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老子真的追,四大校花一個也跑不掉。隻是老子不想而已。”
張豪發言懟道。
他是徹底怒了,世上怎麼會有一群這樣的小醜。
你暗中鄙視也就罷了,在群中艾特我譏笑。
當我真的沒脾氣嗎?
“哈哈哈,笑死人了,張豪你敢吹這樣的牛皮,就不知道害羞?”
“張豪,不要說你現在淪落到擺攤的地步,就是昔日的你,身家過億,也追不到如今任何一個校花。”
“如今母校四大校花太優秀了,優秀到讓無數男生都自漸形穢的地步。張豪,你就是小醜知道嗎?”
“……”
瘋狂的譏笑,連續不斷地鄙視。
“下周日,我帶東花和西花去參加喬娜的婚禮。沙正文、史奇偉,敢不敢和我打賭。誰輸了就任憑對方扇三個耳光?”
張豪發現就是這兩個混蛋在作死,連照片估計都是他們發上去的。
因為他們也在深城上班,重要的是,昔日他們兩個都追求過喬娜。
但慘敗在自己手中,所以,他們和他的關係一直很不好。
後來喬娜拋棄張豪,他們一直幸災樂禍,譏笑了張豪足足兩年了。
那乾脆給他們兩個一個天大教訓。
群中一片靜寂。
所有人都驚呆了。
張豪瘋了?
竟然要打這樣的賭?
一個擺攤的,也想帶東花和西花一起參加喬娜的婚禮?
簡直就是做夢想吃屁啊。
蔣白學也目瞪口呆,摸著額頭。
難道張豪被這兩個混蛋氣瘋了,才不得這樣反擊?
大不了到時張豪不去參加喬娜的婚禮。
反正,對於他而言,參加喬娜的婚禮就是一次天大羞辱。
“張豪,是東花撩發,鼻血嘩嘩,西花直播,禮物如梭中的吳冬菲和柳西雨,對嗎?”
沙正文問。
“對。”
張豪說。
“那我和你賭了,到時候牙齒被打掉了可不要怪我。”
“我也和你賭了,張豪同學,到時你挨了六個耳光,不會報警賴上我們,讓我們賠錢吧?”
兩個混蛋先後發言。
“擔心得有道理,這賭注不妥,不妥。”
“張豪同學就是想要訛詐一筆錢,你們兩個上當了。”
“……”
其餘同學都在怪笑起哄。
絲毫不認為張豪會贏。
“賭注得改改,改成如同狗一樣在地上吃一盆南瓜,不許用手,怎麼樣?”
“這賭注好,我同意。”
兩個混蛋很毒辣,也很聰明。
若張豪如同狗一樣在地上吃一盆如同屎一樣顏色的南瓜,那絕對丟人丟到姥姥家。
若是拍下視頻,那就更爽了。
而且,這樣沒有任何隱患,不要擔心被訛詐。
“行,就這樣賭了。到時你們兩隻狗可要吃乾淨啊,丁點也不許留。”
張豪說。
“你才是那隻狗,那天若你不來,我砸了你的攤子。”
“你砸攤,我就摁他在地上吃南瓜。”
兩個家夥先後說。
“哈哈哈,有趣有趣,這一次不會寂寞了。”
“這賭注爽,我也要去參加,我這就訂機票。”
“我也訂票了,這種熱鬨不可不瞧。”
“本來要出差,現在改變主意了,還是去深城看你們吃南瓜吧,哈哈哈。”
“……”
其餘的同學也都興奮地發言。
一個個看熱鬨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