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永明深吸一口氣,提高了音量喊道。
顧之寒立刻跪了下去,向楊天磕頭三次,隨後顧永明遞來一杯茶,顧之寒雙手奉茶,送到楊天麵前。
喝了這杯茶,就代表楊天認可顧之寒是他的弟子,收顧之寒為徒了。
楊天接過茶杯,淡淡品了一口,隨後把茶杯放下。
“起來吧!”
“是,師父!”
顧之寒一臉激動,被顧永明扶了起來。
“顧之寒,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楊天的弟子了,你記住,我這一門有三不救!”楊天神色嚴肅,沉聲說道“無德之人不救,無信之人不救,無義之人不救,明白沒有?”
“是,師父!”
顧之寒恭恭敬敬答應道。
周圍那些顧之寒請來做見證的中醫大拿,一個個還是有些無法接受,楊天這麼年輕,有什麼資格做顧之寒的師父?
“顧之寒,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拜這麼一個小年輕為師,真是丟人現眼!”就在這時候,一群人忽然闖進濟世堂。
領頭的人穿著一件紅色唐裝,紅光滿麵,一臉輕蔑的看著顧之寒和楊天。
他身後跟著七八個人,其中一個手裡赫然拿著濟世堂的招牌。
這些人竟然趁著裡麵在舉行拜師儀式,把濟世堂的招牌都拆掉了。
濟世堂的招牌傳承了上百年,非常珍貴,這些人說拆掉就拆掉了,實在是太過分了。
“裴盛?你來江城乾什麼?”
看到來人,顧之寒眼中閃過一抹憤怒,沉聲說道“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嗬嗬,怎麼,顧之寒,你怕了?”裴盛冷笑著說道“我今天來,是要拿回這塊‘濟世堂’的招牌,這塊招牌本來就應該屬於我,隻不過被你竊取,今天我就要堂堂正正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裴盛?這個名字好熟悉啊,我好像在哪聽過?”
“裴盛就是當年顧老的師弟,顧老的師父當年妻子早亡,後來娶了一個小他十幾歲的女人,沒想到這女人卻和裴盛有染,最後活活氣死了裴老的師父,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當年出事之後,裴盛就被掃地出門,銷聲匿跡,現在竟然又回來了!”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這件事當年還鬨的挺大的!”
顧之寒請來的那些江城名醫們議論紛紛,都認出了來人是誰。
“之寒,此人是誰?”楊天眉頭一皺問道。
“師父,此人是我以前的師弟,他醫術高明,很有天賦,可惜心術不正,當年已經被我的師父掃地出門了!”
顧之寒憤怒的說道。
“顧之寒,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把年紀,竟然還拜這麼一個小年輕為師,丟人現眼,你要是實在找不到師父,我就勉為其難收你為徒,免得你在這裡丟人!”
裴盛囂張無比的說道。
他身後的跟班一個個臉上露出狂笑,輕蔑無比的看著顧之寒和楊天,根本沒把楊天和顧之寒放在眼裡。
“裴盛,你到底想乾什麼?”顧之寒一臉憤怒的問道。
顧永明他們也非常生氣,準備動手趕人。
“乾什麼?我已經說了,今天我要拿回濟世堂的這塊招牌!”裴盛冷冷的說道“二十多年前你陷害我,今天我要跟你比一場醫術,贏的,拿走這塊牌匾,輸的,給我滾出江城!”
“忘了告訴你了,我已經在對麵開了一家醫館,現在就缺這塊牌匾了!”
“顧之寒,你敢不敢跟我比?”