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這賭注好。“
陳北雪嬌笑著說,“張首富,你不會不同意吧?”
“你們開心就好,我無所謂的。“
張豪笑吟吟地說。
自己的世界歌王,根本不怕唱歌。
“尼瑪,這混蛋是不是想泡我的女朋友啊?我都還沒上手呢?”
鄧武在外麵酸溜溜地嘀咕著。
但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
三人開始打牌。
“張總,你不是說沒炸彈了嗎?怎麼還有兩個?”
陳北雪嬌嗔無比。
“嘿嘿嘿,兵不厭詐嘛?”
“張總,你這麼壞,有三個炸彈也不拿地主?”
楊楠也氣急敗壞。
“我這不是想要聽你們唱歌嗎?”
張豪怪笑著說。
於是,兩個校花唱了一首又一首歌。
有時還合唱。
還真彆說,唱得還很好聽。
“不打了,不打了,怎麼老是我們輸?”
陳北雪氣得要吐血了,把牌一扔。
鑽了出去。
鄧武大喜,趕緊迎上。
說著情話。
還不時挑釁地看張濤。
弦外之音,這是我的女朋友,你彆打主意。
“這人真是太討厭了。”
張豪在心中嘀咕著,就走過去說“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島嶼沒信號,打不出去電話。你們都是身價不菲的富二代,若被歹人盯上,這裡就是最適合動手的地方。那後果不堪設想。你們還是彆在島嶼上過夜,回沙灘吧。”
鄧武和陳北雪的確都是富二代,父輩都是大富豪,而且是好朋友。
所以,他們從小就認識。
“對呀,這裡沒信號,我也已經發現了,卻是沒你想得這麼深……”
陳北雪悚然變色,“你說得對,安全無小事,必須慎重對待。還是回沙灘,那裡人多,怎麼也要比島嶼安全。”
“什麼?回海灘?不回不回。我不相信有危險。何況,有我在,不要說幾個歹徒,就是十幾個,我也一人收拾了。””
鄧武叉腰而立,魁梧彪悍的身材就如同一座鐵塔,臉上寫滿了驕傲和自負。
“你當歹徒都是弱雞呢?”
陳北雪不以為然,還是要走。
“沙灘沒有一點意思,太多人了……這裡才舒服啊。若來了歹徒,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才能傷害到你。”鄧武攔住陳北雪,保證說,“我的實力你們還不相信嗎?”
“若真來了歹徒,我看你們就會變成慫包,然後害人害己。”
張豪冷笑著說。
他就是想要讓他們離開,好獨享島嶼的美麗。
至於危險,他會怕?
“嗬嗬,你才是慫貨,若來了歹徒,你一定最先跪下求饒。要走你自己走,彆慫恿彆人走。你的目的不就是獨享島嶼,好儘情地浪漫一夜嗎?”
鄧武鄙夷地說。
“我這是狗咬耗子多管閒事了。既然你們自己不擔心,就留下吧。若真有歹徒過來。你們就彆後悔!”
張豪黑著臉說。
“北雪,世上哪有這麼多壞人?海灘上這麼多人,都穿著泳衣,誰又認識誰?誰能知道我們是富豪?若真有人要打我們的主意,早就盯梢我們了,但從來沒這樣的跡象。這樣吧,我們都準備一根大木棍,做好萬一的準備。就沒必要回海灘了。太折騰了。”
鄧武拿起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棍,飛快地舞動起來。
頓時隻聽嗚嗚的風聲響起,還真是水潑不進。
的確有幾把刷子。
“那好吧,但我們都要警醒些,不能睡得太死。”
陳北雪終於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