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末的我成了木匠皇帝!
“天可汗,那個方法就是我們這裡俗稱牛腹浴血法!”
“牛腹浴血法?”朱有孝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名詞,聽的他是一頭的霧水。
“帖木爾,你詳細的說來看看聽聽!”
“是,天可汗!其實這個方法還是當年成吉思汗發明的一個治療箭傷的方法。在元朝的史料裡也有過記載。當年的在一次戰爭中,成吉思汗的手下大將郭寶玉受了很重的箭傷,血流不止,成吉思汗看到了以後,立刻命人殺了一頭牛,然後取出牛的內臟,直接把郭寶玉塞進了牛肚子裡。雖然大家都覺得十分荒唐,但是受傷已經昏迷的郭寶玉很快就蘇醒了,經過修養以後,郭寶玉又開始上陣殺敵了。這個方法後來也救治了不少的大將。我的先祖曾經跟著成吉思汗左右出征過,所以這個方法我也從先祖口中聽到過。”帖木爾一臉認真的看著朱有孝說道。
這個方法的具體操作方法,聽得朱有孝滿臉的疑惑,雖然朱有孝他在後世推崇鑽研中醫,但是大部分的中醫治療方法都有科學的依據,這個方法看著他反複的思量好很久,好像也沒有其中任何的科學合理之處。
“哦?陛下,他說道這個方法應該是腹罨療法吧!”這時在一旁的孫承宗突然開口說道。
“腹罨療法?”
“陛下,這個腹罨療法在本草綱目裡記載,根據作者李時珍的分析,腹罨療法的治療原理就是利用了動物的體溫,這種體溫能夠在患者的局部以及穴位點得到刺激,讓失血過多的人保持住體溫而不會休克。同時又促進了傷者體內的氣血運行。這種方式還能對傷寒的人起到鎮痛消腫的作用。但是在大明國內還沒有人嘗試過!”孫承宗開口解釋道。
確實,大明國內可不如蒙古草原這般牛羊成群,可以隨意宰殺,耕牛都是耕田用的牲畜工具,百姓私自宰殺耕牛更是犯法的存在。
再說,這種方法即便是在元史上有記載,作為儒道盛行的大明,即便是有人受了箭傷,估計那人也不願意嘗試這種有辱斯文的治療方法,所以這種方法也隻是有記載而已,沒人敢於嘗試。
“孫大人,您說得對,但是記載中其實還漏掉了一個很重要的細節,那就是要在被治療的患者口中喂服至少五十年以上的人參煎出的汁液,在進入牛腹之前,還要傷者口含一塊風乾的黑熊膽才行。”
帖木爾說完,他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紅色的錦布包裹,放在手上打開,裡麵正是一顆細長飽滿的人參,上麵還有一些泥土包裹。在人參的旁邊還有一小塊黑色的東西,應該就是他口中所說的風乾黑熊膽。
朱有孝拿起那兩個東西,他認真打量著那個人參,人參並不大,隻有一兩個指頭那麼粗,但是上麵已經密密麻麻的蘆碗,最下麵的蘆碗已經形成了圓蘆的模樣,明顯這是一個接近百年的山參,看著上麵的泥土和苔蘚,明顯就是剛被挖下來不久。
“你很用心啊,不錯!”朱有孝看著帖木爾感慨地說道。
“能為大可汗分憂,是臣的榮幸!”聽到朱有孝誇獎,帖木兒就像一個活的表揚的孩子滿臉的高興。
精通醫理的朱有孝看到這兩個東西的時候,已經推測出這個方法的可行性了。
人參特彆是那種生長年那份很長的野生山參,具有大補元氣、複脈固脫,對於氣血虛弱的病人,或者久病康複者都是非常實用,中醫裡歸於脾、肺、心、腎,正適合布木布泰這種觸及心肺的傷勢的調理。
至於黑熊膽,在中醫上分析,它能加強心臟功能,促使身體裡的有害物質的分解和排泄,還能夠散熱解毒、止痙。特彆是熊膽的苦味,能夠讓布木布泰在牛腹中保持清醒,這兩味藥放在一起,就是為了這種治療方法而精心搭配的。
“好,就按你的方法試一試,你去準備吧!”朱有孝看到那兩味藥之後,直接同意了帖木爾的建議。
很快,帖木爾帶著一頭渾身雪白的母牛來到了布木布泰休息的營帳外麵,這時母牛已經被洗刷的乾淨雪白,朱有孝他也在外麵等著。
“天可汗,讓布木布泰姑娘準備服下那兩位藥材吧,等她準備好我就讓人準備處理牛肚了!”帖木爾恭敬的說道。
“腹罨療法中這牛也有講究嗎?”一旁的孫承宗看著帖木爾牽著的白牛不解地問道,畢竟蒙古草原上大部分都是那種棕色的牛,這種白色的牛還很是少見。
“孫大人,您說的沒錯,是有這些說法的。根據先祖傳下來的方法,精壯的勇士血氣強壯,適合體型健壯的公牛,公牛牛血燥熱,功效更好。至於布木布泰姑娘,她是個女兒身,加上本身血氣虧損嚴重,如果用公牛,燥熱的牛血對她恢複恐怕會適得其反,所以我選擇了這頭溫順的母牛,相對平和一些!”
朱有孝聽完帖木爾的話,也是認可點了點頭,轉身進入了帳篷之中。
裡麵布木布泰正雙眼緊閉地躺在軟榻之上,後背處白色的繃帶厚厚地纏繞著,一些血漬還在一點點地向外滲透。
這時她雙眼緊閉,發白的嘴唇乾得有些俏皮,一旁的侍女正在不停地給他用棉花沾水擦拭著嘴唇。
布木布泰的眉頭他緊鎖,精致的小臉上時不時地緊張到抽搐,顯然在夢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陛下小心!”
在侍女給她擦拭額頭的汗水時,布木布泰直接閉著眼睛交了出來,顯然在夢裡也在保護著朱有孝。
朱有孝心疼地看著這個隻相處一周的女子,竟然如此舍命對待自己,他也感動不已。
很快,朱有孝離開了營帳,他讓侍女將布木布泰外麵的衣服脫光,隻穿貼身的束衣,送服藥物。
“陛下,布木布泰姑娘口舌緊閉,藥物奴婢送服不下去。”
這個時候,一個侍女麵色緊張的走出了營帳,看到朱有孝跪地說道。
“嗯?”
朱有孝也沒想到這個情況,在這兩位藥材裡,人參是重中之重,如果沒有送服下去護住心脈的話,這方法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
他走進營帳之中,看著布木布泰被侍女們扶著半坐著,身上披了一件皮草。這時的她口舌緊閉,人參煎出的汁液根本還不進去,之前用湯勺送她她嘴裡的藥汁現在也在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如果在大明境內,隨便找個麥稈也能做成一個吸管給他送服下去,這裡一望無際的都是草原,那種最常見的東西到成了稀罕物,這裡真的是什麼都沒有。
朱有孝自己坐到軟塌旁邊,用手扶著布木布泰的脖子,讓她倒在自己的臂彎之中。
“布木布泰姑娘,放鬆一些,這是治病的湯藥,快喝下吧!”
聽到朱有孝的話,布木布泰倒是放鬆了一些,但是依舊是口舌緊閉,藥水還是喂不下去。
這個人參汁液就是需要趁熱服下,一旦涼了或者重新加熱,裡麵的功效就會大打折扣,眼看這個難得的百年人參汁液就要涼了,朱有孝揮手屏退了營帳裡的侍女,就留下他一人抱著布木布泰。
朱有孝一手拖著布木布泰的頭,然後他把自己的臉貼了上去,對著他的嘴直接吻了上去。
被朱有孝親吻的布木布泰,感受到了朱有孝嘴唇的溫度,並沒有抗拒,整個人都放鬆了起來。朱有孝用自己的舌頭輕輕地頂開布木布泰的牙齒,然後自己含了一口煎好的人參汁液,順著布木布泰的嘴給喂了下去。
很快,一碗湯汁已經全部給她送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