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縣令嚇出來一頭冷汗,縮著脖子一聲不敢吭。
片刻功夫,護衛把兩個婆子提溜出來:“殿下,她們招了,是她們偷了玉佩,想陷害蘇姑娘。”
南宮燁看向張縣令,張縣令“撲通”跪下:“殿,殿下,下官草率,一時糊塗,請殿下饒恕下官一回。”他“砰砰砰”磕頭,幾下就把眉頭磕破了。
南宮燁“哼”了一聲:“偷皇家玉佩,是殺頭滅族之罪,張縣令應該知道怎麼做。再有,你們冤枉了蘇姑娘,總該給點賠償吧?”
“給,給,一定給。多謝殿下寬恕下官失察之罪。”張縣令哆哆嗦嗦爬起身,趕緊讓下麵的人拿來五十兩銀子給了蘇錦。
“蘇姑娘,對不起!本官一時失察,讓你受委屈了。”
蘇錦接過銀子,急忙擺擺手:“不委屈,大人怎麼判決,罪女都不敢委屈。”
張縣令一噎。
這不是當著三皇子的麵給他上眼藥嗎?沒想到一個村女這麼有心機。
“張大人,搜完了嗎?搜完我們就要啟程了。”一旁的金武說。
“搜完了,搜完了,金統領請隨意。”張縣令抹了一把冷汗。弓著腰走到南宮燁身旁,“下官恭送三皇子殿下。”
當牛車板車都拉出來,排成長長的隊伍時,張縣令瞠目結舌:這哪裡是流放隊伍,說是押鏢的還差不多。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的管轄範圍,何況又剛剛惹了三皇子不快,他索性裝看不見,不敢多嘴了。
一直把隊伍送出城,張縣令提著的心才放下了。
不對!還有一位祖宗沒走呢!交代的事沒辦好,還不知道怎麼發落他呢?
張縣令苦喪著一張老臉,去見五皇子了。
南宮暄急著走,要不是急著走,他絕對不會讓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縣令好過。
張縣令被罵的狗血噴頭,送了兩車的物資和一筆錢財,才把這尊大神打發走。
兩輛牛車,蘇錦趕一輛,滿倉趕一輛。一輛裝攜帶的物資,一輛坐人。
蘇錦從商城買了兩身仿古顏色的軍大衣和兩個棉帽子。滿倉一套,她一套,穿戴這些趕牛車不冷。
以前自己做棉帽子,那是沒辦法。不進城補充物資,沒個出處。這次有了牛車遮掩,誰也不清楚她在厲縣買了多少東西,以後往外拿東西就有借口了。
坐人的車廂鋪了兩層棉被,還鋪了一層加熱墊,非常暖和。
周阿奶和麥香在裡麵坐不住,紛紛要求學趕車。她們學會了趕車,蘇錦就能進來暖和暖和。
蘇錦就挨個教,教會了周阿奶,再教麥香。
流放隊伍裡大多買的都是板車。有牛車的也就盧家和老柯家以及蘇錦。畢竟牛也要吃東西喝水,人都沒吃的,哪有東西喂牛。
盧尚書家和老柯家都是一輛牛車,隻有蘇錦大手筆,一口氣買了兩輛。
犯人們都羨慕得不行,但也隻是羨慕而已。
中午休息的時候,蘇錦特意多做了兩個菜,感謝南宮燁。
有招待皇子的這個理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