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末的我成了木匠皇帝!
姚定方說完,看著眾人麵麵相覷一頭霧水,他轉身對著門外的士兵拍了拍手,一個身穿護航隊衣服的男子被帶了進來,等他他把頭盔摘了下來,正是之前賴弘祖在船艙之中被稱為的少主的少年!
“臣,卡度參見蘇明姆殿下!”
卡度看情麵前那個少年樣貌,急忙跪地請安。一旁的賴弘祖則是滿臉的震驚,沒想到姚定方已經發現他藏在族人中的秘密。
那個少年急忙把卡度扶了起來,滿眼熱淚的說道。
“當年父親多次稱讚卡度將軍的忠勇,我當時年歲太小還不知其中含義,今日果真如父王之言,這些年卡度將軍你辛苦了!”
“殿下!”兩人頓時相擁而泣。
等待他們激動的心情平複之後,蘇明姆走到姚定方麵前說道。“姚將軍,需要我乾什麼您直接吩咐即可,為了呂宋的百姓,即便是要我的命也在所不辭!”
姚定方看著麵前少年明亮的眼神,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殿下多慮了,隻需要打著你的名號即可,如今西班牙入侵者倒行逆施,民怨沸騰,那些本地統治者又名不正言不順。一旦西班牙統治者被推翻,國內必然大亂,到時候你振臂一呼,必定是響著雲集!”
“不愧是大明的將軍,真是智計百出啊,我等拜服!”卡度和賴弘祖聽完姚定方的話,各個激動地不已,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個場麵。
隨後他們又溝通一些細節問題,很快一天過去了,他們也為這次的戰鬥做了很多的準備。
第二天,薩馬島上的副都督府裡麵依舊喧囂,周圍防守的西班牙士兵也是稀稀拉拉的,還有幾個抱著自己的兵器倚在牆角之上昏昏欲睡,顯然是昨天通宵賭博了一夜沒有合眼,趁著值班的時間抓緊補覺,不耽誤他們晚上去賭回來。
這時,薩馬島的守備將軍卡度一大早慌忙地跑向副都督府,胳膊上纏著繃帶地找到薩馬島駐守副都督費利佩,大聲喊道。
“費利佩都督,費利佩都督,大事不好了,薩馬島西部的漁民反了,他們圍攻我派去收取稅費的隊伍,還把我親自給您挑選的幾個美女給劫走了!”
“什麼?”
費利佩激動一把推開自己腿上躺著的美女,憤怒地站了起來。
“聽說是之前逃走的那個皇室後裔在西部鼓動的漁民,您快派兵鎮壓吧,不然整個西部都成刁民了,稅賦就收不起來了!”卡度激動地說道,還是不是舉起他纏著繃帶的手臂。
西班牙的侵略者對於本地百姓的死活並不在意,他們隻在意能否收到稅賦換取金銀珠寶,費利佩他更是如此。畢竟他這個副都督也是他花大價錢買來的,到現在還沒回本。加上還有卡度費心心機給他收集的美女被劫走了,這是他最忍不住的地方。這次如果他能夠抓到那個屢次逃跑的呂宋皇家後裔,西班牙大本營都會對他進行賞賜,估計還有可能生他的官職。
“來人,全員出動抓捕要犯!”
費利佩激動的酒都醒了一大半,對著手下大聲喊,急忙召集著手下兵馬就要出兵。
很快整個總督府除了幾個看守的士兵,其他的幾乎全部荷槍實彈的出發了,卡度也帶著自己的手下跟著,隻不過副都督費利佩嫌棄他們走到太慢,隻把輜重留給他們,按著地圖向著標記地點走去。
在費利佩帶著五百精銳士兵騎著大馬走到一處山間的時候,費利佩的副官看著險峻的地形謹慎地說道“副都督,這裡很適合埋伏,咱們要不先停下,等前麵的人馬探查過後再通過吧!”
“哈哈哈,馬裡奧校尉,我看你是喝酒喝迷糊了吧,那些東南亞猴子的兵器能夠傷到你嗎。本都督正等著他們埋伏呢,這樣省得咱們將士們跑去抓他們了,在這裡就可以一網打儘了!”費利佩滿臉不屑的看著前麵的山穀,大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哈!”
跟在費利佩身後一眾士兵也是大笑了起來,嘲笑聲把馬裡奧給羞得滿臉通紅。
“全速前進,等槍斃了那些東南亞的刁民,咱們回來繼續喝酒!”費利佩對著手下高聲喊道,一拍坐下戰馬,帶頭走進了山穀之中。
他身後的騎兵也沒有絲毫的停留,浩浩蕩蕩的向著山間之中走去。等他們剛走到山間的中間,兩側的山上突然扔下了上百張巨大藍色的漁網,直接套在了整個騎兵隊伍的正上方。
那些拇指粗的麻繩編製成的漁網直接蓋在了整隊的騎兵頭上,那些西班牙騎兵都是身穿重甲,頓時被漁網糾纏得伸不開手,他們急忙地伸手拿出腰間佩劍就要切割漁網。
隻不過這些漁網都是用桐油浸泡過的,在海中網住上千斤的海貨也是輕而易舉,哪有那麼容易割破的。
“後退!”
費利佩看著一時間很難割破頭上的漁網,急忙大喊這騎兵整體後退,等到開闊地再處理掉。
沒想到他們剛後撤到山間的入口處,後麵趕來的卡度已經派人用石頭封住了來時的入口。
“該死的卡度!”
費利佩看著後路被截斷,大聲的怒罵道,揮手對著卡度就是一槍。
隻不過卡度這邊早就做好了準備,自己把身體躲在石頭後麵擋下了費利佩的子彈。
由於漁網的張力讓這五百個騎兵行動受阻,一時間他們竟然騰不出手來繼續攻擊卡度他們。
這時突然天空中鋪天蓋地的弓箭射了下來,直接射在了西班牙騎兵身上,隻聽見“叮叮咣咣”的一陣亂響,對他們並沒有太大的傷害,頓時引起了費利佩和手下騎兵的一陣哄笑。
“哈哈哈,幼稚的東南亞猴子!”費利佩看著滿地的箭矢嘲笑的說道。
雖然他們加快掙脫身上套牢的漁網,不過還沒等他們掙脫漁網,隻見鋪天蓋地的火箭覆蓋下來,本就浸滿桐油的漁網一點就著,一時間大火彌漫了整個隊伍,漁網下士兵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山穀。
還有不少掙脫了漁網的士兵,不要命地向著山穀另外一端跑去,而這邊毛承鬥已經帶著手下擺好了攻擊陣營,對著那些掏出來的騎兵挨個射殺。
最後除了倒在山間另外一端的幾十名士兵之外,再也沒有一個士兵跑了過來。
這時天空突然烏雲密布,豆大的雨點密集向著山穀打了下來,澆滅了山穀周圍燃燒的植被。
等毛承鬥帶著手下走到山穀中間時,裡麵煉獄般的場麵頓時讓那些剛入職的護航軍士兵嘔吐不止。就連毛承鬥他自己也忍不住的胃裡翻湧不斷。
整個山穀裡麵到處都是被大火燒焦的乾屍,金屬的鎧甲就像是燉肉的鐵鍋一般,在大火的炙烤下把裡麵士兵的身體烤得融化成了一坨爛肉。
地上隨處可見各種造型屍體,空氣中烤肉的味道雖然被雨水衝淡了不少,但是依舊刺鼻。地上雨水夾雜著血水肆意橫流,澆灌在了四周的植物根係之上。
等卡度帶著手下拆除圍擋物趕來的時候,也是忍不住的嘔吐了起來,卡度更是許久也沒直起身體。
“卡度將軍,時間緊迫,還是按原計劃進行下一步吧!”毛承鬥看著已經恢複了一些的卡度說道。
卡度擦拭著嘴角的口水,看著毛承鬥點了點頭,揮手帶著自己手下開始扒那些乾屍上的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