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末的我成了木匠皇帝!
“來者何人,竟敢衝撞皇家儀仗,這可是謀反大罪,誅九族的死罪!”營地的護衛頭領皺著眉頭拿著腰刀對著麵前的士兵喊道。
“哈哈哈,你可是扣了好大一頂帽子啊!”張維賢緩緩的從後麵走了出來,看著眾人笑著說道。
“張維賢,竟然是你!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魏忠賢看著張維賢咬著牙問道,同時他內心也是震驚不已,畢竟京營他一直都有派人暗中監視其行動,如果有人馬的調動,他肯定第一時間會收到風聲的,沒想到如今張維賢都親自出來了,他還沒有得到任何消息,看來京城的局勢比上想象的要嚴重得多。
“魏公公,什麼事你我心知肚明,不需要我在解釋了吧,來人,宣讀聖旨!”張維賢說完一揮手,他貼身的士兵拿出一個聖旨大聲地宣讀了起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魏忠賢結黨營私,謀害忠良,私稱千歲,意圖謀反,即刻羈押回京,等候發落,欽此!”
“哈哈哈!英國公好手段,沒想到我才出來的這幾個月,你竟然能夠把事情做到這個程度。看似你每天躲在京營與世無爭的樣子,沒想到整個朝堂之上,最有心機和野心的竟然是你。我是小看你了!”魏忠賢背著雙手無奈的大笑著說道。
“能夠得到魏公公的這番誇獎,我還真有些意外啊!”張維賢騎在戰馬之上,俯視地看著魏忠賢。
“現在也是深夜,如果發生衝突會損壞皇家儀仗,到時候恐怕英國公你也有不少的罪責吧,英國公你一路辛苦,還是休息一下,等天亮再行動如何?”
聽到魏忠賢的話,張維賢也是有些猶豫,畢竟這次魏忠賢是代替皇帝南下祭陵,車隊有整幅的皇家儀仗。
如果自己貿然派人緝拿損壞了皇家儀仗,即便皇帝對自己沒有任何懲處,朝中的那些禦史的奏折也能夠把他給淹沒了。
“將整個營地給我圍攏起來,一個老鼠都不能給我放出去,懂嗎?”張維賢對自己身後的親兵說道。
“英國公,漫漫長夜,不如你我暢飲一番如何?”魏忠賢看著張維賢沒有繼續行動,看著他笑著說道。
“好!”
張維賢也不客氣,下馬在隊伍前擺了一個桌椅,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示意魏忠賢前來。
魏忠賢也沒有絲毫畏懼,直接拒絕了手下的阻攔和陪同,徑直走到張維賢麵前坐了下來。
“魏公公好氣魄,來人上酒!”
張維賢看著魏忠賢的做派豪氣的說道。
兩人相互對飲了幾大杯酒並沒有說話,反倒是周圍的士兵都緊張的盯著二人,生怕兩人有什麼變故。
“周應秋,田爾耕等人恐怕已經被英國公的你關起來了吧!”魏忠賢率先開口打破了寂靜的場麵。
“不止他們,包括李永貞,他們現在都在錦衣衛的詔獄之內,估計現在口供已經呈到陛下桌上了!”張維賢笑著說道。
“沒找到連錦衣衛竟然也站在了你這邊,我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許顯純吧!”
魏忠賢聽到之後,滿臉震驚的分析著。
“不愧是魏公公,簡單幾句話已經明白了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了。”張維賢拿起酒杯笑著說道。
魏忠賢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口酒,平複自己激動的心情。畢竟魏忠賢久居高位那麼久,很快便平複了自己的心情,臉上也沒有了絲毫的情緒。
“英國公,我一直不明白你把我弄到了,對你會有什麼好處。朝廷裡的那些文官八百個心眼,你一個武將鬥得過他們嗎?”魏忠賢不解地看著張維賢。
“剛才我還誇魏公公聰明呢,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這個事情的具體情況呢?你覺得這麼大的手筆,是我能夠掌握的嗎?”張維賢似笑非笑地看著魏忠賢說道。
“你是說,陛下?”魏忠賢指了指天空,看到張維賢肯定的眼神,他話沒有說完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這時候的他眼睛睜得老大,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畢竟兩天前他還收到了朱有孝的信。
“陛下乃當世聖主,其能力不在當年高祖成祖之下,如今輕易布局便有如此手段,魏公公以為自己做的這些事能夠瞞得住陛下嗎?其實你的一舉一動都是陛下設計之中。”
聽到張維賢這麼說,之前的事情串聯在一起一想,頓時讓他明白了整個過程。從一開始的把客氏遷出皇宮砍斷他宮內的眼線,到後來封侯的賞賜迷惑他的眼睛,再到最後讓其帶著心腹手下前往南京祭陵,自己在北京一步步地瓦解他剩下的勢力,才有了今天這個圍困的局麵。
魏忠賢自己也沒想到,前天還給自己寫信說需要自己回京幫助自己皇帝,等自己手下分批回京之後,這邊已經派人把自己為圍困了起來。
魏忠賢他自以為能夠掌控一切,沒想到被一個喜歡玩木頭的十六歲少年給玩弄在了鼓掌之中他還不自知。
“陛下還是念舊情的,來的時候還專門派人囑咐我,千萬不要傷了魏公公的性命,希望魏公公不要自誤!”張維賢緊緊盯著魏忠賢說道。
魏忠賢自己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著桌上的酒杯出神,顯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時間過得很快,天已經蒙蒙亮了,營地的篝火和京營士兵的火把都已經熄滅,營地看清京營士兵黑壓壓地圍了起來,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張維賢看著對麵的魏忠賢,正準備示意手下將整個營地的人馬拿下,隻聽外麵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了出來,一大批身穿黑色緊身衣的人騎著軍馬向著京營圍了上來,氣勢頓時緊張了起來。
“魏公公拖到現在,可是在等這些人嗎?”張維賢麵無表情的盯著魏忠賢說道。
魏忠賢並沒有回話,而是笑著看著張維賢,一副放鬆的姿態癱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小口品嘗著。
張維賢的人馬看到衝過來的騎兵,並沒有絲毫的慌亂,而是後排的人拿起後背的盾牌轉身蹲了下來,把火槍架在了盾牌之上,一眨眼的功夫京營隊伍麵前已經出現了一條堅固的防禦攻勢。
身穿黑衣的騎兵拿著腰刀呼嘯著向京營人馬衝了過來,隻不過沒有騎兵慣例地拋射弓箭,應該是為了防止弓箭誤傷了營地之中的人馬。
騎兵的衝鋒把大地都震得來回搖晃,營地裡的人也是一陣陣緊張地觀望,那些士兵握著刀把的手心都浸滿了汗水。
就在黑衣騎兵衝鋒到距離京營隊伍不到五十步的時候,京營裡的一個校尉舉起一個令旗,隨著一聲令下。
“預備,放!”
“第二隊,放!”
“第三隊,放!”,頓時一陣槍聲大作,一股股的白煙從京營的陣地之上冒出,每一聲響起,衝鋒的騎兵就有一人應聲倒地,一時間衝在最前排的騎兵已經全部倒地,士兵的屍體也被後麵的馬匹碾壓成了肉泥。
隻不過這些黑衣騎兵訓練有素,前排騎兵的倒地並沒有阻擋後麵騎兵的進度,依舊不要命地衝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