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她自己一直十分疑惑,難不成這具身體還有什麼彆的秘密不成?
戰無羈看著神遊天外的陛下,總覺得現在的陛下與以前完全判若兩人。
以前的陛下對他們這些下屬,從來都是非打即殺,哪裡還會替你擋鞭子?
“公子,你彆這麼說,我們是當下屬的,保護您是應該的。”戰無羈完全有些受寵若驚。
羽凰玖淡笑道“我們現在還生死未卜呢,想那麼多乾嘛?”
兩人倚靠在山洞的牆壁上,默默抬頭望著洞口上方那微弱的月光,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羽凰玖心中嗤笑,堂堂一個皇帝身份,竟然混的乞丐不如。
在這座深山中,有一處空曠的山洞,一身紅衣濃妝豔抹的男子,半抱琵琶半遮麵的倚坐在軟榻上。
突然山洞中出現了一名黑衣男子,從頭到尾遮擋的嚴嚴實實。
“你這裡如何了?”黑衣男子聲音沙啞,臉上帶著一副骷髏麵具,在這個黑暗的山洞裡顯得更加陰森恐怖。
王冕雙眸緊閉,血紅色的唇輕啟道“你都來這裡晃了一大圈了,你還來問我怎麼樣了?”
黑衣男子黑袍輕甩冷哼一聲道“最好是我看到的那般嚴謹,否則出了什麼岔子,你我都不好交代。”
王冕嗤笑一聲道“是你不好交代吧?這又管我什麼閒事?”
黑衣男子氣結,道“你可彆忘了,你的小命捏在誰手裡?”
“嗬!”王冕嗬了一聲,扭著腰肢到了黑衣人麵前。
蘭花指把他的下巴挑起,紅唇妖嬈一笑道“要不是因為你們控製了奴家,你以為我會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為那人賣命?”
黑衣男子打掉王冕的蘭花指,有些嫌棄的後退了兩步。
王冕嗬嗬一笑道“喲!這會嫌棄奴家了?先前上奴家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嫌棄?”
黑衣男子冷聲道“一個男子成何體統!”
王冕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隨後笑聲戛然而止,一臉凶狠道“男子?奴家有今天到底是拜誰所賜,難道你不知道?”
黑衣男子頓時噎住,再也沒有先前的嫌棄眼神,但還是冷聲道“不管怎樣,你做你該做的!”
話音落,轉身離開了昏暗的山洞。
嘩啦啦!
看著走遠的黑衣男子,王冕癱坐在貴妃椅上,桌子上的茶具被他掃落在地。
“嗬嗬嗬!你放心,我會做好自己的事情。”眼中閃過狠厲的流光,紅唇輕輕勾起。
“來人!”
山洞外快步走進來一人,一禮道“首領,您有何吩咐?”
王冕修長的眼眸緊緊盯著眼前的侍衛,慢慢走下台階,伸手撫摸著他的胸膛笑的十分妖嬈。
侍衛身子一僵,感受著他手裡的溫度,氣息都開始有些不穩。
夜涼如水,黑暗中仿佛什麼樣的罪惡都可以被掩埋。
安靜的山中,一陣陣的靡靡之音卻格外的清晰。
守在山洞外的另外幾名守衛,相互對視一眼,隨後堵住耳朵不再聽那擾亂人心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