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陳陌的刀勢實在是太快了,快的隻能讓他被動的去招架,而之前自己的那一刺也是在時間差之內想要給陳陌致命一擊,自己或許也會挨上陳陌一刀。
男子雙刺的速度絲毫不比陳陌之前的差多少。
“叮叮當當”的聲音如密集的雨點敲擊之聲,眼花繚亂的招式讓遠處的周少看得目瞪口呆。
“好快!”
陳陌與男子在手上的動作快得讓周少的眼睛有些跟不上,周少自認若是自己與這個錦衣使交手,自己身上都不知道被戳出多少個窟窿。
“他是怎麼做到?”
周少疑惑著這個陳陌是怎麼做到的,他的一境真的是一境?
同樣的疑惑也放生在錦衣使的男子身上,無論自己的短刺怎麼刁鑽怎麼詭異,這個年輕人都能及時的招架住,就像自己的出招被識破一般。
洞知之力?這不是三境才有的嗎?他怎麼做到的?不可能,應該是他本能反應,但這反應也太驚人了吧。
兩人的交鋒,在他們十丈範圍內飛沙有啥,道路兩旁無辜的野餐鮮花都被他們的戰鬥餘波,當然基本都是錦衣使爆發出來的真氣餘勁給壓腰了柔嫩的小蠻腰。
就在薑婼看不清他們兩個人的身影的時候,一聲悶雷聲在飛沙走石中響起,然後漫天的塵土被吹散開去,弄得薑婼直接用雙雙手遮擋在自己前麵。
塵土散去,熾烈的陽光撒下,照射在道路上還屹立著兩人,陳陌的雙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與錦衣使手拿雙刺指著地麵,衣服無風自動,沒有什麼大變化相比,陳陌就顯得有些狼狽,身上的衣服也開出了不少的口子。
陳陌不是每次都能用刀抵擋住錦衣使的雙刺,有時隻能靠著自己的閃避,躲開一針針刺向自己要害奪命短刺。
雖然衣服開了不少口子,卻沒沒有猩紅滲出,所以這個錦衣使依舊沒能傷害到陳陌分毫。
一縷微風吹過,撫動著陳陌額前的短發,也給炎炎夏日帶了一絲短暫的清爽。
“你是我見過最有趣,最奇怪,也最強的一境。”及時對麵站的是自己的敵人,錦衣男子也不得不佩服。“若不是現在這樣你死我活的局麵,我還真想讓你加入我們。”
陳陌趁著對方換氣的空隙,也活動活動自己筋骨,此時的他隻覺得身體的每一處都在雀躍著,氣機在體內飛速的流轉,像是一個貪玩的孩子找到了一樣好玩的東西,樂此不疲。
而且陳陌體內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很沉悶,也很平靜,就像暴風雨前的氣息,很像更像,卻又不太像,總之很難說出來。
感覺雖然奇怪,卻沒給陳陌帶來什麼傷害或者裨益。
不管了,還是眼前的這個人要緊。
從之前的交手,陳陌感覺出他的實力比十三娘或者盧玉要差上那麼一線,自己有機會。
“我對你那身衣服沒興趣。”陳深呼一口說道。
“小子,剛才確實是小瞧你了,讓你糾纏了這麼久,這要是讓同僚知道了,小爺我跟一個一境的人糾纏了這麼久,真是會笑掉大牙。”錦衣使陰惻惻的說道,然後把目光瞥向遠處,沉聲說道。“一個小老鼠,等下你也彆想走。”
遠處的周少被之前兩人的戰鬥弄得有些恍惚,發現自己突然是真麼的沒用,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錦衣使列如了死亡名單。
“換好氣沒?”陳陌淡淡的問了一句。
“嗬嗬,小子,知道的門道挺多,看來不是一個野路子出身,就是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的弟子,或許你死後,小爺我心心情好,把你的腦袋割下來給你得師父送回去。”
“我可沒打算把你得屍體送回去,還是就在這喂野狗得了,方便。”
男子陰沉的看著陳陌,說道“該結束了,接下來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差距。”
“正好,之前打的也不是很爽,就像烈酒喝得不夠儘興。”陳陌獰笑著,這有真正的戰鬥,才能使他露出笑容。
“爽?哼,那小爺就讓你知道什麼是飄飄欲仙的感覺!”錦衣男子很是不爽勇者無懼的表情,這不是他要的表情,他要的是那種恐懼,掙紮,求饒和絕望的表情。
錦衣男子雙手一鬆,原本緊握的雙刺沒有墜地,而是潛伏在半空,如同兩尾遊魚在水繞著男子周圍遊動起來。
禦物。
這是對真氣的細絲把控才能做到,往往隻有三境之上的人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