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後,我掉進極品窩!
蘇錦冷笑。
最近太忙,都把這個最大的罪魁禍首忽略了。既然他想早點死,她就成全他。
這一天,又一車桐油進了老柯家。送桐油的人沒走,在老柯家喝到很晚,住在了老柯家。
晚上子時,住在老柯家的人動了,他們拉著一直裝在車上的桐油,剛打開老柯家的大門,就被等在門外的人打暈了。
大門重新關上。
站在堂屋門口的柯老頭,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兩個黑衣人,心頭狂跳。
他並沒有慌亂,而是看著一個身形纖細的黑衣人說:“柯二丫。”是肯定,不是疑問。
蘇錦嗤笑:“不愧是山匪出身的柯老頭,殺多了人,見慣了大風大浪,這等小場麵根本嚇不住你。”
柯老頭心頭慌亂,不由道:“你,你說什麼?”
蘇錦嗬嗬:“柯老頭,彆裝了。你年輕時做了十年土匪,而刁婆子,就是土匪頭子,也就是你頂頭上司的閨女。你們的山頭被官兵踏平後,你帶著刁婆子和你的一對兒女逃出來。在經過一個縣城時,你們遇上了一個偷偷跑出來玩耍的富家孩子,那個孩子就是我的爹。”
“你們眼饞他身上的玉佩和金項圈,就把他偷走了。後來孩子受驚嚇,發了高燒,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們就把他留下了。”
“我母親被你們害死後,父親漸漸察覺到了他不是你們的孩子,你們就趁著他生病的時候,生生捂死了他,柯老頭,我說的對不對?”
柯老頭渾身冰涼,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管我怎麼知道的,你,總要血債血償。”
柯老頭的手緊緊攥著。
蘇錦一步步逼近他:“我知道,你手裡藏著一支毒鏢,那是你最後的保命手段。可惜,就憑你現在狀況,你扔不出來。”
“你!是你!我們一家得的這種怪病,就是你做的手腳。”
“那又怎樣?我說過血債血償。你以為你做了那麼多喪儘天良的事,還能長命百歲?”
柯老頭慢慢跪下,微垂著頭:“我知道我對不起你爹娘,二丫,看在我養育你爹一場的份上,饒我一命行嗎?”
他緩緩抬手,似要抱拳作揖。
噗!
他用嘴吹出了竹管中的毒鏢。蘇錦用大砍刀輕鬆擋住。
柯老頭拚命往屋裡退,並試圖關門。
蘇錦轉身提起一桶油,潑到他身上。
柯老頭真害怕了,嚇得嘴唇哆嗦:“不,你不能這樣對我,被村裡人知道,饒不了你。”
蘇錦根本不理他,拿過白芷點燃的火把,扔到他身上。
火迅速燃燒起來,白芷又往屋裡潑了一桶油,火燒得更旺盛了。
“啊!”變成火人的柯老頭慘叫,倒在地上翻滾。
蘇錦把老柯家的門窗都潑上了桐油。如果這樣還有人能逃出來,她就饒他們一命。
屋裡的柯五富和潘月梅嚇得瑟瑟發抖,捂著嘴不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