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坐而論道_重生明末的我成了木匠皇帝_思兔 

第36章 坐而論道(1 / 1)

重生明末的我成了木匠皇帝!

朱有孝笑著點了點頭,對於了然方丈也合十回禮。

“敢問施主,何為修行?”了然主持看著朱有孝坐下後直接問道。

“既然方丈大師問道,我便說一些自己的看法,如有不妥之處,還請大師明示指出!”朱有孝畢竟是皇族,自身骨子裡的高傲是隱藏不住的。

了然大師聽到朱有孝的話,表情並沒有絲毫變化,而是微笑著頷首示意他接著說。

“修行,顧名思義。修即是修正,行即是言行。那麼修行,就是修正改變我們的言行,修正自己身上的習氣。我以為,修行並非一定要打坐誦經,塵緣隔絕。修行,正如禪宗六祖惠能大師所說,“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覓菩提,恰如求兔角。”修行之人如果不能斬斷塵緣,便不能遁入空門,若要強行如此,塵緣將會住念住心住因住果,不能得道。”

朱有孝頓了頓喝了一口茶水接著說。

“修行可在生活中可以無時無刻地進行,把修行貫穿在生活之中,通過修行逐漸的修掉自己的貪、嗔、癡、慢、疑。生活中與人相處要有慈悲心、寬恕心、包容心。上天好生,一切塵緣皆為因果,有人聰慧那便自然有人愚鈍,愚鈍並非前世罪孽,反而容易摒棄世間罪惡,實乃福報之人。而聰穎之人卻是誘惑無數,原罪不斷,所以修行要多利用自己天賜聰慧惠及他人,利人利己,修菩薩行。”

聽到朱有孝說完,了然方丈微微的頷首,然後接著問道。

“那敢問施主,何為佛法?”

“所謂佛法,就是能夠達到寂空涅盤的究竟法門,修為成佛,悟為明性。修行以行製性,悟道以性施行,覺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製心。佛法隻是塵緣渡口的一葉扁舟,送修行者度過塵緣孽海。佛法《金剛經》有雲,\”知我說法,如筏喻者,法尚應舍,何況非法。\”釋迦牟尼佛七七四十九年所講一切經典,八萬四千法門,皆為渡口之舟,助修行者覺悟通路,俗世塵緣一切因果也是如此,隻能使用,但不能把它當作最終目的,一旦到岸了,就應該把船放下,不要再背著走了。”

朱有孝說完,周圍一片寂靜,許顯純和朱由檢等幾人更是聽得一頭霧水,隻是覺得朱有孝越發的神秘高深,隨口說出的話句句都充滿了佛理,了然方丈聽著朱有孝的話也忍不住的點了點頭。

“阿彌陀佛,施主大才。剛才我看施主的詩詞,以施主之文筆言辭斷不是佛門中人,施主參意不拘經文,自悟能達到這種境界已屬難能可貴。以貧僧看來,施主已經踩到得道的門檻了,離得道隻差一步,進則淨土,退則凡塵,隻是這一步難如登天,施主還需努力。”了然方丈雙手合十認證的行了一個佛禮說道。

如果其他僧人在這裡,聽到了然方丈的這句評價恐怕會直接驚掉下巴,得道可是佛門修行的最終目標,踩到得道的門檻這可是極高評價,大多僧人甚至主持究其一生也沒有走到這一步。朱有孝才十六歲的年紀就被了然這個高僧如此評價,可見了然方丈對朱有孝話語的認可。

“感謝方丈主持的肯定,隻是我身負太多,現在依然是深處眾生孽海之中,我對自己還算了解,此生我與佛的緣分到了這個地步便是儘頭了。”朱有孝微笑著雙手合十行佛禮說道。

“施主,身處塵世當保持內心清明,遵從自己的本心而行便可,施主的施行關乎眾生,一步一趨也是修行,還請施主不忘初行之心,善待百姓,貧僧在這裡待眾生謝過施主了,阿彌陀佛!”說完了然方丈起身恭敬的給朱有孝行了佛禮,然後轉身打開了禪房大門,一個身穿僧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門口。

“啟智,你的塵緣來了,這位施主會給你渡過塵緣之舟,你跟他走吧!”

“是,方丈!”姚定方對著了然躬身行禮說道,也沒再問什麼,自己緩緩的走到朱有孝身後。

“施主,剛才施主的詩詞太過鋒銳,貧僧稍微修改了一下,還請指教。”

說完了然拿起來一個信封遞給了朱有孝。

上麵寫道

“悟道方知天命,修行務取真經。

一生一滅一枯榮,皆由因緣注定?

袈裟內心清淨,紅塵捷渡性空。

幽幽古刹千年鐘,我佛普度眾生。”

朱有孝結果信封打開一看,正是剛才的自己遞過去的那首詩,短短幾個字的改動,理雖同是,而意思、意境、意氣卻全然不同,即滅嗔怒、名佛理,直指修行究竟。

朱有孝小心翼翼地把信封放進懷中,站起來對著了然方丈感激的說道“感謝大師開示,我佛慈悲!”

說完,帶著姚定方和其他人一起走向了寺廟之外,走到大雄寶殿門外,看著一側的花池中,茂盛的羅漢竹盤根錯節的遮天蔽日,幾個香客正在樹蔭下乘涼,兩個僧侶正拿著掃帚在旁邊打掃著地上的落葉。

朱有孝看著這個畫麵,不由地想起一首詩,準備好紙筆拿起來寫道

“新竹高於舊竹枝,

全憑老乾為扶持。

下年再有新生者,

十丈龍孫繞鳳池。”

寫完遞給了身後的僧侶便帶著他們離開。

等他們走後,了然方丈也緩緩走了出來,看著僧人遞過來的詩句,笑著讓其僧人找人刻成石碑立在了花池之中。

“那方丈,那這個落款作者寫誰呢?”身後的僧人小聲的問道。

了然方丈笑了笑在他手心裡寫了一個“朱”字,嚇得那個僧人直接待在了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姚定方跟著朱有孝一同坐上了車駕並沒有說一句話,等到客棧的時候,許顯純安排眾人入住。晚上,姚定方被帶來到朱有孝的房間。

朱有孝笑著看著有些局促的男子說道“不知道我是叫你姚定方呢?還是叫你姚知禮呢?”。

聽到朱有孝的話,那人頓時沒了原來的淡定,整個人眼睛瞪大的看著對麵椅子上的朱有孝,警惕的看著他。

朱有孝看到他表情的變化,繼續接著說道“姚定方,浙江舟山人,父親是姚孝儒,家族世代經營漁場碼頭。家中十年前突發大火,姚家滿門二十餘口全部遇難,沒有一個活口,唯獨在外做官的大兒子姚定方幸免於難。”

“你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姚定方瞪著眼睛看著朱有孝說道。

“當年的案件發生後,根據衙門仵作統計,當年二兒子姚知禮跟現場發現的屍體有所出入,但是死亡人數跟家中人口一樣也沒有親戚懷疑,這件事卷宗有記載,不過並未有人在意這些細節!不僅這些,當年發生大火的時候,好像姚家大兒子正好回鄉省親,隻不過原本計劃半年的假期半個月人就回來了,彆人以為他因為其他原因沒有回家,後續也沒人再次追問!”

“你們到底是誰?”聽完朱有孝的話,姚定方眼睛血紅的看著朱有孝,拳頭握得嘎嘎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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