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後,我掉進極品窩!
她把高粱粒裝在一個破舊的扁籮筐裡晾曬。
中午,周阿奶和麥香一人背著一背簍高粱穗回來。滿倉還是挑著兩個籮筐。
蘇錦先幫周阿奶接下背簍。麥香已經自己放下背簍了。
“我做好飯了,先洗手吃飯吧!”
周阿奶驚奇看著扁籮裡的高粱粒:“呀!二丫,你都幫著脫粒了。”
她拿起脫完粒的空穗頭看了看,嘖嘖稱奇:“你弄得真乾淨!穗頭不乾,不容易脫粒,這一上午把你累壞了吧?”
“不累。周阿奶沒有因為昨晚的危險趕我走,我很感激,所以想幫你們做點力所能及的事。”
“唉!你這孩子想多了。你不來的時候,我們家也經常進小偷,已經習慣了。”
周阿奶從懷裡掏出三個饅頭:“二丫……”
蘇錦臉一沉:“周阿奶這是把我當外人?”
“沒有,沒有,我們就是……算了,我就厚著臉皮收下了,以後的租房費你不許再交。你要是執意交,也是跟我們見外。”
“好,以後不交了,吃飯。”
等三人洗完手,蘇錦已經把飯端到石桌上。
青菜蛋花湯,包子饅頭。
蛋花湯裡放了四個從商城買的雞蛋。鮮綠的小白菜,襯著黃白的蛋絮,讓人看著就很有食欲。
周阿奶看著石桌上的飯,眼眶濕潤。
她有多少年沒吃過白麵饅頭了?好像隻在坐月子的時候吃過一次白麵饅頭。蛋花湯也是在月子裡喝過兩次。但那時的蛋花湯,稀得能照出人影子。今天的蛋花湯,雞蛋多得鋪滿了整個碗麵。
“二丫,你這是……”周阿奶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滿倉和麥香看著饅頭包子和蛋花湯,更是狂咽口水。
他們長這麼大,就沒吃過一次包子和白麵饅頭,蛋花湯喝過一兩次,是在他們生病的時候。
“周阿奶,我在鎮上買了不少,吃吧!吃飽了才有力氣乾活。”
“好,吃吧!二丫以後就是我們家的人。滿倉,麥香,以後要把二丫當做你們的親姐姐對待,知道不?”
麥香重重點頭,開心地笑了:“我喜歡二丫姐姐,以後二丫姐姐就是我的親姐姐。”
滿倉也是滿臉歡喜:“我也會把二丫姐姐當做親姐姐。”
“以後你們叫我錦姐姐吧!我不想叫柯二丫,我給自己起了一個新名字,叫蘇錦。蘇醒的蘇,錦繡的錦。”
“蘇錦,好聽,以後我叫你錦丫頭。你跟他們兩個一樣叫我阿奶吧!”周阿奶高興的說。
“好,阿奶,吃飯。”
……
下午,蘇錦把高粱穗頭脫了粒。又幫著去背了一趟穗頭。
周阿奶一家的地靠山腳,離家不遠,是開了兩年的荒地。種了兩畝高粱。
因為蘇錦隻讓他們收穗頭,不砍秸稈,一天半時間就收完了。
兩畝地,滿打滿算,就收了五百多斤糧食。
蘇錦把周阿奶叫進屋裡,神情凝重:“阿奶,你相信我嗎?”
周阿奶詫異地看著她:“錦丫頭,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