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雖是寫荷花品質如舊,但是在座的大家都知道,這是在間接的恭維韓一德和魏忠賢,用荷花形容他們二人品行高潔。
“好,林公子好文采,當飲一杯!”
看著開頭有人恭維自己,韓一德也是高興不已,舉起酒杯說道。
“既然林秀才說道荷花,在下也有一首,還請在座品評!”說道那個林公子對麵的一個男子站了起來。
“平簟疏簾小閣晴,
朝來池畔最關情。
清清不染淤泥水,
我與荷花同日生。”
相比於那個林公子的詠荷花,這首比起來更為生動,顯然是比他的略好一些。
這個姓蕭的公子說完詩詞,自己戲謔地看了一眼對麵的林姓公子,顯然這兩人平時也是這般互相爭鬥。
“噗嗤!”
看著這個畫麵,朱由檢實在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雖說這兩人詩詞還算可以,可是這兩人的表現猶如自己得到了流傳千古的佳作一般,滑稽的模樣讓他實在沒有忍住。
“你是何人,竟敢恥笑我等詩詞!”看著朱由檢的模樣,兩人怒目圓睜地看著朱有孝他們三人說道。
“實在抱歉,舍弟年幼,剛才隻是被一些小事逗笑,並非恥笑二位。”
朱有孝拍了拍朱由檢示意他不要再笑了,淡淡地說道。
不過朱有孝的淡定自若的表情,讓這兩人更加的氣憤不已。
“哼,我等詞句雖然算不上千古佳句,但是也是信手拈來而作,不知足下有何大作讓我等學習鑒賞一下!”那個姓蕭的秀才氣憤地看著朱有孝他們說道。
朱有孝看著目光已經隨著蕭秀才的話給吸引了過來,無奈地搖了搖頭,拿起桌上的紙筆寫道。
“九州生氣恃風雷,
萬馬齊喑究可哀。
我勸天公重抖擻,
不拘一格降人才。”
“嘶!”
看完朱有孝的詩詞,眾人頓時如響雷震頂一般,這首詩從大處著眼、整體著眼、大氣磅礴、雄渾深邃的藝術境界,一下子把前麵的兩首詠荷給比得一無是處。
看到朱有孝這首詞,在場的所有人頓時鴉雀無聲,仿佛被定身了一般,剛才作詩的林、蕭二人直接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把頭壓得更低了。
“好詩!”
隨著語嫣的柔聲嬌喝,頓時整個大廳之中滿是鼓掌之聲。
“請問公子如何稱呼!”語嫣姑娘起身看著朱有孝說道。
“稱呼我家公子為皇公子即可!”許顯純出來說道。
“皇公子大才,今日詩會魁首恐公子莫屬了!”語嫣滿眼嬌羞地看著朱有孝說道。
“我等初來大同府城,感受一下大同才子風采,我並無意是否魁首,今天叨擾了!”朱有孝起身對著在座的各位拱手行禮的說道。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隻見語嫣打斷的說道
“今日魁首可是妾身閨房的座上賓,敢問公子可是看不上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