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末的我成了木匠皇帝!
喜安宮和張嫣居住的坤寧宮相距並算不太遠,是慧妃範氏居住的寢宮,範慧妃他原本是後宮裡的一個宮女,再被醉酒的朱由校看上臨幸了一次,沒想到竟然懷了身孕。並在天啟二年懷孕生下了皇長女永寧公主朱淑娥,後來又懷有上了皇次子朱慈焴,所以被賞賜成為了貴妃,一直居住在了喜安宮之中。
“臣妾叩見陛下!”看到朱有孝來到自己的喜安宮,範慧妃激動手都顫抖了起來。
“愛妃,地上涼,快快起身吧!”
朱有孝拉著範慧妃的手,走到床邊說道。
“前些時日朕一直處理事務,冷落你啦,你不怪朕吧!”
“陛下,臣妾不敢,今日陛下能來臣妾已經興奮意義了,哪敢有怪罪這種悖逆之心啊!”範慧妃聽完惶恐地看著朱有孝。
“如今魏忠賢為首的閹黨,朕已經將他們連根拔起了,至於毒婦客氏也被笞死在了浣衣房,九族儘滅。朕的後宮容不下居心叵測之人,愛妃現在大可放心!”朱有孝笑著看著範慧妃說道。
特彆是在“居心叵測”這四個字上,朱有孝特意用了重音,聽得範慧妃心驚不已。
畢竟上次她聯合容妃對客氏進行反擊時,把禍水引到了皇後身上。再後來,張嫣在也找了理由把那兩個宮女給她們送了過來,敲打他們的意思很明顯,他們雖然心驚膽戰,但是後來看著張嫣沒有繼續再有動作,他們兩人也漸漸的放下了戒心。
而這次朱有孝這麼說,明顯也是在敲打她的意思,讓範慧妃的心再次提了上來。
“如今皇後已有身孕,朕皇族血脈得以延續,朕很開心。希望今後愛妃能夠多多幫助皇後管理後宮,給朕一個穩定的大後方!”朱有孝摸著範慧妃臉頰說道。
“臣妾遵旨,今後一定認真的協助皇後娘娘掌管好後宮的。”範慧妃笑著給朱有孝揉著肩膀說道。
“嗯,朕今天在你的喜安宮就寢了,如今皇後已經有了身孕,你也要努力了,朕看好你!”朱有孝的話說道範慧妃臉色瞬間紅了起來,嬌羞的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哈哈,皇後一直告訴朕,對於後宮嬪妃要雨露均沾,朕也發現是朕忽略了你們感受,今後朕這點要多為愛妃考慮了,你和容妃交好,把朕話的意思轉給她,過幾日朕去會看看她的。”朱有孝說完,轉身吹滅了一旁的蠟燭,一把把範慧妃攔在了懷裡。
一夜春光無限,第二天朱有孝揉著自己的後腰回到乾清宮。
朱有孝緩緩的伸展了一下自己腰身,這時許顯純已經跪在他麵前了,看著麵前覲見的許顯純,朱有孝認真的說道。
“顯存,後宮所有的宮人侍從全部摸排一遍,上下三代都要查的徹底,有不軌行為的人全部驅逐出去!”
“臣遵旨!”許顯純急忙低頭回道。
“晉商的事情安排得怎麼樣了?”朱有孝接著問道。
“回稟陛下,臣昨日已經連夜安排了人手出發了,全部是外邊調遣的錦衣衛,晉中本地的錦衣衛已經全部調離,這次臣準備親自帶隊捉拿這些通敵叛國的奸商。”許顯純拿出一卷帶著錦衣衛名單的奏折遞了上來。
“好,這些晉商關係錯綜複雜,牽涉眾多,你記住無論是誰,給朕一查到底。另外朕已經提前安排人手接手那些商鋪,不要讓他們受到彆有用心之人的壓榨,你明白嗎?”
朱有孝接過奏折,然後把桌上的一道聖旨給許顯純遞過去,正是為了在他查抄晉商時遇到阻攔的依仗。
朱有孝辦事喜歡謀定而後動,對於安排手下做事也是這樣,他會也儘可能地給他們最大支持,讓他們有所依仗,這也是他之前掌握地下幫派幾十年一直深得人心的一個根本原因。
“謝陛下,臣一定不負陛下厚望!”許顯純恭敬地接過聖旨謝恩道。
許顯純走後,朱有孝站在窗外看著風景,默默地笑著說道“昨天還說差一個契機,沒想到契機這麼快就有了!”
朱有孝揮手招來乾清宮的侍奉太監說道“告訴禮部和司禮監,如今天氣異變,天災頻發,朕準備親自率領皇族親屬在四月吉日至圜丘舉行雩禮,為百穀祈求膏雨,讓他們做好準備!”
明朝每年冬至日的圜丘祭天,繼承古代郊祀最主要的形式,禮儀極其隆重與繁複;其中正月上辛日,皇帝要到祈年殿舉行祈穀禮,祈禱皇天上帝保佑五穀豐登;四月吉日至圜丘舉行雩禮,為百穀祈求膏雨;冬至,至圜丘舉行告祀禮,稟告五穀豐登,感謝上天。
在乾清宮的侍奉太監走後沒多久,禮部尚書溫體仁便來到了朱有孝麵前。
“臣禮部尚書溫體仁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溫體仁看到朱有孝直接恭敬的跪拜行禮。
溫體仁,字長卿,號員嶠,浙江湖州府烏程縣(今浙江省湖州市南潯區)人。他是萬曆二十六年(1598年)的進士,選為庶吉士,萬曆年間曆任翰林院編修、南京國子監司業、左諭德、左庶子、少詹事等職。天啟年間升為禮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讀。後在崇禎朝的時候並以“孤忠”“廉謹”的形象取得了崇禎帝的賞識與信任。
朱有孝對於他最深的印象就是他與周延儒聯手阻止錢謙益入內閣,作為他文臣孤臣的形象與東林黨格格不入。如今朱有孝在朝中雖然重用楊漣、袁化中等這些正直的東林黨人,但是他依舊任命了不少楚黨、浙黨等其他派係的人手,溫體仁雖說是個孤臣的形象,但是他本質還是浙黨的一員。
雖然溫體仁能力平平,但是他的聽話是朱有孝最欣賞的一麵。
“陛下,臣聽聞陛下預召集各個藩的王爺進京圜丘舉行告祀禮,臣特來給陛下彙報具體情況!”溫體仁小心翼翼地說道。
“怎麼?不行!”
朱有孝一臉嚴肅的看著溫體仁,嚇的頓時緊張的有些顫抖。
“陛、陛下,太祖、成祖當年曾留下禦旨,各個藩王無故不得離開藩地,非召不得進京,曆朝曆代還未曾有藩王起居京城先例。臣恐如此,朝中的禦史會爭先奮力建言,以至朝中紛爭不斷,朝局震蕩啊!”溫體仁看著朱有孝臉色深沉急忙解釋的說道。
“朕前些時日,在乾清宮內夜間神遊,竟親自見到太祖皇帝神尊,夢裡太祖親口責備朕皇族血脈延續不接,朝中奸佞當道,以致大明危機不斷。不過看著近日朕懲治閹黨,大敗建奴稍有功績,所以特賜我皇族血脈,延續我大明國祚。就在昨日皇後經太醫院一查,果然皇後已懷有皇族血脈,這等大事值得普天同慶,朕不準備勞民傷財,這件事朕隻欲與皇族血親共賀!”
聽到朱有孝的話,溫體仁腦中思緒飛快的旋轉。
“臣恭喜陛下,皇後身懷皇子是大明朝的大喜之事,再有皇子是太祖皇帝親賜血脈,作為皇族藩王,理當一同朝賀!”
既然皇帝陛下親自給了理由,溫體仁急忙跪地接了下來。
“這件事你們禮部要安排妥當,切記藩王進京沿途不得勞民傷財,懂麼!”朱有孝看著溫體仁嚴肅的說道。
這是溫體仁擔任禮部尚書以來的第一個大任務,溫體仁自然會竭儘全力處理得漂漂亮亮,但是朱有孝還是忍不住敲打一下,畢竟如今大明百姓生活的很是艱苦,已經經不起太多的波動。
“臣遵旨!”
溫體仁小心翼翼地離開了乾清宮,腦中還不停的盤算著如何運作這件事情。
正在北京的禮部正在籌備藩王進京的時候,遠在陝西府的一處民宅之中,已經圍滿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