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末的我成了木匠皇帝!
“兩位愛妃,是朕忽略你們了,今晚朕好好犒勞你們!”
朱有孝笑著轉身吹滅的房間的燭光,一夜間春光四色,等他早上起身的時候,朱有孝不由地揉了揉自己酸軟的後腰,看著床上躺著的兩個美人還在酣睡,他不由的暗歎地說道。
“哎,年輕也不能太過放縱啊!”
相比於乾清宮內的一夜春色無限,各個藩王可是幾乎夜不能寐,他們在離開乾清宮以後,在福王朱常洵的住處裡聚集在了一起,他們對於朱有孝白天的話也是爭論不斷。
“各位,你們覺得陛下說的話可信嗎?”一向沉默不言的晉王朱審烜率先開口問道。
“這個還真不清楚,不過陛下的話要是真的實現的話,恐怕咱們得到比咱們付出的要多太多,咱們以後也不用每天費心收那些佃戶的租了,就是安心享樂就行了,那樣日子想想就覺得舒坦。”一向嚴肅的秦王朱存極說起來那個畫麵,滿臉的笑容。
“哎,我就怕陛下是要了咱們的封地之後,那些許諾萬一實現不了怎麼辦,咱們祖上世襲的家產可就沒啦,難道以後喝西北風嗎?”
福王朱常洵反倒是有些不情願,這些藩王裡就數他是最為富裕,田產也是很多的一個,如今在洛陽府幾乎是作威作福,一言九鼎的存在,如果交出了那些田產,那樣地日子恐怕就再也享受不了了。
正當他們討論的時候,一個管家模樣的男子悄悄的走到了秦王朱存極身後,小聲地在打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這是眾人都一臉疑惑的看著麵色越來越嚴肅的秦王朱存極,等著他解釋發生了什麼。
“陛下要對山西府的晉商下手了,聽說陛下要以他們私通建奴的緣由,將他們全部抄家問罪,這時候恐怕錦衣衛已經把口袋給布好了,就等著收網了!”秦王朱存極把剛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眾人也是麵麵相覷。
晉商的票號,糧號幾乎遍布全國,這些藩王的封地之內自然也有他們的生意覆蓋,所以對於晉商的名號他們還是很了解的。
“陛下手段高明啊,從處理魏忠賢一眾閹黨開始便能看出他的手段。這次整治晉商恐怕他是早就做好了準備,就等著現在這個時機!”
“這麼看的話,陛下說的話很可能是真的。咱們畢竟是皇親,陛下應該不會虧待咱們的!”南陽唐王朱聿鏌開口說道。
正當他們激烈討論的時候,另外一個人來到朱常洵耳邊嘀咕了幾句,朱常洵直接嚇得手中杯子跌了在了地上,杯子被摔得粉碎,嚇了眾人一跳。
“啊,你說什麼?”
朱常洵不由地大聲喊了出來。
“福王,怎麼了?”親王朱存極也被他嚇了一跳,急忙地問道。
“剛手下的人打聽到了一些消息,說錦衣衛手中有一份咱們這些年做事情的記錄,是魏忠賢當年私下統計的,據說詳細到每一個王府下人犯事的記錄都有,咱們這些年積累這些家業,相比大家沒有一個身上是乾淨的吧!”朱常洵說著,不停的擦拭著滿頭的大汗。
朱常洵說完眾人也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在自己的藩地作威作福習慣了,封地儼然都是國中之國的存在,他們也習慣地利用自己的威望和權勢,不知私下聚集了多少田產和銀錢,讓多少的封地內的百姓破產離家。
要是朱有孝拿著那個記錄找他們的事情的話,按照大明皇室的祖訓,彆說入股皇家公司了,就是把他們全部抄家也不為過。
“陛下是想給咱們一個機會啊,不行我現在就要進宮麵聖!”朱常洵說完立馬起身,一邊擦拭著額頭的冷汗一邊就要出門。
“福王,你先彆急!陛下既然給咱們一天的時間,今天肯定不會對咱們怎麼樣。我看咱們不僅要答應陛下的要求,還要動員其他的藩王才行,不能辜負陛下的心意啊!”
“是,我想咱們不僅要把那些田產叫出來,還要把那些隱藏的人口給交出來才行,不能留下任何的把柄!”秦王朱存極安撫著緊張的福王說道,他自己準備把跟他交好的藩王全部給交代清楚,省的有些人犯糊塗被朱有孝懲治。
離開房間的各個藩王都開始四下活動,注定今晚是各個藩王的不眠之夜。
不僅經常的藩王今夜不眠,遠在幾百裡之外的山西府內,晉商首領的範家家族範永鬥和其他幾大家族的家族也聚集在範家。
最近的反常情況讓他們也有察覺,特彆是整個山西府內的空氣中,彌漫了一種陰謀的味道。
“範家主,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和外麵的生意已經失聯兩周了,你今天聯係上了嗎?”渠家家主渠源楨滿臉的愁容的看著範永鬥問道。
“沒有,不僅如此,原先在晉中外圍的人馬也失聯了,我派出去查找的人手也一個都沒回來!”範永鬥也是滿臉的緊張。
“是不是咱們跟女真的買賣被人發現了?”曹家家主曹德金突然開口說道。
“這個我想應該不會,咱們已經交易了這麼些年都沒事,大家都想想是不是其他原因!”
“哈哈,諸位家主都在啊,這也省得我在挨家挨戶去找你們了!”突然他們議事房間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一個聲音突兀地從外麵傳了出來。
範永鬥等人被那個突兀的聲音嚇了一跳,各個震驚的看著外麵的人。
“你們是什麼人,來人啊,來人啊!”範永鬥看著麵前的人一臉的笑意,緊張的他急忙大聲的對著院子喊叫道。
“範家主,彆喊了!”這是帶頭的人緩緩走到房門之內,接著房間的燈光,他們這才看清,進來的人身穿著錦衣衛的飛魚服,一柄繡春刀跨在腰間。
“錦、錦、錦衣衛!”範永鬥等人看到來人的身影,緊張得話都說不出來,曹家主更是緊張的跪在了地上站不起來。
“逆犯範永鬥、曹德金、渠源楨、亢知行、常德利,私通建奴,倒賣軍械,罪大惡極,今奉旨抄家緝拿,我勸你們不要反抗,否則我手中的繡春刀不能保證大家活過今天晚上!”帶頭的錦衣衛笑著看著眾人。
“大人,我等願意出銀百萬兩,隻要您能夠饒我等一命啊!”範永鬥等人急忙跪地求饒,額頭都磕得黑青。
“行賄錦衣衛,罪加一等。來人,給我全部拿下!”
隨著這幾個家主被拿下,他們的這個家族產業也全部被查處,幾大家族人丁眾多,被羈押的差不多上萬人,整個晉中地區都被錦衣衛的搜查給驚動了。
“喬先生,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在喬貴發的臥室裡,一個錦衣衛坐在他對麵問道。
“大人,敢問這是誰的意思?”喬貴發對於對麵人低聲的問道。
對麵的錦衣衛笑著看著老實巴交的喬貴發,伸手指了指天空。他今天前來就是為了讓喬貴發接管整個晉商的產業,隻不過麵對如此巨大的誘惑,喬貴發還能保持不貪婪,這也讓他很是欣賞。
“是,皇。”喬貴發說道了一半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喬先生,這是讓你們喬家飛黃騰達的機會,你可要把握住了!”
“謝大人,我願意!不知有什麼要求!”喬貴發深吸了一口氣壓住自己的激動。
“陛下就是讓喬先生接管整個晉商的產業,今後喬家便是陛下的皇家貿易公司的代理人,整個經營所得喬家可得三成,陛下還讓我轉告喬先生一句話!”那人解釋地說道。
“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