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是更加粗暴的治國方略,一切反對的流放、刑罰,甚至殺頭。
讓石遂對這些人大感失望。
而楊昭的話恰恰是說中了石遂的心坎。
“陛下就不怕在下是有備而來,實際上心中沒有一點真貨,而方才的話也是事先打好的草稿,為了博得陛下的認同。”楊昭一臉坦蕩的說道,仿佛自己說的都是事實。
石遂愣住了。
不光是他,還有陳懷禮、嵇嶽都愣住了。
宗主,你可彆突然犯病!
石遂的臉上開始出現了幾分遲疑,甚至表情有開始變得有趣起來。
似乎不斷的來回變化,搖擺不定。
而楊昭就這樣安靜的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在觀察石遂。
擔任國師一職當然可以,但是要看看皇帝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強勢或者柔弱,更或者是優柔寡斷,都會影響自己今後的工作。
太優柔寡斷了,不利於一些治國的之策無法推行下去,那麼最終受累的還是自己。
沉思了許久的石遂終於開口,說道“寡人相信先生,就算是提前準備,那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自然也能夠今後為大崇準備更多有利的話,所以這個國師的位置,寡人決定,由先生來坐!”
“所以希望先生莫要再推辭。”石遂的眼神誠懇,望向楊昭。
楊昭有些欣慰的說道“這不但是陛下對在下的考驗,也是在下對陛下的考驗,照現在看來,這件事情算是成了。”
楊昭站起身來,石遂緊隨其後,一同站了起來,兩人就這樣相對而立。
“楊過定當不負陛下所期望,且不說鞠躬儘瘁,隻要在下還是大崇國師,就為大崇謀劃一日。”楊昭正聲說道。
石遂眼神熾熱,說道“今後大崇的一切就拜托先生了。”
兩人語畢,幾乎是同時躬身作揖。
這一場對答算是徹底結束,而最終的結果算是雙贏的局麵。
因為接下來就是一切都好商量的俸祿以及財物之間來往的問題,當然這個並非是楊昭出麵,而是昭陽宗的大總管嵇嶽負責,嵇大總管跟著崇國禮部的官員進行了接近三四的交談,這才將一切的交易敲定。
包括今後修道種子的培育以及昭陽宗弟子的去處等事無巨細的皆儘掰扯明白。
而嵇嶽滿麵紅光的從禮部衙門的大門踏出時,一臉的神清氣爽。
在一日之後的大崇國朝會之上,一襲白衣的楊昭走進了大殿之中,越過百官,走到了丞相更前麵的位置,名副其實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這位早已經名動京城,卻遲遲未露麵的大崇新人國師,在第一次上朝之後,環顧群臣,緩緩的說道。
“諸位,該變天了。”
眾人還不理解這突如其來的話語究竟是什麼意思,甚至心中琢磨了無數種意思。
等到下朝之後,連續幾道詔書發出,這些官員才知道什麼意思。
一股改革之風,悄然吹過大崇境內。
恰逢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