀的在道路的另一頭響起“哈哈哈,追了你們幾百裡,終於與讓我追上了。”
薑婼聽聞此勝,柔弱的身子一顫“是他追來了!”
陳陌瞥了一眼後方,之間一匹快馬向著他們追來。
“比我想象中的要快。”陳陌沉聲說道。
“捉緊了,看能不能逃脫。”
“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